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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侯府世子,我找长公主借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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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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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息怒。”宇文龙劝道。 “此子虽然势大,但也并非没有破绽。他锋芒太露,如今更是富甲一方,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盯着他。”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父亲您还不懂么,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静观其变?”宇文太极冷笑,“等到他羽翼丰满,我们就只能任他宰割了,月儿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自己的弟弟,宇文龙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还是老样子。自从那日从宫中回来,便将自己锁在房中,折了笔,烧了书,整日浑浑噩噩,人已经彻底废了。” “废物!”宇文太极一拳砸在桌上,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被谢宁用几首诗,就彻底击垮了心志。 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传我命令下去。” 宇文太极的声音变得冰冷无比。 “让下面的人给我盯紧了谢宁,此子一定会有大动作。” “是!” …… 贤王府。 与相国府的愁云惨淡不同,贤王李贤的脸上,却带着一丝饶有兴致的笑容。 他同样在看那本《瀚海诗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放下书,对着身旁一个黑衣谋士道:“本王倒是小看这个谢宁了,竟能写出这等惊世骇俗的诗篇,这份能耐,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王爷,”那黑衣谋士躬身道,“此子的确是个异数。据我们安插在京兆尹府的眼线回报,前些日子,城西丐帮被剿灭一事,背后就是他在主导。” “而且,他还从丐帮里收了一个身手不凡的女人。” “哦?”贤王来了兴趣,“还有这等事?” “不仅如此。” 谋士继续道:“最近几个月,此子通过卖书,至少敛财百万两。并且,他暗中招募了大批退伍老兵和江湖人士,在城郊外置办了一处秘密庄园,似乎是在练兵。”i “练兵?”贤王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一个侯府世子,一个名满天下的诗仙,他不待在府里吟诗作对,跑去城外练兵?呵呵,他想干什么,谋逆?” “王爷的意思是……” 贤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当然知道谢宁不是为了谋逆。 “看来,大佛寺的事情,他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个年轻人比本王想象的还要聪明,还要敏锐。” “那我们是否要……” 谋士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 贤王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现在杀他太无趣了,本王倒是很想看看,他拿着这点钱,招募了几个乌合之众,能掀起多大的浪花来。”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远方定远侯府的方向。 “本王很寂寞啊。这么多年,对手一个个倒下,实在是无趣得很。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个有意思的玩具,可不能这么快就玩坏了。” 他顿了顿,对谋士吩咐道:“去,给他送份请柬。就说本王久仰诗仙大名,想请他来府上一叙,一同品鉴一下诗词歌赋。” “同时派人去宫里散布消息,就说定远侯府在民间大肆敛财,还在城郊暗中培养兵士,我能忍,朝中那些大臣还能忍么。” “王爷英明!”谋士瞬间明白了贤王的意图。 这是要敲山震虎,也是要借刀杀人啊。 “本王倒要亲眼看看。” 贤王嘴角的笑意骤然变得森然冰冷。 “这所谓的诗仙,究竟是真有三头六臂,还是,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 城郊,秘密庄园。 喊杀声震天。 上百名赤着上身的精壮汉子,正在烈日下进行着严酷的操练。 这些人正是清风招募来的退伍老兵。 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如同饿狼一般,充满了彪悍的杀气。 在不远处的另一片场地上,明月也正在训练着招募来的人手。 这些人中,有身法诡异的刺客,有擅长追踪的探子,也有目光狠戾,一看就不是善茬的江湖亡命徒。 其中,还有一抹红衣身影,正是红鲤。 就连明月就震惊了,红鲤看上去弱不禁风,可其身上所蕴含的能量简直不可估量。 现在也就训练了几个月而已,已经不输于她了。 而在不远处的瞭望台上,谢宁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三个月的时间,他用金钱和诚意,已经为自己打造出了一支初具规模的私人武装。 这支力量,虽然人数不多,但每一个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他们将是谢宁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就在这时,一个护院匆匆跑上瞭望台。 “世子,府里传来消息,贤王府派人,给您送来了一份请柬。” 来了。 谢宁的眼中,精光一闪。 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动作,不可能瞒过贤王。 这条蛰伏已久的老狐狸,终于要出手试探了。 “我知道了。” 谢宁的脸上,露出一丝冷冽的笑容。 “回府。” 定远侯府,书房。 一张烫金的请柬,静静地躺在桌上。 上面用优雅的簪花小楷写着:久仰诗仙大名,天下文宗,本王心向往之。 三日后,特备薄酒,于府中静候大驾,共赏风月,同品佳篇。 落款是李贤。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礼贤下士的谦逊。 可谢宁却能从那笔锋的顿挫之间,感受到一股隐藏极深的傲慢与杀机。 这不是请柬。 这是一封战书。 “公子,这分明就是鸿门宴,您不能去!” “是啊,公子。” 明月也难得地多说了几个字。 “这贤王府必是龙潭虎穴,此去,凶险万分。” 红鲤没有说话,但她握着剑柄的手,已经因为用力而发白。 只要谢宁一声令下,她今晚,就敢夜闯贤王府。 谢宁看着他们紧张的神情,却是轻笑一声。 “你们觉得,我若是不去,他就会放过我吗?” 三人皆是沉默。 答案,是否定的。 “他既然敢请,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谢宁的指尖,在请柬上轻轻敲击着。 “这不仅仅是一场宴会,更是一场心理上的博弈。我若是不去,便是示弱,正中他的下怀。从此以后,气势上,我便输他一筹。所以,这一趟,我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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