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开车,亲自把苏念柔送到了苏河家别墅的门口。
别墅里灯火通明,她的母亲今天已经被苏河用借口支去朋友家打麻将了。
今晚的别墅里,只有两个等着她的魔鬼。
车停稳,苏念柔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进去。
李勋和苏河已经站在门口迎接了。
他们看到驾驶座上的林天,都愣了一下。
李勋的眼睛眯了起来。
“林天送你来的?”
苏念柔不敢看林天的车,只是低着头。
“是,我和他说,只是回家吃顿饭。”
李勋看着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掉头远去,心里涌起一股极致的变态快感。
林天这个废物!
这个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的蠢货!
竟然亲自把自己的老婆,干干净净地打扮好,亲自送到我的床上!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极致的羞辱吗?
李勋觉得爽透了,爽得他每个毛孔都在叫嚣。
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和煦。
“念柔,快进来。”
苏念柔迈着僵硬的步子,跟着他们走进了这栋她从小长大的房子。
大门在身后关上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地狱。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菜肴。
三个人入座。
李勋亲自为她倒上一杯红酒,笑容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念柔,今天请你来,是想跟你开诚布公地,聊聊我们未来的合作。”
李勋看着苏念柔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林天他……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
苏念柔面无表情:“没有。”
李勋就喜欢她这个样子。
清冷,高傲,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越是这样,征服起来才越有快感。
再不愿意又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坐在自己面前。
他将那杯已经下了药的红酒,推到苏念柔面前。
“来,念柔,我们先喝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来之前林天就叮嘱过,绝对不能喝酒。
“我不喝酒。”
苏念柔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李勋也没逼她,只是笑着把酒杯收了回来。
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
这杯不行,就换一杯,总有机会让她喝下去。
“我爸妈那边,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李勋翘起二郎腿,姿态放松地靠在椅子上。
“以后,我们各自看好各自的“家人”,不要让他们有任何察觉不对的地方,明白吗?”
苏念柔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必须按照林天的吩咐,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为了自保,不得不屈服的、充满屈辱和不甘的女人。
只有这样,才能让李勋彻底相信,她已经完全被他拿捏住了。
“接下来,我需要你做几件事。我需要你,去收集一些林天的头发。”
“每周,交给我五十根就行。”
苏念柔猛地抬起头:“我从哪给你弄那么多头发?”
李勋嗤笑一声。
“一个正常男人,一天掉的头发就不止这个数。我给你一周时间收集五十根,已经算是很宽容了。”
“你家里只有他一个男人,打扫卫生的时候随便收一收就够了,应该不会出错。”
苏念柔又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重新低下头,不再看他。
李勋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有些不爽。
装什么高冷?
等会儿到了床上,我看你还怎么装。
他心里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拿到林天的头发后,他会把自己剃个光头,以后就戴假发出门。
然后,他会把林天的头发,洒在自己房间的各个角落,地毯上,枕头。
这样一来,就算顾家人再起疑心,偷偷拿他掉落的头发去化验,得到的结果也永远都只会是“亲生”。
简直是天衣无缝!
等以后彻底弄死了林天,就把他剩下的头发全都拿下来,做成一顶专用的假发。
顺便当成自己的战利品。
李勋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还有,他的血液,我也需要你帮我弄到。”
苏念柔的身体一僵。
头发还能说是打扫卫生收集,血液要怎么弄?
“这让我怎么弄?拿刀杀了他给你放血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怒火和讽刺。
李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身体前倾,凑近了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把他迷晕,然后用针筒,偷偷抽他一管血就行了。很简单,不是吗?”
“我不!”
苏念柔装作屈辱道。
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太快答应,会被李勋怀疑的。
所以要演出这种半推半就的感觉,让李勋嘚瑟一下,放松警惕。
李勋的脸色沉了下来,他靠得更近了,温热的气息喷在苏念柔的耳廓上,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念柔,你也不想……林天知道你故意瞒他,想让他永远当个没爹没妈的孤儿这件事吧?”
苏念柔浑身一颤,放在桌下的双手猛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掌心。
她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屈辱和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李勋。
过了好几秒,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行。”
“这就对了嘛。”
李勋满意地坐了回去,看着苏念柔那副快要气哭了,却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心里爽到了极点。
他的脑子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脑补出无数画面。
他幻想着这个高傲的女人,是怎样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一步步地沉沦,最终被他彻底征服。
他幻想着她穿着性感的睡衣,跪在地上,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用那双曾经冷漠的眼睛,充满乞求地看着自己。
他幻想着自己在顾家的大床上,肆意地占有她,而林天那个废物,只能在地狱里哀嚎。
劳斯莱斯车上。
林天盯着中控屏幕上传来的监控画面。
他看到了李勋凑近苏念柔耳边说话的画面。
看到了苏念柔脸上那屈辱又愤怒的表情。
林天觉得苏念柔的演技还不错。
但看到李勋嘚瑟的样子,和苏念柔屈辱的样子,他握着方向盘的骨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在他的胸腔里疯狂地翻涌。
李勋。
我一定会让你死。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