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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来了个好孕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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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0章 话本子卖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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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郡主府门口。 清浓见仍没有小厮送脚踏,眼一闭,熟练地撑着穆承策的手,由他抱下车。 算了! 一回生,二回熟。 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云檀吊着胳膊在门口迎他们,见马车停下来赶紧跑上来。 “小姐,咱们那些话本子……” 清浓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她有感而发,即兴发挥的那些废料,赶紧捂住云檀的嘴。 “我饿了,快回去备膳!”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往桃夭居跑去。 鹊羽见他们回来,愤愤不平跟着汇报,“王爷!这两日流言愈演愈烈,虽长有公主和顾太傅仗义直言,但引导舆论的世家不在少数。” “嗯。” “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鹊羽看他们那些嚣张的嘴脸简直够够的。锦玉阁茶余饭后都是议论声。” “可有旁的话?” “有,一开始是说王爷嗜血残暴,杀人如麻。后来大理寺出具了那些书生的罪证,又有人传王爷专权独政,恐生二心。” 鹊羽一想到秘影阁传来的消息就火大,“那位宇文太子也参与其中。而且昨夜他密会了二殿下。” “两个废物,不足为惧,探子抓得怎么样了?” 穆承策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他什么,达到目的才是真的。 鹊羽畅快答道,“这两日夜探着抓了百余人,我藏在锦玉阁又逮住好几个老鼠。寻着味儿捣毁了十几个窝点。西羌和漠北的都有。” 穆承策到没想到是这个结局,“南疆不曾有?” “南疆人谨慎,这些年女帝即位,深居简出,与我们多年未起冲突了。” 虽然如此,鹊羽还是觉得奇怪,若是没事儿,南疆圣女来凑什么热闹。 还整个人邪邪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 “再审一遍,今日我在南山遇刺,查查是哪个蠢货干的。” “是。” “还不走,京中可还有其他疯言疯语?” 鹊羽退后一步,小声答道,“王爷,竟然有宵小鼠辈传谣说王爷贪图王妃美色,并非真心相待,最后必成怨偶。” 穆承策摆摆手,他有旁的事儿着急。 “本王突然不想知道是何目的了,直接提他首级来见。” ”本王要换一身好看的衣裳见王妃!” 他理直气壮进了桃夭居的侧厢房。 如入无人之境。 鹊羽真想拎了传谣之人的狗头绕府一周,睁大他的狗眼看看。 这明明是他们王爷整日跟个花孔雀一样围着王妃转好嘛。 真不会说话! 他觉得王爷的想法甚好。 于是快步离开郡主府往锦玉阁而去。 穆承策换了一身月白色窄袖长袍,刚出门就瞧见洵墨红着眼眶站在门口等着。 “怎么了?本王只是遇刺,还没死透哭什么?” “王爷!王爷!知己啊!咱们有知己了!” 洵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一刻钟前市面上突然出现好多话本子,大反转了王爷!有人替咱们说话了!” 他哽咽着说,“我们战场厮杀,也不光一腔血性,独为建功立业,保家卫国。这些话本子处处直戳人心。” “洵墨好像看到了不一样的边疆。军士已亡而寒衣未断。织娘绫罗换银钱,身披麻衣送棉袄,我真是哭死。” “鹿城大捷,京中女娘盛传王爷嗜血残暴,但鲜有人知三万苦力从冰湖和矿场回家。” “还有邺城鏖战,世人只知拖了十日才攻下,无人知五万玄甲军破敌二十万,无一人亡,两千俘虏无一落下,全部归家。” …… 洵墨慷慨激昂地说着,嘴都有些瓢了。 “王爷,那些话本子在各大酒楼盛传,还传到了书院周围。” “如今已有愤青学子当街喊话出来对峙,先头那些传谣的人夹着尾巴都不敢开口。” “您知道那些说王爷专权独政的人吗?有学子借用话本中的“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回怼,简直漂亮!这回咱们完胜。” 洵墨觉得从来没有这么骄傲过,刚大胜还朝时确实百姓夹道欢迎,但更多的是对收复失地的喜悦。 百姓对王爷的了解全凭流言。 心中敬畏和恐惧各占一半。 如今多少女娘看哭了,据说话本子卖的供不应求。 就连锦玉阁每日的说书堂都场场爆满。 满堂喝彩。 “王爷,您怎么不说话?不高兴吗?需不需要洵墨查背后操纵之人?” 见穆承策沉默不语,洵墨陡然清醒,先前被花言巧语冲昏了脑子。 难道这也是敌人的策略? 捧杀? 穆承策挥挥手,“不用,去将市面上所有的原本买回来,记住,是所有!” “是,王爷!” 其实洵墨还是想见见这位神人,奈何王爷发话了,只得照办。 穆承策心情大好,转身走向主屋,千事万事,都不如陪浓浓吃饭是大事。 此时的清浓正跟个乌龟一样缩在被子里。 他到底知不知道? 听到没有啊? 查到没? 好纠结! 好社死! 青黛拍着胸脯,“郡主,我可是掐着三娘的脖子让她不语泄密,王爷肯定不知道。” 云檀小心翼翼地趴在床边,低声诱惑,“郡主,您出来吧?今日有莲蓬鱼肚。暖房里养的,也不知味道如何。” 听到莲蓬,清浓更加羞耻了。 她写他踏上收复的城楼,于夕阳下回望中原。 似高坐莲台的观音,低眉俯瞰,怜悯众生。 当时写得慷慨激昂,过了这几日早就忘了。 简直羞耻得不能看第二遍。 尤其是今日他还在马车上冲她撒娇。 这个男狐狸精! 他头上每日还缠着与她衣裳同色的发带。 衣服上也暗戳戳绣着跟她同款的纹样。 怎么滴? 想让她脱他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 清浓趴在床上直扭,“青黛,青黛,我不干净,我满脑子都是话本子那些羞……” “羞什么?浓浓怎么不说了?” 清浓还没说完就看见穆承策阔步进来,她愣了一秒,猛地掀起被子蒙住头。 他知道了。 笑得这么灿烂! 肯定是知道了。 穆承策坐在床边,轻笑道,“浓浓这是敢做不敢当了?” 清浓闷闷地从被子里伸出一根手指,“我今天不想吃晚膳,我已经睡了,明天也别叫我!” “好了,乖乖,哪有不吃晚膳的道理?” 穆承策伸手探入被内,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走,今日送来了新鲜的枇杷,等会儿用完膳给你吃几个。” 清浓从被子里探出头,伸出一只手讨价还价,“最少五个,否则免谈。” “好~” 得到应允后清浓才爬起来,她确实饿了。 水果寒凉,平日里他只允许她吃几小块,现下好不容易讹到枇杷,清浓跑得飞快。 …… “我饱得多一口都塞不下了,王爷你是不是故意的?” 清浓捂着肚子,一脸哀怨地望着他,“又中了王爷的奸计。” 穆承策当着她的面吃光了枇杷,“是浓浓一直吃太少了。” “王爷,你今晚滚回王府去吧!” 清浓站起来,“嬷嬷,把偏房的被褥都扔了。” 穆承策无奈,“好好好,我的错,五哥给你留了好些枇杷,明日再吃。走,出去散散步,刚吃饱歇下不好。” 穆承策拉着她的手将她转过身,自然地从腰间环住她,耳朵刚能贴近她的胃,“嗯,好像是饱了。” 下一刻,他耳朵一紧,被人拎起来,清浓凑在穆承策耳边大喊,“王爷,你一天不当狐狸精皮就痒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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