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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甜撩!疯批权臣为她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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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驸马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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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颐六十三年,五月初三。 由于西丹国使臣造访的缘故,凌无徽强逞不太健朗的身体,破天荒地又上了一次朝,接受西丹国太子入朝觐见。 “今日重游大颐故地,孤很是感慨。” 唐鉴步入朝堂,虽是按照仪制向龙椅上皇帝行了礼,但语气却没有一点谦卑的样子: “敢问大颐皇帝,如今这大颐的天下,是谁说了算?” 毕竟颐国今非昔比,哪怕他曾经在大颐为质的时候大颐没有苛待他,但对他而言,仍然算是寄人篱下的经历。 所以此番前来,除了商讨迎娶“中原之凤”的事情,他还是带了些个人情绪的,有些耀武扬威的意味。 “自然是......” 凌无徽迟疑地停顿下来,将目光投向了站在群臣之首的晏辞。 晏辞毫不犹豫地接了他的话,“自然是大颐的陛下说了算。” 那听着很是温润的声音,唐鉴却能从中感受到十足的冷意。 他望向晏辞的脸庞,暗暗称奇。 几年前便听说过大颐有个年轻的首辅,仅仅是及冠两三年的年龄,就已位极人臣。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就是看着莫名感到有些......熟悉。 他又问:“既然大颐的国事依旧是大颐的陛下说了算,那么想必长公主的婚事,陛下也能说了算吧?” “韵阳长公主的婚事,是韵阳长公主说了算。” 晏辞目光淡然,一字一字道,“她选了本官。” 更有晏辞一派的大臣紧跟着补充道: “如今晏大人与长公主大婚在即,还请西丹国太子放下妄想,不要做有违人伦、惹人唾骂的事情。” 不料唐鉴反而像是抓到了把柄似的,挑衅一笑,“这位大臣,此言差矣。” “既然是大婚在即,那便是还没成婚。孤听闻,韵阳长公主还是二公主的时候,便是在大婚当日一早决定休了驸马......” 他抬头看向凌无徽,语气愈发嚣张起来: “既然赐婚圣旨仍然是由陛下书写,而事关两国交好的关系,还请大颐皇帝,三思啊。” “这......”凌无徽犹豫地轻叹一声。 他当然害怕晏辞,却也更害怕西丹国直接与颐国撕破脸皮。 前线的战事,光是敌对一个凉国就已经够呛了,若是连西丹国都要跟大颐作对,那他又该如何是好...... “不知西丹国太子执意要从本官手上争夺既定的婚事,用意为何?” 晏辞突然寒声质问,也不拐弯抹角,问得非常直接。 唐鉴嘴角流露着淡淡的笑意,像是谦谦君子一般轻笑: “孤在大颐为质多年,有幸在宫中见过韵阳长公主几回,早就情根深种,不行吗?” “呵。”晏辞讥讽地勾了勾嘴角。 若不是他也在大颐为质多年,亲眼看到唐鉴是什么德行,兴许还会相信。 他暗自思忖,唐鉴怎就突然对他的愿愿出乎意料的执着,背后的缘由非常可疑——这是前世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唐鉴厚着脸皮,继续辩解: “事关两国交好,只要韵阳长公主尚未成婚,此事就有商议的余地......还请大颐皇帝和首辅,多做考量,不要做出有损两国情谊的事情。” 凌无徽虽然并不那么在意女儿会嫁给谁,却被唐鉴这副欠打的模样惹得气急败坏: “你就不怕朕将你扣下,继续让你留在大颐当人质么!” “不怕,孤的父皇并非只有孤一个嫡子。” 唐鉴暗讽浅笑,“再说了,如今的大颐将孤扣留,只会徒增两国的仇恨罢了,陛下是聪明人。” “你!”凌无徽脸色骤然暗了下来。 就在他有些失态的时候,晏辞不疾不徐地开了口,声线沉澈,“想来,西丹国太子是有备而来啊。” 他那深邃的眼瞳如同染上泼墨,盯着唐鉴看了片刻,“说吧,若是大颐不愿送出长公主和亲,又当如何?” 对上他凌厉的目光,唐鉴不由得眸子一缩,莫名感到脊背发凉。 心道这个年轻的首辅并不比他大几岁,为何会带有这样逼人的威压,甚至还沾染了常年积压的恨意...... “其实孤也不是什么强人所难的野蛮人,所以此行,孤还额外带了一纸条约,想与首辅大人比试一下。” 他赔笑着,将条约交由孙公公递上前去,放出了条件: “若是西丹国输了,两国可以继续交好,西丹国也愿意放低两国商贸的税收,调低粮钱,作为赔谢。” “否则,还希望大颐的首辅识大局,忍痛割爱,不然......” 晏辞看清了条约上的内容,只是轻嗤一下,“本官不会输。” 条约上的内容大致如此: 西丹人善武,颐人善字画,公平起见,比试便选用两国人都不精通的——马球。 上面已经盖好了西丹国的印,只要再盖上大颐的玉玺,条约便会生效了。 至于西丹国输了比试的赔偿,都条列得清清楚楚,很诱人,对大颐有利无弊。 “既然西丹国的诚意在此,本官,乐意奉陪。” ...... 退朝之后,便是宴请他国使者的宴会。 身为大颐的皇亲国戚,理应都要赴宴,结果两国太子,竟然就这么在赴宴的路上相遇了。 凌烨承虽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甚至连声音都还未成型。 可他面对大了他将近十岁的唐鉴,语气却异常坚定,“孤只有首辅一个姐夫!” 凌愿欣和晏辞就在宫闱的拐角后方,将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她细软的小指头勾着晏辞的手指,轻轻摇了摇,“你看,就连我皇弟都很相信阿辞呢。” 晏辞摇了摇头,很是真挚地挽起她的手,“可是在臣眼里,愿愿拥有一切选择的权力,而非一个比试可以竞争的物品,臣会应下比试是因为......” “阿辞,我都明白的。” 凌愿欣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男人唇瓣上轻轻点了一下。 她的阿辞,最尊重她,也最爱护她了。 应下西丹国的条约,不过是形势所迫。事关重大,晏辞是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 少女稍稍踮脚,在男人侧脸上亲了一下,“所以阿辞要稳稳地,把我赢回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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