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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偏执前夫再次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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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6章 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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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一言不合就发疯! 她气得肺都要炸了,可唇舌被侵占得连呼吸都奢侈,只剩呜咽在喉间打转。 “别……别亲了……我浑身都疼……”她眼角挂着泪珠,可怜兮兮地讨饶。 欧阳世稷却像没听见,力道反而更重,毫不留情地掠夺她仅剩的氧气。直到她反抗的手渐渐软下来,小声吟着,向他求渡一口气。 两唇微分,欧阳世稷喜欢看她迷离的眼神,因为在这一刻,她完全属于他。 这种掌控感,让他心底的燥热又翻涌起来。 顾安笙缓过劲来,气得抬脚踹他:“混蛋!” 他冷笑一声,低头又覆上去——吻是最好的封口,让她再也没空说出让他心口发紧的话。 她挣到后面实在累了,本来就缺氧,蛮力也比不过他,索性任他发挥,不然越吃力越不讨好。 她不和他倔,慢慢的,他动作也温柔下来。 方才的掠夺现在变成唇齿间的缱绻。 欧阳世稷轻柔扫过她的下唇内侧,继而深入,温柔填补刚才凶狠的痕迹。 舌尖扫过上颚,酥麻的痒意导便全身,顾安笙身子缩了一下,又被他更紧的搂入怀中。 顾安笙其实已经有了感觉,她情绪的阀早已被攻破,被吻得有些食髓知味。 手不知道何时他已放开,她神志不清,双臂不受控制环住他的脖颈。 唇瓣还未贴上去,这次是欧阳世稷按下暂停键。 他眸底兼存清明与情欲,指腹覆上她的唇,反复婆娑,擦去其上的水色。 “下次再敢说“不理我”,我就直接吻死你。” 唇上传来他指腹的揉捻,顾安笙望着他,眼里的沉迷渐渐褪去,理智回笼。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她猛然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身子往后缩,内心全是对自己的暴风谴责。 她竟然被男色所迷,亲着亲着还主动追上去。 她竟然主动玩火,这是彻底想让他将自己玩坏的节奏。 她慌忙别过脸,不敢再看他,脸颊涨得通红。 可这害羞的模样,在欧阳世稷眼里却比任何引诱都管用,眼神立刻深谙起来。 该死,又起火了。 他猛地朝她扑过去,把她按在床上。 顾安笙手脚并用的踹开他,“我不要了,你滚开啦——” 她挣扎着往床沿爬,却被欧阳世稷一把拽住脚踝,狠狠拖回自己身下,牢牢困住。 他的呼吸滚烫地落在她颈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火是你自己引燃的,就得你自己灭。” “再来我就被你折腾死了。”她指着身上那轻轻重重的淤痕发出指控,“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全是你干的好事!” 她是真的怕了,软软的胳膊推拒他的胸膛。 欧阳世稷俯身,看着这女人身上遍布的痕迹... 喉结艰难滚动:“叫爸爸。” “?” 她羞愤欲绝,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叫爸爸就放过你。”欧阳世稷一把扣住她的下巴。 “我不要!”顾安笙把头扭向一边,倔倔地拒绝,哪怕知道可能会惹他生气,也实在喊不出那么羞耻的称呼。 “嗯?“他危险地眯起眼眸,“再说一遍试试?“ “不叫。”顾安笙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死也不叫。” 欧阳世稷盯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低笑一声, “真不叫?”他俯身贴近她,“那我可继续收利息了。” 说完,他作势要吻下去。 顾安笙吓得连忙伸手去挡,指尖碰到他滚烫的唇,像被火烫到似的又缩回去,声音软得带着哭腔:“你、你就会欺负我……” “嗯,我承认。”男人坦然地握住她手腕,按在头顶,语气恶劣又宠溺,“就欺负你。” 他低头,薄唇贴着她耳后最敏感的那小块皮肤,轻声诱哄:“叫一声,今天就放过你,嗯?” 顾安笙咬紧下唇,睫毛颤得厉害,羞耻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眼眶都红了。 “不叫也行。”欧阳世稷忽然松开她的手,身子往旁边一倒,顺势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发顶,声音低哑地笑,“那叫别的。” “老公——” “!” “老公!老公!老公!” 软软三声,像电流顺着耳膜窜进脊椎,欧阳世稷瞬间头皮发麻,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这称呼,他盼了整整三年。 曾经用刀抵着她喉咙,她都咬紧牙关不肯吐出的两个字,如今却甜甜地主动送上门。 男人差点飘起来,却硬压着嘴角,故作冷淡:“大声些,没听见。” 顾安笙咬了咬唇,豁出去似的深吸一口气,对着他耳朵喊:“老公——!”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震得他心口发麻。 欧阳世稷心满意足,转身拉开床头柜,取出药瓶、维C和一管膏药。 顾安笙瞥见,脸色微冷:“又是避孕药?” 男人身形一僵,声音低下来:“补血药。” “上次你逼我咽的,也是补血?” “嗯。” “……”她无语,“你不是说避孕药?” 欧阳世稷攥紧药瓶,冷笑翻旧账:“只许你骗我?当初你把避孕药塞进维C瓶,真当我不知道?” 顾安笙瞬间心虚,垂下眼。 “你流掉的那两个孩子,”他嗓音暗哑,“现在可以重新怀了。” “...” “这瓶维C,是助孕药!”他演都不演了。 “...” “你这身子,必须好好调养,才能给我生孩子。” 顾安笙沉默片刻,顺从地接过,温水送服。 男人扯了纸巾擦了擦她的嘴,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他挤出冰凉的药膏,用指腹蘸取,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肌肤上涂抹开。 看着那身柔嫩雪肤上遍布的、属于自己的暧昧痕迹,他喉头滚动,嗓音嘶哑地低骂了一声:“变态……” “骂谁呢?” “除了我还能骂谁?” 隔了片刻,他又骂,“禽兽...” “还是骂你吗?”哪有人自称禽兽的? “看什么看?”欧阳世稷有些恼火地瞪了她一眼,干脆地承认了“罪行”,“没见过禽兽?” 顾安笙瞅着他那副“凶巴巴+自我嫌弃”的别扭表情,唇角一弯,噗嗤笑出声:“明知自己变态又禽兽,还不是照做不误?” “是你先撩拨我的...”欧阳世稷闷声反驳,目光扫过那些淤痕,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每一道痕迹都让他心烦意乱,“顾安笙,你是纸糊的吗?这么娇气?” “知道我娇气就不要总是欺负我。” “欺负?”他自嘲地扯了下唇,“是谁天天折磨我?” “哼,你昨晚那也叫“欺负”?”顾安笙鼻尖轻皱,声音软得像糯米,“简直要命。” 那娇俏的模样看得欧阳世稷喉头一紧,只觉浑身血液再度沸腾,想要的欲望又疯狂上涌,只想立刻攻陷她。 他强行压下那强烈的感觉,逼自己专注擦药。 该死……必须让她缓一缓,她的身子,实在禁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他眉头皱着,痛苦难忍,浑身浴袍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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