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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保卫科干事,你破什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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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太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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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茶缸泡面,是猫子想出来的主意。 没叉子,所以大家只能用嘴吸溜着面条。 主要是现在是凌晨,谭定同也懒得吩咐人给他们搞后勤。 何金波把热乎乎的面汤喝完,笑道:“别说,你们监狱的方便面挺好吃的。” 谭定同拿不准他是在讽刺价钱贵,还是真心赞叹,就没吱他的声。 杨锦文一边喝着汽水,一边翻阅资料,资料右上角是两寸的免冠照片,穿着白色条纹、蓝色囚服那种。 他看了一眼照片,再看向对面白板上贴着的嫌犯素描。 对不上之后,便把这份资料放到一边,继续看下一份。 猫子吃的太饱,身体一暖和,他就犯困。 他又不抽烟,所以时不时就闭一会儿眼,打个瞌睡。 随即而来的就是何金波的巴掌,扇在他的后脑勺上。 “你小子敢偷懒,天亮之前,不把人给筛出来,老郑他们怎么去抓人?” 猫子缩了缩脖子:“这么找太麻烦了,现在不是说能输进电脑吗?以后要是在电脑上检索,几分钟就能把人给筛出来。” 杨锦文瞥了他一眼:“还要等几年。” 蔡婷眼都看花了,她抬起头来问道:“几年后就可以了吗?” 杨锦文点头:“应该可以吧。” 猫子去洗了一把脸,回到座位上,把湿哒哒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翻出犯下强坚罪名的刑满释放人员。 连续翻了几份资料后,他的手停住了。 “胡子……” 蔡婷坐在他的边上,听见后,问道:“你说什么?” “这个人没胡子。” 蔡婷翻了一下白眼:“都没胡子的……” 猫子站起身来:“我找到了,是这个人。” 他把资料拿在手上,看向白板上的嫌犯一。 “是他,是他,就是这个家伙!” 熬了好几个小时,本来都很疲惫,听见这话,大家伙精神一振,立即围拢过来。 何金波拿走猫子手里的资料,定睛一瞧:“还真是这个人。” 他把资料上的照片,拿去和素描旁边挨在一起,一比对。 杨锦文点头:“没错了!” 何金波把手里的资料一弹,放在桌面上,念道:“金超,现年36岁,90年夏天,因为犯下强坚罪入狱,并且还殴打被害人周秋菊,导致对方二级伤残,被判入狱七年。 本来是在97年夏天就能释放,但是他在狱中两次打架斗殴,加刑一年,98年1月20号出狱。” 杨锦文皱眉:“1月20号?这才出狱20天?” 何金波点头:“对,春节前放出来的。” 杨锦文看向谭定同:“谭主任,金超入狱期间,是住几号监室的?” 问完之后,他又向何金波道:“何队,我们留在这里继续查,您得去监狱,查查金超服刑期间,谁和他关系最好,在外面认识什么人? 留的地址是在哪里?他在服刑期间,和谁的关系最好?我们分两头查。” 何金波点头:“蔡婷是女孩,不方便去监舍,猫子你跟我去。” 嫌犯一的身份出来了,杨锦文和蔡婷抓紧时间,继续筛查。 天微微亮的时候。 何金波打来电话,告诉杨锦文一个名字。 陈震,98年一月份,因为抢劫罪刑满释放。 只要名字一出来,相比会议桌上的一大堆的资料,监狱里的好大哥们,更像是人形电脑。 谁犯了什么事儿,哪个好兄弟在外面的媳妇找了野男人,谁长了痔疮,他们比检察官和法院都还清楚。 杨锦文看向监狱的几个文员,喊道:“找陈震,抢劫罪入狱,今年1月刑满释放。” 不多时,蔡婷从一份资料里找了出来,拿去和白板上嫌犯二的素描一比对。 瘦子,单眼皮,下巴很尖,照片上的人和素描完全能对上。 杨锦文拿着金超的资料,走过去,再接过蔡婷手里关于陈震的资料,贴在白板上。 外面的冬日阳光微微透进来,照在他的脸上。 杨锦文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个人的脸。 随后,他转身看向蔡婷:“打电话给市局、城北分局,通知所有人,现在可以大面积排查、地毯式搜索,把这两个人找出来。” 早上八点。 嘉兴区,红霞胡同11号。 柴涛接到市局电话后,带着嘉兴刑警大队的人,把眼前的二层小楼给围了起来。 