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乎承诺的话语,像是最醇厚的美酒,瞬间灌入诗钰的心田。
她怔怔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望着他眼中只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一股巨大的、几乎让她晕眩的幸福感和踏实感席卷了她。
“真、真的……是最喜欢吗?”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细如蚊蚋,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脸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层层浸染开来,比任何胭脂都更娇艳动人。
少女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不自觉地收得更紧了。
江尘羽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他低下头,将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轻轻印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起码今天是的哦。”
江尘羽停止了那亲昵的一吻,终是转头望向身侧满脸期待的少女,将这略带保留却又发自内心的答案温柔赠予。
诗钰闻言,小嘴下意识地微微噘起,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失落与幽怨,语调也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丝嗔意:
“就只是这样吗?就只有今天吗?师尊好小气……”
然而,这缕埋怨如同掠过水面的微风,很快便消散无踪。
因为她内心深处比谁都明白,魔头师尊的身边,有师祖,有两位师姐,有其余人……
自己或许无法永远占据那独一无二的“第一”宝座,但能得到他亲口许诺的“今日专属”,已是弥足珍贵的幸福。
只要在这一刻,他的目光、他的温度、他的所有专注都属于自己,便足以将她小小的心房填得满满当当,溢出名为甜蜜的暖流。
“我们走,我们走,去到一个能让诗钰变得幸福的地方!”
像是要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怅然甩开,少女忽然雀跃起来,主动拉起江尘羽的手,声音里满是雀跃与憧憬。
江尘羽被她孩子气的急切感染,低笑一声,反手更紧地握住她微凉的小手。
心念微动,天羽剑清吟出鞘,化作一道平稳宽阔的流光悬浮于二人脚边。
他揽住诗钰纤细的腰肢,轻盈踏上剑身,剑光随即腾空而起,如流星划过天际,迅速隐没于云端,朝着早已悄然悬停在更高处的仙舟掠去。
仙舟内部宽敞而华美,处处透着仙家气韵。
江尘羽径直推开雕花的舱门,来到了之前布置好的大厅当中。
而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厅室中央那张铺着柔软云锦衾被、看上去就令人心生慵懒之意的宽大床榻。
诗钰的目光一落在床上,白皙的脸颊“腾”地一下变得更红,如同熟透的蜜桃。
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眸,斜睨了江尘羽一眼,眼神里交织着羞涩与促狭,小声嘀咕道:
“师尊真是涩呢。
连床……都已经铺好了。”
那语气,三分娇羞,却有七分是掩藏不住的、对这份“早有预谋”的窃喜。
江尘羽眉梢一挑,故意板起脸,凑近她泛红的耳尖,压低声音反问,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
“不行吗?难道不应该吗?
若是徒儿再这般戏弄为师……”
他刻意拖长了语调,眼中掠过一丝戏谑:
“那为师可就真要去寻清秋、清雨她们两姐妹,帮为师"下下火"了。想必她们,定是十分乐意效劳。”
“这可不行!”
诗钰瞬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脸蛋上的红晕几乎要滴出血来,方才那点小小的得意立刻被巨大的危机感取代。
她急急地摇头,松开江尘羽的手,像只受惊又决绝的小兔子,几步就冲到了那张大床边,然后张开手臂和腿,用一种近乎可爱的“大”字形姿态趴在了柔软的云锦被面上。
她还转过头,用那双水灵灵的眸子“警告”般地瞪着江尘羽,仿佛在宣示:这张床,今天是我的地盘!谁也别想抢走师尊的注意力!
看着她这幼稚又霸道的举动,江尘羽心中最后一丝紧张或旖旎的忐忑也化为了满腔的柔情与好笑。
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
“好啦,不逗你了。先把鞋脱了吧,小家伙。”
诗钰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情急之下,竟连靴子都没脱就扑了上来。
她哼了一声,却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反而故意将那双穿着白色短靴、包裹在透明白丝里的小脚丫晃了晃,纤细的脚踝与圆润的足弓线条在丝袜下若隐若现,带着无声的邀请与撒娇。
江尘羽岂能不懂她这点小心思?
摇头失笑,却甘之如饴地俯身,动作轻柔而仔细地帮她褪去了那双精巧的白色短靴。
顿时,一双被薄如蝉翼的白丝完美包裹的玲珑玉足展露在他眼前,足趾圆润可爱,微微蜷缩着,透着淡淡的粉色。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瞬间翻涌的悸动,大手轻轻握了上去。
掌心传来的温度透过丝袜,灼热而轻柔。
他的手指带着几分克制,从她光滑的脚背缓缓抚过,沿着优美的足弓线条游走,最终停留在微微凸起的精致脚踝处,轻轻摩挲。
然而,这令人心猿意马的“小甜点”此刻只能浅尝辄止。
江尘羽知道,正餐还在后面。
他强行移开视线,目光重新落回诗钰因紧张和期待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里,白色长裙的束带正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
他没有再犹豫,伸出手指,勾住了那根柔软的束带。
轻轻一拉,蝴蝶结散开,束带如同失去牵绊的丝绦,悄然滑落。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贴合身形的白色长裙失去了束缚,顿时变得宽松,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如玉的锁骨和更下方些许诱人的弧度。
裙摆也散开些许,使得那双白丝美腿更显修长。
江尘羽趁势而为,双手握住少女略显单薄的肩头,温柔而坚定地将那件象征着她少女身份的白色长裙,缓缓向下褪去。
总感觉自己有些邪恶。
望着眼前少女微微弓起的、白皙脆弱的背部曲线,听着她因这新奇的姿势而发出的、细碎压抑的呜咽,江尘羽心中蓦地划过一丝莫名的愧疚。
但这缕愧疚如同投入烈焰的雪花,瞬间便蒸发无踪。
因为他随即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少女的身体非但没有排斥,反而在最初的紧绷后,愈发柔软地贴近他,甚至开始尝试着笨拙地迎合。
他的诗钰,此刻感受到他的全部,他的力量,他的热情,乃至他偶尔流露的“恶劣”。
唯有如此,她才能获得最大的安全感与幸福感,同时,也让他得到同等的满足。
心结解开,江尘羽不再犹豫,他握紧了手边那束柔软的发丝。
……
他带着些许疲惫与无尽的怜爱,轻轻揉了揉自己发胀的眉心。
短暂的静谧在舱室内弥漫,只有两人尚未平复的急促呼吸声。
片刻后,诗钰缓过气来,竟缓缓转过身,重新面对江尘羽。
她眼眸水光潋滟,却闪烁着一丝明显的不满足。
她怯生生地,又带着点试探地,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江尘羽的胸膛,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
“师尊……这、这就结束了吗?徒儿……徒儿觉得还可以的……”
食髓知味的她,初次体验到这般极致的快乐,就像尝到了绝世美味的孩子,哪里肯只吃一口就罢休?
