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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空全家,真千金替嫁北疆被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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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经验不是谁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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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姐姐不会还生气吧,虽然我和陈哥哥是自由恋爱,可姐姐不这么想的,她觉得先认识的就应该在一起。” “哼,没事,今天谢家就派人来接她去北疆了,你和陈同志的事,不会有变故的,等她上了车,你带上证件,我给你个坐办公室的好工作……” “啊?那不是姐姐给你找的吗?” “我才不需要那种人献殷勤,我有本事,领导本来就看重我。” 宁舒颜冷笑,看来有的人不止要破财,还想破相。 “你放心,回去我就……”宁国平推开门的一瞬间,一个脸盆就冲着他砸过来——。 “砰!” 只一下、宁国平的眼镜片直接碎裂,鼻子留下了两道血痕,蜿蜒不平滴滴答答。 “嘶`~”他立刻痛到躬身倒吸一口气,好不狼狈。 “啊!~~”宁红梅尖叫刚起调,另外一个盆就砸了过来。 “砰!” 宁红梅的鼻子立刻步了“哥哥”后尘,红肿了起来,跟猪鼻子一样。 不等两人抹干净鼻血反应,“砰!”又是一下! 宁红梅砸得后退两步,重心不稳,摔晕了。 宁国平用手臂一挡,虽然吃痛,却也看清楚了始作俑者。 “宁舒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看着宁国平鼻血不停,到处找纸还要抽空骂自己的样子,宁舒颜狞笑着丢出了痰盂。 痰盂擦过宁国平的头发,宁国平吓得手抖。“宁舒颜!你疯了吗我是你哥!停下!” 宁舒颜不管不顾,又顺手操起捶打衣服的棒子冲着宁国平而去。 打了十分钟,有点体力不支,宁舒颜就停了下来。 见打也打了,血也见了,先到此为止,别逼的对方拼命了自己就要吃亏的。 “宁国平,起来一下,我有话说。” 宁国平在地上滚了有一会了,听到这句话,咽了一口口水,捂着鼻子坐下,双腿却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宁舒颜双眸微眯,皮笑肉不笑,“哥,我们是兄妹,你白天打了我,我下午回敬一下,很公平是吧。” 宁国平肿着脸,看着宁舒颜手中棍棒,只能说:“是。” 就听宁舒颜没事儿人一样说:“然后呢,作为哥哥,你心里其实不想我嫁去北疆吃苦吧?” 宁国平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我当然不想你吃苦,你不愿意嫁就不嫁了,哥都听你的。” 他也不知道平时温顺听话的宁舒颜,今天怎么会变得这么凶。 眼下还是保命要紧,也不知道她忽然哪里来的怪力。 “既然哥哥心疼妹妹,那以后你每个月都给我寄二十块钱,再搭点细粮或者罐头,不管哪个,重量不能少于十斤。” 什么?这死丫头疯了! 这么多东西,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宁国平刚想说不,只见宁舒颜举起手里的洗衣棒。 他急忙点头,“行行行,哥答应你!” “哥哥,你要说到做到哦,我也不想以后一不小心,把什么表白信,什么浪漫外文书说给纠察队听!” 话音刚落,宁国平的脸立刻白得跟金纸一样。 那些东西!她怎么知道? 宁国平立刻就想冲进房间,可宁舒颜却挥舞着棒子和他对峙。 就在此时,叩叩叩。 大门被人敲响了。 来人穿着一身中山装,态度谦和。“你好,请问哪位是和谢承勋定亲的姑娘?我们该出发了。” 宁舒颜朝前站了一步,“是我。” “那请你带上行李,跟我走吧。” 宁国平诧异的看着宁舒颜回屋拎了藤箱出来了。 她愿意去?那打自己干什么? 宁舒颜路过厨房,顺便拎走鸡笼,里头一公一母两只鸡,她也不想留下。 出来的时候,宁舒颜微妙笑笑,叫住想转身去房间检查的宁国平。 给了他一份存单。 宁国平捏着存单,冷汗都下来了,宁舒颜到底搜到了多少!?? 宁舒颜是觉得,自己用他人身份取钱怕是来不及,不如让他去冒险,然后钱还是一个月一个月寄到自己手里,顺利洗白。 “哥哥,你可一定要给我寄东西,你不给我寄,万一我忘记 宁国平腮帮子都要咬碎了,却还是要说一句好。“哥哥一、定、会给你寄补贴的。” “我等着,哥。”两人交流着只有两人才懂的暗语。 终于看到宁舒颜走出大门上了车,宁国平迫不及待转身回房,看看还能剩下什么。 结果自然是悲剧。 他全身脱力,跪在地上捂着脸无声咆哮。 宁、舒、颜! 竟然什么都没给他留! 不多时,缓缓醒来的宁红梅,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啊啊啊她的脸! 这样的脸明天怎么当新娘子出尽风头? 她嫁的可是高级工人! 此时来接宁舒颜的中年男人,已经把宁舒颜送上了火车。 这辆车子只是来接新娘去车站,也就是宁舒颜需要跟这一次援疆的知青们一起出发。 宁舒颜看着那个司机跟送知青去北疆的负责人聊了两句,推拒了一下收下两包烟。 随后她被塞了车票,安排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火车摇摇晃晃,哐哧哐哧前进。 坐车很无聊,更无聊的是每次吃饭,对面的长脸男都盯着她。 火车开到第四天,他带的窝窝头都酸了,见宁舒颜还是有鸡蛋和黑面包吃,看上去更暴躁了。 好不容易到地方,呼啦啦下车了,别人都排队等分配,他却徘徊在宁舒颜身后指指点点。 “什么人啊,还带鸡来北疆,怎么不把爹妈也带来。” 宁舒颜皱眉,这人叽叽咕咕自己一路了,又是说什么不团结,又是说什么特殊待遇,挑拨离间的小动作一堆。 那些人的咸鱼干臭了来他都没嫌,就冲自己来。 索性这会精神头足,她直接转身,对上说闲话的长脸青年:“你爹妈是鸡啊。” “你爹妈才是鸡!” “我可没把爹妈跟鸡相提并论,谁提了就是有这个经验。” 偏生这时候有个憨憨的声音问:“什么经验啊。” “爹妈是鸡的经验。”还有人一本正经回答他。 在火车憋闷了几天的知青团体,立刻就哄笑出来。 法不责众,一群人笑,长脸男也不好转身骂回去,只看着宁舒颜,手指点点点的。 见辩论不过宁舒颜,他忽然笑了笑。 知青们都聚集在一起,而宁舒颜她一下车就形单影只了,搭配着简陋的行李,和两只蔫吧的鸡,看起来很孤单。 长脸男笑完了就意有所指。“我就说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从苏城到这地方投亲,我看八成是不检点,家里待不下去了。” “这不,连个接的人都没有,我看是眼巴巴的找过来,却没人接收,我就说……”他侃侃而谈,好像宁舒颜真是个不完美的人,才能证明他的针对很正确一样。 “鸡蛋还会造谣了,九九成稀罕物啊。”宁舒颜才不会被这种捕风捉影裹挟住,直击痛点。 这句话果然让长脸男破防,说自己是个蛋、好似自己爹妈真成鸡了。 他几个大步就要去拍掉宁舒颜的藤箱,却被一抹军绿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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