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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女,搬空全京揣孕肚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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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定州城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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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报信的那位小兵提醒说:“转运使,还有定州,定州怎么办?那些山匪好像说是受了敌军的指使,劫了我们的粮草。 城中的将士和百姓们还等着救命呢。” 李业召集了一百八十人。 陆啸在不远处练兵,看到他们这边召集人马。 快速揪了一个人,让他去主营帐,告诉萧元帅,他冲过来阻止,“五公子,五公子,你要干什么去?” “陆大哥,请你不要拦我,我急着去救人,一定要把粮草抢回来。” 陆廷之是他四姐喜欢的人,说不定会成为他未来的四姐夫。 陆啸刚才在那边操练,耳边充斥着士兵们的喝声,没听到这边在说什么,一头雾水,“救人?救什么人?” “送往定州的粮草被劫了,陆大人也被抓了,还有定州,定州也守不住了。陆大哥,快去率军去救人呐。”萧玄武急道。 “我已经派人去告知元帅了,出兵的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们现在先去把粮食抢回来,对方有多少人?” 陆啸觉得定州那边有十几万大军,而他们这边也没有收到消息,一时半会儿对方攻不下,百姓们胆小跑路就在路上到处造谣说城破了,这种事他见多了,粮草要紧。 定州那边也缺粮,如果没有粮草,麻烦就大了。 那个小兵回答:“有有……大概两三百人。” 萧玄武觉得对方是一群山匪不足为惧,一百多人收拾他们绰绰有余。 陆啸不放心他独自带人去,让人去牵他的马来,要跟他一起去。 刚击退了一批敌军,对方不会立马攻城,他们快去快回。 两人上了马,调转马头就要朝门口疾驰而去。 萧玄策得知消息立马出来,飞身到他们中间,一边手拽住一条缰绳。 “你们去干什么?” “三哥,粮草被劫了,我们要去抢回来,对方有两三百人,不足为惧,我有把握……”萧玄武两次被人阻拦,心中焦急,恨不得伸出一双翅膀,立刻飞过去。 萧玄策,“下来!没有军令,擅自行动,军法处置!” “如果他是敌人故意放回来报信,引你们上钩的诱饵,你们想过后果吗?” 萧玄武一愣,他还真没想过。 萧玄策问,“是谁回来报的信?” 那名小兵顶着他审视的双眸站出来,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声音磕巴,“回将军、不,元帅,小的是跟随陆翰林押送粮草去定州的一名小兵。” 萧玄策扣住他的肩膀,将他的手臂扭到身后。 小兵吃痛哀嚎出声,“啊!嘶……元帅,你这是要干什么,小的真的是负责押送粮草的小兵,萧五公子也认得小的啊……” “你的身手一般,粮草被劫,其他人应该战死或被俘,你为何能活着逃出来?” 小兵说:“小的,在林子里如厕才逃过一劫。” 萧玄策甩开他。 “三哥,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粮草怎么办?” “是不是真的得派人查探才知,贸然出手,才会落入对方的陷阱,你年纪还小,涉世不深,这次可以轻饶。 但是陆啸,你在军中十多年,还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罚你十军棍,你可服?” “属下服!” 萧玄武说:“三哥,事情还没查清楚呢。” 万一是真的呢,现在就处罚,未免太草率了。 “你也想挨打是吗?好!你也罚十军棍!” 陆啸觉得自己皮糙肉厚,挨十军棍没什么,但萧玄武那小身板,几棍子下去,还不得疼上十天半个月? “元帅,五公子不是咱们军中的人,就不用军法处置了吧,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没劝五公子,差点犯下大错。” “谁也不用为他求情,打疼了才长记性。” 萧玄武用力点头,“元帅,如果这人是诱饵,我愿意受罚。” 那小兵捂着受伤的手臂,眼眸快速转动,他经不起查。 他是大靖安插在大周的探子,这次被选中,押送粮草。透露消息给山匪,让山匪埋伏在太行山。 还以为陆廷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足为惧。 山匪们没将他放在眼里,只是没想到他会射箭,手上还有各种迷药,毒死了他们不少人。 又遇上定州派兵出城迎接,他们不得不撤退。 差一点,差一点他们就成功了。 没想到还是被萧玄策识破了。 不愧是他们四太子最忌惮的对手。 众目睽睽之下他一个人逃不出去,瞥了眼背对他站着的萧玄武,打算挟持他逃出去,还没来得及动手。 萧玄策早就洞悉了他的想法,把萧玄武拽开,一脚把人踹了出去,“砰!” 那个小兵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心一横,准备咬破藏在牙齿中的毒囊。 还没咬破,就被一只大手钳住他的下颌,"咔嚓"一声。 “唔唔……”【杀了我……】 “来人,把他抓起来,大刑伺候,审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萧玄武知道自己差点闯了大祸,垂下脑袋。 