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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女,搬空全京揣孕肚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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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把奸夫送王氏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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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亮,烧火做饭的婆子去厨房准备早膳,发现厨房空了,以为自己没睡醒,揉了揉眼睛,乍一看还是空的。 怎么会这样? 她记得昨日才刚采买,厨房都堆满了啊。 婆子嘴巴一张从喉咙里发出海豚般尖叫声,“啊!——” “来人啊,不好了,进贼了,有贼,厨房的东西被偷光了。” 桌子,砧板,菜刀都不剩了。 其他婆子和丫鬟们闻言赶来看到厨房空无一物,同样发出尖叫,“啊!食材呢?怎么都不见了?快去禀报管家和夫人。” 家人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有些被打晕的,揉着酸痛的脖子。 “脖子好酸啊,难道昨晚落枕了?” “我也是,我不仅脖子酸,后脑勺也疼,好像被人打了一拳。” 众人还没走到厨房,又听到后院此起彼伏的说:“不见了,进贼了。” “都光了,被偷光了,来人啊,抓贼啊!” “快去找管家,快去禀报夫人……” “老夫人,老爷啊……” 管家的院子离这边近,先去找管家,无论怎么喊都没动静,让一个小厮进去看,才发现管家不在房中。 一群人浩浩荡荡,全部朝王氏院子涌去。 而此时王氏的屋内,两人裸着身子抱在一团,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窗户上挂着两人的衣服,光照透不进来,屋内漆黑一片,两人以为时辰还早。 醒来后,抱在一块温存,王氏小鸟依人依偎在管家宽厚的胸膛前。 嗓音又娇又哑,“吴郎,昨夜你何时过来的?本夫人竟然不知道,没被人瞧见吧?” “不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兴许是喝了点小酒,许是想贞儿了吧,我一向小心谨慎,十几年了也没人发觉,这次也肯定不会被人发现。” 吴管家搂着王氏把人摁在胸前。 王氏嗔怪道,“哼!想我是假,想跟我做那事才是真的吧?” “贞儿又何必较真,何况你也喜欢,昨夜一个劲缠着我要,腰都酸了,老爷许久没宿在你房内,你也孤独寂寞了吧。”吴管家挑起王氏的下巴。 “不来也好,他整日沉迷酒色,身体都被掏空了,每次都不到半炷香时辰,哪里比得上吴郎洁身自好,又身强体壮。” 吴管家被女人夸得虚荣心爆棚,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还想再来一次证明自己。 “昨晚那么多次还没饱?你饿死鬼投胎啊,赶紧回去,万一被人发现,啊……”王氏觉得自己睡得挺久的,但天色还没亮,推搡他胸膛,半推半就从了。 “吴郎,轻点,猴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别搞出动静让人听到……” 两人站在兴头上,没听到外面的叫喊:“夫人,夫人……” 以为王氏遇害了,一群人也顾不得什么冲进院子。 “夫人,夫人出大事了,府里进贼了,厨房被搬空了。” 屋内正在办事的两人以为奸情被撞破了。 吴管家吓得萎靡不振,倒在王氏身上。 两人赶紧分开,翻身下床找衣服,发现衣服都不见了,只有床上的被子。 王氏飞扑下床,把人按入床底。 “快进床底。” 王氏身边陈嬷嬷房间也被搬空了,还以为是做梦,只穿着里衣出来。 看到管家的衣服挂在窗上,吓得魂儿都没了。 夫人怎么会这般粗心? 都把衣服甩到窗外来,万一被人瞧见,要出人命的啊。 趁没人注意,赶紧收起来丢到花丛里。 越收越多,根本收不完,地上全都是,赶紧敲门,“砰砰!!” “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您快更衣。” 王氏跑过去推上门闸,“知道了,别人让人进来。” 去衣柜找衣服,发现衣柜的衣物也不见了。 院子外,一件肚兜和男子的裤衩子从屋檐掉到一个小厮头上。 小厮扒拉下来一看。 女人的肚兜?男子的亵裤? “啊!” “天上掉贴身衣物,不吉利不吉利,会触霉头,我不要。” 小厮吓得赶紧丢掉。 又甩到另一个丫鬟脸上,那个丫鬟又丢出去,丢到一个婆子头上。 一群人丢来丢去,谁都不想要。 一个专门洗衣服的丫鬟认出了衣服,“这是夫人的肚兜和管家的亵裤。” “啪!” 此话一出,陈嬷嬷挤开人群,冲下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你这个贱婢,你敢胡说八道,别怪我撕烂你的嘴,再把你发卖到窑子。” 丫鬟捂着红肿的脸颊跪下求饶,“奴婢不敢,奴婢错了,求嬷嬷饶了奴婢吧。” “哼!今日的事儿都给我管好你们的嘴,不准说出去,但凡泄露一点风声,传到老夫人和侯爷耳中,就等着被杖毙吧。” 下人们连忙低头应声,“是!” 陈嬷嬷又道:“都去院子外等着,没有吩咐不准进来。” 嬷嬷这么紧张,众人心里更加断定夫人和管家有奸情。 他们记起来了,夫人和管家经常单独在账房内谈事,一待就是几个时辰。 夫人和管家经常一起出外出巡视铺子,有奸情。 不过他们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如果找侯爷和老夫人告发,不但没有赏赐还会被打死。 嬷嬷敲门,“夫人,老奴让她们都退下了。” 王氏没有衣服穿,用被子裹着赤裸的身体去开门。 把嬷嬷拉进来,又把门关上。 王氏的心里有无数个疑惑,“陈嬷嬷,到底出什么事了?进什么贼?本夫人屋内的衣服怎么都空了?谁偷了?哪个该死的,快告诉我,我一定报官抓她去砍头。” 嬷嬷说,“夫人,老奴也不知道啊。” 王氏披着被子没有安全感,对陈嬷嬷命令道:“陈嬷嬷,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给我穿。” 陈嬷嬷犹豫,“老奴身材肥胖不适合夫人。” 她的房间都被搬空了,脱下这身衣服就没有衣服穿了啊。 王氏凌厉的眼神一扫,威压慑人,“让你脱就脱,废话哪那么多,还不脱!” 陈嬷嬷不敢不从,应声解带,“是夫人。” “等等,你先出去吩咐丫鬟给我找两身衣服过来,就说找给你和我的。” 她堂堂侯府主母,只着一身里衣怎么出去见人? 老夫人那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以为自己滚下来了,腰疼翻身都难,自己起不来,喊来下人,“快,扶我上床,叫大夫,不,找太医……” 后腰椎有点疼,她惜命,还不想死或卧病在床还想多享受几年。 嬷嬷和丫鬟们环顾四周,屋内都空了,哪里还有床? “老夫人,床,床不见了……” 外面有人大喊:“老夫人,不好了,库房被贼人盗了。” “老夫人,不好了,府上全被搬空了,连老奴的房间都没放过。” 老夫人闻言,“什么?库房也被搬空了?” 完了完了。 侯府完了。 一夜回到公主嫁进来前,侯府成了空壳子。 吃糠咽菜,借印子钱度日,买衣服、首饰参加宴会赊账,人家上门追债,传遍京城,侯府彻底成了笑话。 她仿佛预见侯府,未来又回到从前那穷困潦倒的日子。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每日要吃三顿血燕窝,日后怕普通的燕窝都吃不起了,要她过那种日子还不如杀了她。 云老夫人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晕倒了,快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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