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鸣瞳孔一缩，垂在身侧的两只手顷刻间握紧拳头。
脑海里闪过好几个念头，他盯着墨云景，“你...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得到之后会再次失去？”
墨云景这时将目光收回，落在凤鸣的脸上，微微点了点头，“这张脸变成这副狰狞的模样倒是无所谓，可云睿识的在剑上下的毒早已侵入我五脏六腑。”
“！”
听了墨云景这话，凤鸣脑袋嗡的一声，更加怔愣在原地。
一双变得极为复杂的眸子盯着墨云景的眼睛，似乎是在确认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
可转念一想，在他面前墨云景又有什么必要撒谎？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不知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