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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只有妖女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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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对苏幼绾挥出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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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曾经关系很好?” 开阳的力量提起,路长远被捆到了不远处的床上。 “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 路长远心想着不是你要问的吗? 他试着挣脱,却发现根本好像中了时间法,只要试图离开床榻,下一秒便会回到试图离开之前。 “她应该已经坐化了,日月宫也没了,连镇宫之宝都回冥国了。” 若日月宫主没死,日月晷不该回到冥国才对。 “公子这次去了又得许久才能回来吧。” 仙子的声音轻柔,宛若秋风般凉爽。 路长远却冷汗直流。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等等,我重伤未愈合。” “我替公子恢复状态。” 时间道法是给你这么用的? “公子,日后若是你要吃了师姐,不准瞒着我!” 路长远心想着这才哪儿到哪儿,和裘月寒真的清清白白的。 小仙子将头发盘起,乌黑秀丽发落在洁白的背上,更显得小仙子肌肤娇嫩,秀色可餐,唇点在路长远的耳边。 声音轻轻传来。 “八次,少一次都不行。” 小仙子笑得单纯,说的话却勾的人心痒痒,她的手有些凉,如同融化的雪带起丝丝的凉意,樱红的小脚微微蜷缩,慢慢磨蹭着路长远的腿。 手舞足导。 这年头,卖早点的并不容易,常常摸着黑就得备面发酵,还要将面团捶打揉圆。 这活儿很吃力气,相当不容易,很辛苦。 路长远觉得自己很有当和面师傅的潜质。 天快亮了。 小仙子跪着略微打扫了一下卫生,这才重新抱着路长远的胳膊躺在床上。 路长远叹了口气,感觉腰子有点酸。 一晚上一点没停,他伤可还没好,硬生生的用着时间法不断的给他刷新体力,这才撑下来了。 夏怜雪似还意犹未尽,将小脑袋拱在了路长远的肩窝,贪婪的呼吸着。 窗外突然响起了萧声。 声音悠长缠绵,叫人想入非非。 三两步,路长远起身走到了门口,一把拉开了门,却见黎明前的月下,一位蒙眼的白发少女正吹着一支竹箫。 月光似水打在少女的发丝上,显得颇为亮眼。 路长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三殿下这是在干什么?” 银发少女道:“闲来无事吹吹萧罢了,不好听吗?幼绾自幼就有宫廷的乐器大师教导,琴箫都学的尚可才对。” 凭心而论,这位三殿下的箫吹的不错,甚至可以说是极好,一看就是花过时间练习的。 就是吹的时间和曲目有些不对。 三皇女陡然道:“我听说路公子要去冥国,那恰好与我顺路。” 想要进入冥国,就得在黑白两域的相交之处,三皇女要回黑域,自然也能和路长远一起走。 路长远疑惑的道:“三殿下是要去冥国还是回黑域?。 “我对冥国很感兴趣,修行之人,自然要见识万般风景,有这个机会,去瞧瞧自然也是极好的。” 那没事了。 来都来了。 “公子?” 夏怜雪不知何时穿好了衣裳,在路长远的背后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小仙子看向蒙眼的银发少女,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苏幼绾并未说其他的话,而是收起竹萧,拿起自己的鸟笼,慢慢的离开了。 没走两步。 她却又瞧见一人正鬼鬼祟祟的坐在房顶上,青丝飘扬,身姿卓越,正是裘月寒。 苏幼绾看向裘月寒,启唇:“你不是早些就离开了吗?” 裘月寒走到一半儿,又想起自己好像应该找路长远换一换魔纹的位置,于是就在外面候着。 她原以为一会就能结束的。 没想到站在外面吹秋风,一吹就是这么久。 还要忍受里面的魔音灌耳,裘月寒觉得自己疯了。 苏幼绾轻轻地道:“你喊路公子师尊,日后若是不听话,也是要被如此教训的。” “教训?什么教训?” 裘月寒一脸茫然。 苏幼绾道:“被剥了衣裳,跪在地上扇巴掌,你方才没听到吗?听说有些师父还会对自己的弟子用棍棒教育呢。” 裘月寒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无助的。 明明不对劲的不是她,但是站在一群不对劲的人中间,不对的便是她了。 银发少女不再看向裘月寒,而是慢慢的走回了自己暂住房间。 ~~~~~~~~~~~~~~~~ 天还有些时间才能亮。 苏幼绾打开了窗,她觉得自己最近看见的东西有些奇怪。 自她确定修命定天道以来,就时不时会看见模糊的未来,或者是过去。 最近时不时她会看见一剑。 那是绚烂到天地失色,让她心惊胆颤的一剑,若是仔细看去,她似能瞧见持剑人是路长远。 她立于天上,路长远似要杀她,这就挥出了那一剑。 苏幼绾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路长远。 或许是路公子举剑上天那一幕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这才糅成了奇怪的景色。 都怪路公子。 苏幼绾又想到了别的地方。 她不是什么吃人的魔,也没有吃人的癖好。 趁着路长远睡着的时候,她稍微验证了一下。 不是那种食欲,那到底是什么? 苏幼绾也不清楚这股食欲到底来自于什么地方。 起初苏幼绾认为这是一种互为太上之人的吸引力,但这是不对的,因为在路长远破了太上之后,吸引力更重了。 苏幼绾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修命定天道的她讲究顺应而为,不知道的事情总会知道的。 只要活得久就行。 即将天亮,月亮马上就要消失了。 她是极为喜欢月亮的,太阳太烈,会灼伤人的眼睛,但月亮不同,月亮永远寂寞辉煌,散发着柔和的光。 更何况,月亮很像她的发色。 苏幼绾陡然想起了很多年前,慈航宫的那位仙人来琉璃仙朝找到她,问她要不要跟着回去修道的时候,她说的话。 “幼绾是个女孩子,总归是要嫁人的。” 可当年的她才七岁,哪儿知道什么嫁人不嫁人,只是福至心灵间就想到了这句话,也就说出来了。 前些年,她的师尊与她说,若是有看的上眼的,就想办法把人绑回来锁着,好好囚禁个几年,等到那人再也离不开她,然后成婚就行了。 苏幼绾觉得这不太现实。 她已经将自己的感情锁在了鸟笼中,借此修了命定天道,丢失感情的她还如何能喜欢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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