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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荒年捡回姐妹花,我粮肉满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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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快点夸我,等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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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我了——” “哪里来的小贼,别让刘爷我逮住你,你不打听打听。” “嗷……” “别动换,我这药可金贵着呢,你可赔不起!” “黄婆婆,你这药有用么,我怎么还是疼的不行,呀呀呀呀……” 许长年靠在墙边,听着里面那哭爹喊娘的叫声,别提多酸爽了。 今儿先跟你收一笔利息,咱们的账还多着呢! 不过刘二麻子家里,还有人帮他上药? 许长年从墙缝瞄了一眼,是个披着灰袍的老婆婆。 在前身的记忆中一阵翻找,许长年这才记起来,那是村里的一个神婆。 具体什么名字,还真不清楚,不过村里人都喊她黄婆婆。 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去找她拿药,至于药效就很难说了。 在古代的山野村庄,哪有什么正经的大夫,都是找点草药用土方子硬扛。 所以这种神婆之类的,威望都很高。 虽说许长年清楚,这种神婆道士八成都是骗子,神啊鬼啊的糊弄人罢了。 可古代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百姓,他们能懂什么?又没经过义务教育。 ...... 天色渐昏,外面也越来越冷,赶紧回家吃酒喝肉! 回家的路上,许长年嘴里不禁哼起小曲,走路都带风。 许家, 本应该是最忙碌的芸娘,在沈有容留下后,清闲了一下午。 洗碗刷锅,打扫院子,全都被沈有容抢着干,芸娘光在边上看着了。 “妹子,你歇会儿~给你累倒了,你家那个不得跟我急眼?” “嫂子我不累。” “哎呀,都给你干我不抢,我教你怎么扫地。” 芸娘一脸的无奈,这沈有容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做过一点粗活。 人倒是勤奋抢着干活,但很多事都不懂,拿着扫帚来来回回扫半天。 好说歹说,芸娘这才把扫帚拿到手里,让沈有容看着学。 “原来得顺着风,不能用力,之字形压着地面扫……嫂子我会了,你让我干吧。” 沈有容喘着粗气,跟在芸娘后面看了一会儿,这才明白些道理。 可芸娘没理她,自顾自的扫着地,实在是不知道说啥。 这沈有容要是个不讲理的,大可拿棍子赶走。 可她越是懂事,芸娘就越是心疼,连一句难听的话都说不出口。 这对姐妹她是真个喜欢,就是许家养不起。 沈有容无奈的四处环顾,看看还有什么活能干……又跑去井口想帮忙打水。 妹妹跟小月在屋里头,拿着半本书,在那里说着悄悄话。 她们倒是处的挺好,有小月陪着,沈有微紧绷的精神轻松不少。 砰的一声, 大门被许长年一把推开,撞在围墙上,差点散架。 “娘子我回来了,嫂子这院子扫地真干净……” 许长年招呼都没打完,就看见芸娘拿起扫帚,冲他瞪着眼。 没注意, 这门年纪太大了。 “你喊什么喊,这大门摔坏了,你给我换个新的?” 芸娘咬牙切齿的,胸前一对大白兔上下跳动,看见许长年就来火。 这要不是沈有容在边上瞧着,她早一扫帚拍过去了。 王八蛋, 一天天的就不能当个人? “哎哎哎,嫂子你看,我上山打来的野兔,还有两坛子酒。” “咱们今天晚上有酒有肉!” 眼看见芸娘要动手,许长年赶紧把双手举出来,脸上还有点小骄傲。 我这第一天来,就给你们整顿肉吃,不错吧? 快点夸我,等着听! “你还打猎?这酒和兔子跟谁家偷的,赶紧给人家送回去。” 看着那三斤多的兔子,芸娘一脸的狐疑,你打猎打来的? 偷的吧? “小月晚上有肉吃咯。” 沈有微在屋里,透过窗户缝看向外面,揉着小月的脸蛋说道。 “╯^╰哼!” “小叔有好吃的,都是自己独吞,一口都不给我。” 小月嘴都撅起来了。 可是一想到炖兔子肉,她那嘴角的口水,已经止不住了。 自从爷爷摔了腿,许家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肉了,连稠一点粥都吃不上。 沈有微不禁无语,看向屋外面的姐姐,两人相视无言。 许家的事, 她们能插上话嘛? “搁哪儿捡的冻兔子?” 许长年正尴尬着,脑子高速运转,想着怎么向芸娘解释的时候。 许铁林出来说话了,他是个老猎人,那兔子怎么回事一眼就看得出来。 应该是一头撞在树上,缓不过劲来,大冷天的就给冻住了。 老爷子心底不觉得松了一口气,虽说这老三还是没正行,可好歹做了件人事。 “啊,我本来想上山打猎的,刚到山脚下就捡到了。” “这酒也是咱们家的,我不是拿粮食……那个嘛,还剩下两坛。” “都给拿回来了。” 许长年眉头上挑,有点小得意,但是提到拿粮食换酒还是有点心虚。 没办法,这口锅甩不掉的,老老实实背了吧! “吃什么肉,留着换粮食,这肥兔子能换个七八斤粟米,两坛酒也能换不少。” “够家里吃上好几天。” 其实这兔子啥情况,芸娘也看得出来,可打心里觉得别扭。 比起上山打猎捡的,她更愿意相信,许长年去外面偷的! 尤其是看见那两坛子酒,身上那股子无名火,根本压不住。 好在许长年那王八蛋,这次通点人性,知道拿回家来。 “别去换粮食了,这兔子咱们自家吃吧,小月在长身体,老爹也得吃口肉补充营养。” “我两个媳妇也面黄肌瘦的。” 许长年拦在芸娘面前,一连找了好几个借口,把家里人提了一遍。 额的亲娘嘞, 家里没一个正常的…… 真是得吃点好的,添点油水,好好补充营养。 “酒别喝了,把兔子炖着吃了,有容别在那傻愣着,打水。” “我来剥皮,这兔子还真是肥,快四斤了。” 芸娘瞪了一眼许长年,算这家伙,狗嘴里吐了个象牙。 也就是许长年说的是人话,他但凡是说自己想吃,芸娘上去就得给一巴掌。 “嗯嗯。” 听见许长年提了自己,沈有容鼻子一酸,心里一阵暖意。 自从家里遭了难, 许长年是第一个关心她的。 “听见了么,你小叔给你补充营养,晚上有肉肉吃了。” 沈有薇脸上那紧皱的神情,似乎是松了些,捏着小月的脸蛋。 那家伙,也不是太混蛋,至少有了肉还知道拿回家来。 “我不信,他还耍过我呢,好几次!” “他偷粮食被我看见,害怕我告诉娘亲,骗我说给我换烧鸡,哼哼哼!” 小月还是撅着嘴。 沈有微不禁一愣,难怪都喊许长年泼皮,小孩子都骗,真不是个玩意。 很快,炉灶点起火, 芸娘把兔子剥皮下锅,也没什么调料,家里只有干盐巴,就这芸娘也舍不得多放。 盐巴可贵着呢,一斤盐卖到上百文钱,比肉价还狠。 农村冬天不下地,也没什么力气活,自然是清淡点少吃盐。 可即便是这么清汤煮的兔头,在香味飘出去以后,引得街坊四邻纷纷出门查看。 “这谁家炖肉呢,咋这香来?” “老许头家传来的?” “他家里还吃得上肉?今天上午不还闹腾了一顿,捡回俩病媳妇。” “可不是嘛~” “这许铁林刚能下床,这还能上山打猎,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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