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看着龙渊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两拍。
她察觉到了龙渊的改变。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旁人的三域霸主，
如今却正笨拙地学着如何去体贴一个人，如何收敛起那一身足以碾碎星辰的傲慢，小心翼翼地捧着她。
这就是传说中上位者为爱低头吗？
这种独一份的特殊对待。
不得不承认，真的有点爽。
洛千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没有再说什么拒绝的话，而是伸出手，环住了龙渊苍白微凉的脖颈，将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胸口。
听着他胸腔内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洛千低声道：
“好，听你的。”
得到回应，龙渊眼里闪过惊喜，他抱着洛千走进卧室，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在她身侧半倚着床头坐下。
腰间那件本来就系不稳的黑衬衫，经过这一番折腾，此时更是摇摇欲坠，大半个苍白的胯骨都露在外面，在那深色床单的映衬下，白得晃眼，充满了危险的诱惑力。
洛千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自己脸颊发烫，赶紧收敛心神。
“闭上眼睛，我要开始了。”
她跪坐在龙渊身侧，手指轻轻落在他微凉的额头。
龙渊顺从地阖上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遮住了眼底那翻涌的暗色。
洛千深吸一口气，精神力很快进入龙渊的精神识海。
“唔……”
就在精神力进入的瞬间，龙渊喉结滚动，忍不住溢出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
极致舒爽的感觉，瞬间沿着脊椎炸开，让原本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
“哗啦。”
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响起。
洛千忽然感觉腰间一紧。
沉重冰凉且强有力的东西，贴着她的后腰缠了上来。
洛千不用看，就知道是龙渊的龙尾。
黑色的龙尾，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灵活霸道地从洛千身后探出，一圈一圈，缓缓缠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黑色的鳞片与她柔软的衣料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声响。
洛千快速给龙渊安抚完。
刚把手收回来，腰间的龙尾忽然收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将她整个人往龙渊怀里拖去，直到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龙渊。”
龙渊缓缓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洛千，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千千。”
龙渊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丝难耐的喘息。
他握住洛千的手，放在自己修长苍白的脖颈上。
那条缠在洛千腰间的龙尾尖端，轻轻勾起，带着几分讨好和依恋，若有似无地蹭过洛千的小腹。
就在洛千以为，他要继续做什么的时候。
龙渊忽然停住了动作。
“抱歉……”
龙渊抱着洛千，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呼吸急促。
“太舒服了，我没控制不住。”
他说完，用鼻尖蹭了蹭洛千的颈窝，龙尾又在洛千腰间轻轻蹭了蹭。
“你感受到了吗，它想把你圈起来，藏在怀里。”
洛千的手指从龙渊的喉结上划过，一点点往下，落在他的龙尾上。
上面坚硬冰凉的鳞片，和他身上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千抬头，对上龙渊幽深的目光，低声开口。
“你这是迫不及待，想和我结侣了吗？”
龙渊没有立即回答，大手覆在洛千的手背上，引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滑去。
最终，停在腰间松松垮垮早已岌岌可危的衣结上。
指尖触碰到的，一半是衬衣的布料，一半是他细腻冷白却因为动情而紧绷的皮肤。
“本来，我想表现的从容一些。”
龙渊垂眸看着洛千，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洛千的手腕。
“想等你开口。”
这是他想要给予洛千的尊重。
不想逼她，想让她心甘情愿。
“但是……”
龙渊喉结滚动，声音愈发低哑。
“我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仅仅是这样抱着她，仅仅是被她的精神力抚过识海，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血液里流淌的龙族本性让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洛千。”
他叫她的名字，郑重得像是在宣誓。
握着她手腕的手指微微收紧，带着她捏住了那个脆弱的衣结。
只要轻轻一拉……
“什么时候，和我结侣？”
龙渊的呼吸滚烫，喷洒在洛千的耳畔，带着几分急切的逼问，却又因为怕吓到她而刻意压低了嗓音，听起来既强势又透着一股让人心软的委屈。
“别让我等太久，好不好？”
洛千看着龙渊的眼睛。
那里面的渴望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
她本来是打算过几天，和龙渊结侣的。
但现在……
气氛都到这儿了。
洛千忽然觉得，择日不如撞日。
“不等了。”
洛千轻笑一声，在龙渊还没反应过来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时。
她忽然倾身向前，主动吻住了那双因隐忍而紧抿的薄唇。
与此同时，她勾着那个衣结的手指轻轻一勾。
那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衬衣结彻底散开，黑色的布料顺着龙渊苍白的腰腹滑落，彻底向她敞开了怀抱。
龙渊瞳孔骤缩，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甚至忘记了回应这个吻，只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洛千。
洛千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
她稍微退开一点距离，在那形状完美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随后凑到他耳边，含住那微凉的耳垂，轻轻研磨。
“我说，现在就可以。”
“轰。”
龙渊感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现在？
就在他愣神的一瞬，洛千忽然伸手抵住他宽阔的肩膀，轻轻一推。
龙渊毫无防备，瞬间被推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长发散开，衬着他苍白如玉的肌肤，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颓靡美感。
龙渊呆呆地看着居高临下撑在他上方的洛千。
完全没了他之前霸气，高冷的样子。
洛千看着他这副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她缓缓俯下身，手指顺着龙渊紧实的胸肌线条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他腹部紧绷的肌肉上打着圈。
随后，她凑到龙渊已经开始发烫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龙渊。
“对了，我听说……”
洛千顿了顿。
“龙族有……”她伸出手，比了个二，“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