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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被凌迟,老朱求我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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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反了!小旗官竟敢对百户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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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贵被朱熊鹰那句话问得一愣,随即爆发出狂笑。 “哈!哈哈!问过它?” 他伸出肥硕的手指,隔空点了点朱熊鹰手里的刀,转而又重重戳了戳自己的胸口。 “小子,你睡糊涂了?老子是锦衣卫百户!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等着掉脑袋的钦犯!老子现在数三声,你把刀扔了,跪下!不然,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诏狱的十八般手艺!” 张贵的笑声在血腥的小院里震荡,他身后的二十多个校尉也跟着发出杂乱的哄笑。 在他们看来,一切已成定局。 然而,陈五和他手下那九个校尉,脸上没有半点笑意。 他们握着刀的手背上,青筋一根根坟起,清晰可见。 张贵见朱熊鹰纹丝不动,脸上的肥肉一颤,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被冒犯后的狰狞。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还他娘的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拿下!谁第一个砍断他的手脚,老子赏银十两!” “哗啦!” 张贵身后的校尉们得了命令,猛地往前一拥。 “锵!” 一声清脆又整齐的金属摩擦声,强行叫停他们的脚步。 不是朱熊鹰。 是陈五和他身后的九名校尉。 十把绣春刀,齐齐出鞘半寸,连成一道森然的刀墙,就那么横在朱熊鹰身前。 刀尖,斜斜地对着百户张贵和他手下的二十多号人。 整个院子,刹那间连风声都消失了。 张贵带来的校尉们全都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疯了? 小旗官陈五,带着他手底下的人,对百户大人拔刀? 这在规矩森严的北镇抚司,跟谋逆有什么区别,是全家都要掉脑袋的死罪! 张贵脸上的横肉猛烈地抽动起来,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死死地盯着陈五,那双充血的眼睛里,先是错愕,随即是被当众打脸的羞辱,最后全部化为要杀人的怒火。 “陈——五——!” 这一声,是多么让他愤怒。 “你他妈的想造反吗?!” 陈五用刀撑着地,后背的伤口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剧痛。 他没有去看张贵,目光垂落在满是血污的地面。 “百户大人,这个人,你不能动。” “我不能动?”张贵气得又笑起来,他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再说一遍?这应天府,除了宫里那几位爷,还有我张贵不能动的人?” 他往前跨一步,几乎是脸贴脸地顶在陈五面前。 “你是不是以为你走了狗屎运,翅膀就硬了?老子告诉你,功劳是老子的!你,还有你手下这帮蠢货,有一个算一个,谁敢拦着,老子就亲手把谁送进诏狱,尝尝剥皮抽筋的滋味!” 陈五手下的几个校尉,握刀的手明显抖一下。 他们是听头儿的命令,可从没想过要跟百户公开叫板。 张贵察觉到了那丝动摇,立刻加重了语气,视线扫过那九个校尉的脸。 “富贵就在眼前!你们是想跟着这个蠢货死路一条,还是想跟着老子加官进爵,吃香喝辣?” “现在,放下刀,站到我这边来!之前的事,老子当没发生过!” 这话太有诱惑力了。 一边是必死的罪名,一边是伸手就能摸到的荣华富贵。 陈五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他知道,自己这几个兄弟,都是拖家带口的,他们扛不住。 然而,就在这时,他身后那个一直沉默的青年,开口了。 “陈五。” 朱熊鹰的声音很轻。 陈五身体一震,想也没想,立刻低头应声:“在!” 这一个“在”字,他吼得用尽了全身力气,没有半分犹豫。 那几个动摇的校尉,看到自己头儿这副豁出命的姿态,再看看他背后那个看不出深浅的青年,心里那杆摇摆不定的秤,奇迹般地稳住。 他们想起这些年,是谁带着他们在刀口上讨生活,是谁有了功劳分给大伙儿,又是谁在他们家人病重时,不声不响地塞过来救命的银子。 是陈五。 不是只会抢功劳、喝他们血的张贵。 九名校尉不约而同地,手腕一沉,将手中的刀,又往前递了一寸。 无声的回答,比任何吼叫都更响亮。 张贵的脸,彻底变成铁拳。 他感觉自己被一群他平时正眼都不瞧的蝼蚁,当着所有手下的面,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好……好……好!”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凶光毕露, “反了!都他娘的反了!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他后退一步,对着自己带来的亲信,发出低吼。 “此人乃是宫中通缉的重犯!陈五等人与之为伍,形同叛逆!给老子一起拿下!但有反抗者……” 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度。 “格杀勿论!”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像是要嚼碎人的骨头。 他身后的亲信校尉们闻言,握刀的姿势立刻变了,从“擒拿”变成了“劈杀”。 张贵已经不满足于抢功了。 他要杀人灭口! 陈五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 他看懂了张贵眼里的意思。 完了。 终究还是赌输了。 然而。 就在张贵下达必杀令,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瞬间。 他话音未落,只觉一道夹杂着血腥与焦糊味的风扑面而来。 他眼前的人影还未清晰,一只手已经扼住他的咽喉。 手指精准地卡在他的颈动脉和喉骨上,让他无法呼吸。 紧接着,膝弯一麻,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 “噗通!” 一声闷响,他两百多斤的肥壮身躯,不受控制地重重跪倒在地。 正对着陈五的方向。 整个院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僵住了。那些前冲的校尉,手里的刀还举在半空,却再也不敢往前挪动分毫。 他们的百户大人,那个刚才还威风八面、决定他们生死的男人,此刻,像一条被掐住脖子的肥狗,跪在地上。 朱熊鹰站在张贵身后,一手扼喉,另一只手,已经将那柄抢来的百户绣春刀,轻轻地搭在了张贵的脖子上。 他甚至没有去看那些目瞪口呆的校尉,只是微微低下头,嘴唇凑到张贵的耳边开口。 “现在,你的富贵,在我手里。”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却让张贵浑身的肥肉都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朱熊鹰直起身,目光越过跪在地上的张贵,缓缓扫过院中每一个锦衣卫的脸。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浑身浴血的陈五身上。 他无视周围几十把明晃晃的刀。 他只是看着陈五,问出一个让陈五灵魂都在颤抖的问题。 “陈五,北镇抚司的规矩,以下犯上者,当如何处置?” 陈五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嘴唇发干,却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回答:“当……当斩!” 朱熊鹰点了点头。 然后,他搭在张贵脖子上的刀,往下压了一分。 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了张贵脖子上的肥肉,一道血线缓缓渗出。 张贵吓得发出呜咽,身体筛糠般抖动。 朱熊鹰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静,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冒犯“幽灵”者,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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