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他闷声说,“三哥,你不用安慰我,我错了……” 一道无情的声音落下,“去挨军棍。” “……知道了。” 三哥变了,他已经接受军棍了,为何不安慰他一句呢? 他回去要和三嫂告状。 不行不行,告状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他已经是大人了,他不能告状,他的错,他自己扛 萧玄策又下令,“顾将军负责督刑。” “是!” 顾淮挥手,“来人,带走。” 两人被押走,摁在凳子上。 两个小兵拿着棍子。 顾淮一声令下,“打!” 这时候天还有点冷,一棍子下去,萧玄武感觉下肢又痛又麻又僵,好似没有知觉了。 但他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军营里都是爷们,如果他叫出声,就不是爷们了。 但他身边的陆啸叫了。 “啊!” 第二棍落下,陆啸叫得更大声了,“啊!” “五公子,疼就叫出来,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又没人会笑话你。” 后面几棍,萧玄武觉得没那么疼了,好像容易放水,身边的人却越叫越大声。 他也跟着叫起来,“啊啊,疼啊,三哥、元帅,是我轻敌,差点中了敌人的圈套,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陆啸,“……” 好弟弟,这么上道,比他还会。 他也跟着大声叫唤起来,“元帅、元帅,俺也错了,俺以后一定熟读兵法,再也不会上当受骗了……” 十棍子打完,顾淮说:“元帅念及你们是初犯,罚你们十棍,大惩小戒,再有下次就是三十棍了,记住了吗?” 两人扭头看一下身后的伤口,稍微挪动一下就觉得骨头都要断了,有气无力的回答,“记住了。” “大声点。” 两人齐声吼,“记住了!” 陆啸朝顾淮那边伸手,“老顾,我起不来了,你过来扶我一下啊。” 两人被人架着回去。 萧玄武带了灵泉水和上好的金疮药,也分给陆啸一起用。 陆啸连连感叹,“这什么神药?浇一点上去,一点都不疼了。” 萧玄武炫耀似的说:“这是圣水,我三嫂给我的,这个是药酒,用力揉搓,热乎乎的,很快就不痛了。” 萧玄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顾淮进去告诉他们,审问结果出来了,那人就是一个诱饵,把他们引出去,大靖就派大军攻打真定府。 但是定州的确出事了,叶元帅受伤,粮草不济,欠了几个月军饷,有人煽动军心,开城投降或是当逃兵。 大靖集结了二十多万大军攻打定州。 定州,叶元帅在几个月前受了箭伤,因年纪大了,伤势虽有好转,军医却说他大半年内不能动武,但定州存亡危急。 他不能再躺着了,他起来亲自率军督战,战死好过等死。 叶传忠的手臂被射伤,亲兵强制把他带下墙头,让他军医给他包扎医治。 包扎好,他又往城墙那边赶去。 “轰!轰!轰!!……” “什么声音?怎么回事?” 士兵来报说:“元帅,元帅,不好了,大靖用火球攻击城墙,火球会炸开,把将士们炸伤,还有不久前刚修好的那一处垛口被炸塌了。” 叶传忠沉声道:“火球?那群蛮夷做饭都不会烧火,又怎么会制作火球?” 张峻说:“元帅,属下猜测,这些火球不是他们研制出来的,是京城被洗劫一空时,他们掳走的工匠做出来的。” “轰轰轰!!!砰砰砰!!!” 轰隆声越来越密集,城墙上火光冲天。 叶传忠快速骑马过去登上城墙,听到士兵被炸飞哀嚎声。 他冲到那一排排的床弩旁,“快,对准他们发射火球的位置。” “是,元帅。” 话音刚落,一个火球朝他飞来。 “元帅,小心!” 叶传忠夺过一个士兵的盾牌,用力掷出。 那火球遭受撞击,在空中炸开,“砰!” 叶传忠的脸被熏黑了。 士兵们看到他们元帅的做法,也学着,如果有火球飞来,就用盾牌或长矛,或者射箭将那些火球击落在城墙外。 有些火球落在城墙下攻城的大靖敌军队伍里炸开。 哀嚎声此起彼伏,“啊啊啊。” 完颜宗烈下令让攻城的士兵先撤回,用投石机用石头砸。 双方十八般武艺上阵,一个拼命攻城,一个努力防守。 靖兵的云梯搭上城头。 攻城椎的撞击声又一声,“咚咚咚!!!” 城墙下,木头的碎裂声响起——城门破了! 身披黑色盔甲的敌军由黑潮拥入。 接着是敌军铁骑冲入城内,弯刀卷起血浪。 大周的将士退入瓮城。 瓮城一般是在城内加筑的月牙形或方形小城。 瓮城内的的守军可以在城墙上朝敌军射箭或投石。 而敌军大量涌入城内,只有城门一个小出口,未能一下子全军而退,就成了瓮中的鳖。 这回大靖占了地理优势。 箭雨犹如蝗虫过境般遮蔽了天光,朝敌军射去。 “嗖嗖嗖!!!” 下面的敌军步兵发出惨叫的哀嚎,“啊啊啊!!!” 敌军骑兵快速后撤。 完颜宗烈下令,让负责投火球队伍上前投放。 大周这边的箭矢快射完了,要省着点用。 叶元帅命令将士们,“停止射箭,用石头砸!” 突然身后有一人靠近,手持尖锐细长的破甲锥,铿!地一声穿透铁甲,没入背脊。 他高大的身形猛地一僵,一股尖锐的疼痛瞬间蔓延四肢百骸。 缓缓的扭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对方握着破甲锥的手再次用力完全刺入他的体内。 他张了张嘴,血从嘴角溢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胡子。 “是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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