蒋扒拉猫腰跑到围墙下面,低声道:“柴队,问过了,胡同里的住户说,金超1月20号这天,确实有回过家,但是几天后,就再也没见着他的人了。” “他家里什么情况?” “就老婆和孩子,孩子叫金武,今年十六岁,一直没上户口,所以也没读过书,在郊外的砖厂上夜班。 金超老婆是纺织厂的女工,叫刘雪梅,家里就母子俩。” 柴涛问:“这个时间,这对母子在家吗?” 蒋扒拉点头:“在的。” “敲门!” 蒋扒拉走到门前,围墙下面两队刑警,快速地靠近大门两侧。 “嘭,嘭……” 生锈的单扇铁门一阵摇晃。 蒋扒拉一脚就能把门踹开,但现在没必要,院子前后左右都被几十名刑警围了起来,没人能跑得掉。 “嘭,嘭……” 蒋扒拉继续敲了几下,不多时,院子里传来一个女声。 “外面是谁啊?” 柴涛回答道:“我们环卫工,你们这门前的垃圾不收拾的吗?堆放的四处都是!” 门内的女人喊道:“那不是我们家丢的啊,这胡同里都是乱丢垃圾的,是哪个杀千刀的把垃圾袋丢在我家门前……” 说着,铁门打开了。 蒋扒拉一手握枪,带着富云几个人快步往里面走,根本不搭理开门的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就被进来的两个女公安给控制住了。 柴涛立即道:“你听着,我们是刑警队的,家里有几个人?” 女人咽下了一口唾沫:“我和我儿子。” 确定没第三个人,柴涛带人进了院子。 片刻后,还在睡觉的金武被蒋扒拉和富云从床上拽了起来。 院子的铁门也被关上了。 金武母子俩被带到堂屋,被刑警按在了两张小板凳上。 刘雪梅脸色苍白的问道:“公安同志,我老公是不是又犯事儿了?” 柴涛坐在她对面的椅子里,椅子要高出不少,把他的身体显得很高大。 “你叫刘雪梅?” “是。” “金超在哪儿?” “我不知道。” “你是他老婆,你会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他回来第二天就走了。” “去哪儿了?” “他没说。” 柴涛看了看坐在一边闷不吭声的金武,抬手指着刘雪梅,一字一句地道:“刘雪梅,我告诉你,金超犯了大案,你要是包庇他,你们家就完了!” 刘雪梅哭丧着脸:“公安同志,我真不知道,这个杀千刀的回来第二天下午,有一个男的骑着摩托车来找他,金超跟着这个人走了,我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人在哪儿。” 柴涛看着她不像是撒谎,便把视线转到金武身上。 他只有十六岁,连学都没上过。 “金武,你知不知道你爸在哪儿?” 金武摇头:“我、我不晓得。” 柴涛抿了抿嘴,向蒋扒拉道:“把他们分开审,找一些人去胡同里问问,一定要问出金超的下落。” 蒋扒拉和富云点头。 嘉兴刑警大队的老帮菜们都知道要抓的什么人,犯下了什么案子。 如此恶劣的刑事大案,没人敢怠慢和拖后腿,或者是像以前那样,看城北分局的笑话。 与此同时。 城北区,燕子河上游、岸边的住宅巷内。 郑康领着刑警大队的人,从巷子口快步跑去。 江建兵边走边道:“老郑,柴涛刚打来电话,金超不在家,1月20号刑满释放后,他回了一趟家。 第二天下午,疑是陈震的男子骑着一辆摩托车,把金超接走后,就再也没见到他的人。” 郑康点头,这时,徐国良从巷子里跑来。 “老郑,周秋菊就住在前面,她是开小卖部的,但是小卖部卷帘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说老家有事儿,回乡一段时间。” 郑康问:“周秋菊家里就她一个人?” 徐国良摇头:“不是,还有她老公,她五年前结的婚,老公和她是一个村子的,两个人没有孩子。” “他老公人呢?” “不知道,我们的人已经把小卖部围了起来。” 郑康点头,加快了脚步。 巷子里全是便衣刑警,小卖部卷帘门的门前站满了人。 郑康指了指门:“敲门!” 江建兵上前,用力敲着门。 “嘭,嘭……” 他敲了许久,但里面根本没人回应。 郑康吩咐道:“叫人开锁!” 两个便衣找来两个撬棍,伸进卷帘门下方,用力往上撬。 撬不开,徐国良找来几个跟偷儿打过交道的老帮菜,对方三下五除二,就把卷帘门的锁给暴力破坏了。 郑康蹲下身,握着卷帘门的下端,往上一推。 “哗啦啦……” 卷帘门升上去,江建兵带着人入内。 两分钟后,郑康还在货架上转悠的时候,江建兵表情严肃地跑出来,讲道:“死了,周秋菊和她老公都死了!” 郑康目光一凝,快步走进门口。 左侧是一条通道,有两道门,现在都打开着的。 对面那道门是一条向下的青石板台阶,通向燕子河的岸边, 郑康走到右侧的那道门,屋里立即涌出一股尸体腐烂的气味。 一具男性尸体躺在地上,侧身躺着的。 一具女性尸体的上半身趴在床上,膝盖跪着水泥地。 她什么衣服都没穿,脑袋同样不见了。 房间里的场景,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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