她能感觉到,师尊显然远未到极限。
“行了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江尘羽无奈地失笑,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握在掌心。
他何尝不想继续?
但目光扫过她虽红润却已隐现一丝倦意的眉眼,感受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和略显沉重的呼吸,理智终究占了上风。
尽管方才的占有称不上多么“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他绝不能真的只顾自己快意,而无视她初经人事的身体承受能力。
他的确没有像对待两位师姐那样一开始就极尽温柔,但该有的底线和疼惜,一分也不会少。
他伸出手,轻轻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我们好歹也"捣鼓"了个把时辰了。
你当这是宗门大比,非要分个胜负输赢不成?”
“这就不行啦?师尊您……真是逊呢。”
诗钰显然不甘心,小嘴一撇,竟然用起了粗浅的激将法,试图挽回局面。
江尘羽闻言,非但不恼,反而被她的孩子气逗乐,挑眉一笑,干脆利落地承认:
“对啊,为师就是逊。
比不过我家诗钰天赋异禀,行了吧?”
说着,还故意低下头,在她圆润白皙的肩头上不轻不重地啄了一下,留下一个清晰的淡红色印记,如同专属的徽记。
“哎……”
诗钰被他这坦然的“认怂”弄得没了脾气,轻叹一声,顺势将脸蛋埋进他汗湿的颈窝,闷闷的声音传来,却带着更深的情感:
“师尊,您还是太爱徒儿了……若是换做徒儿在您的位置上,面对这么可爱的自己,肯定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收手的。”
这自恋又撒娇的话语,让江尘羽哭笑不得。
她顿了顿,忽然又抬起头,眼眸亮晶晶的,闪着狡黠的光:
“不过嘛,既然今天师尊说算了……那明天呢?明天总可以了吧?”
她伸出小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如果明天还不行的话,那、那徒儿可就要真的不理您了!至少……至少一个时辰!”
看着她这副明明疲惫却强打精神、讨价还价的可爱模样,江尘羽心中最后一丝紧绷也化为绕指柔。
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终是败下阵来,宠溺地妥协:
“好,好,都听你的。明天若你身体无碍,便依你。
你呀,真是只喂不饱的小馋猫。”
得到承诺的诗钰,立刻眉开眼笑,满足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她知道,这点休息时间对师尊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对自己这身子的确需要。
可她还是贪心地想要更多,而师尊,总是会尽力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满足她的贪心。
江尘羽搂紧怀中渐渐泛起困意的少女,感受着她均匀起来的呼吸,心中一片宁静的满足。
他暗自庆幸,得亏自己早已在师尊重华的“教导”和两位逆徒师姐的“磨砺”下身经百战,经验与掌控力都今非昔比。
若真是拿诗钰作为第一个开荤的对象,以她这般痴缠的性子和自己对她的满腔爱欲,恐怕此刻这小丫头早已累得昏睡过去,哪还能像现在这般,有余力和他讨价还价,预约下一次的甜蜜?
“我的控制力,果然还是太强了。”
江老魔在心底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唇角勾起一抹得意又温柔的弧度。
“是是是,师尊您最厉害了,跟您比起来,徒儿才像只杂鱼呢。”
诗钰小萝莉虽听不见他心中自语,却能从他眉梢眼角那细微的得意中猜出七八分,当即忍着笑意,用一副哄小孩般的甜腻语气,环着他的脖颈说道。
“你呀你,为师难道还需要你这小丫头来夸不成?”
江尘羽闻言失笑,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留下一点微红的印记,随即将她娇软的身子稳稳抱起,朝着早已备好温水的浴池走去。又到了每次亲密过后,例行为她清理、同时也是温存余韵的环节。
温热的水汽氤氲开来,朦胧了视线。
江尘羽动作轻柔地将少女放入温度适宜的池水中,自己也踏入其中,取过一旁的软巾,浸湿后开始细细擦拭她身上残留的痕迹。
“怎么样?徒儿这次……配合得还好吧?”
诗钰倚在他胸前,任由他侍弄,忽然仰起小脸,眨着水润的眸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与比较的心思,轻声问道,“跟……跟另外两位师姐比起来,徒儿是不是……最乖的那个?”
人总是难免在意比较,尤其是在自己最在意的人心里,总想占据一个更特别、更受夸赞的位置。
江尘羽手上动作微微一顿,低头对上她那双写满认真与忐忑的眼睛,心头微软。
他俯身,在她微湿的额发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嗓音低沉而真诚:“嗯。相比起她们来,我们家诗钰确实……非常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