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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小阁老,摄政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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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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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丰三年,大相国寺。 华灯结彩,檐垂万盏。 萧鼓笙笙,人塞长街。 不时有书香闺秀结伴走过,吟吟轻笑,淡淡香风。 不时传来阵阵呼和,却是杂剧、杂技、龙狮、刀门、傀儡戏等演到了绝妙之地。 “嘭!” “嘭!” “嘭!” 一道道烟花燃起,凡汴京百姓,或赏灯者,或是逛灯会者,或是猜灯谜者,皆是注目过去,安宁祥和,一片太平盛世之景象。 这,便是一年一次的上元夜! 上元节,也即元宵节,实起源于上古祭祀,并经过一定的演化传承至今。 上古之时,有三大节令,为上元、中元、下元。 上元正月十五,中元七月十五,下元十月十五。 一旦到了三元时节,上古百姓就会举行祭祀典礼,祭祀太一神。 由此,传承了几千余年。 东汉末年,五斗米教崇尚天官、地官、水官,有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之说,也即三官大帝。 五斗米教的信徒为了人性化三官大帝,便以三元为蓝本,为其拟定了生辰,也即三官三元。 祭祀天官为上元节,祈求赐福;祭祀地官为中元节,也称鬼节,祈求赦罪;祭祀水官为下元节,祈求解厄,由此也就形成了专属于道教的节日。 北魏末年,佛盛道衰,君王便在上元节以道教燃灯习俗供奉佛陀,就此有了上元燃灯一说。 其后,隋代传承,唐代兴盛。 唐代繁荣兴盛,百姓渐渐注目于上元节的上佳寓意,并经官方推动,上元节就渐渐的从道教节日发展为官方节日,也就有了张灯结彩、舞龙庆贺的习俗。 大周百年国祚,上元节习俗得到更为精细的丰富,渐渐有了食汤圆、猜灯谜、观灯山,办集市的习俗。 猜灯谜、观灯山、办集市、张灯结彩等大型习俗合在一起,也就是上元夜。 大相国寺,人来人往。 “吁!” 驭手一拉缰绳,几匹枣红骏马相继嘶吟,马蹄止步。 约莫十息,十余人相继落地。 仅是一刹,便引得不少百姓为之惊诧,连连注目。 无它,贵不可言! 江昭、江怀瑾、江珩、顾廷烨、盛长柏、蔡京、盛纮、盛华兰、盛淑兰、盛明兰、盛如兰、海朝云、王若弗。 一行十三人,竟是有两人身披紫袍,两人着诰命服,可谓相当雍容华贵,也就怪不得有百姓为之惊诧,注目于此。 “这就是上元夜?”一声轻呼,盛淑兰好奇的举目观望。 “嗯。” 江昭温和点头:“上元佳节,一年一遇,好好逛一逛吧。” 盛淑兰连连点头。 粗略扫了一眼其他人,江昭平和道:“官家钦点,让我与仲怀入殿伴驾赏灯。如此,却是难以一起赏灯游逛。” 所谓的伴驾赏灯,说白了就是跟皇帝一起赏灯,这是少数重臣方才能有的待遇。 一般来说,为免太过繁杂,伴驾者通常不会超过二十人,几乎就是局限于内阁大学士、枢密院副使,以及宗室重臣,外国使者,佛道大师等人。 江昭与顾廷烨,一人为内阁大学士,一人为武将重臣,伴驾自然不稀奇。 当然,说是二十人左右伴驾观灯,但真正一起观灯的人显然是不止二十人。 究其缘由,主要是还有皇子、艺人、乐师、舞姬、太监、宫女等,拢共一算,也差不多在五十人左右。 并且,为表肃穆隆重,受到钦点的大臣都得着官袍伴驾,这也是为何江昭与顾廷烨都特地披上了官袍的缘故。 “伴驾至重,切不可耽搁。”盛长柏连忙附和道。 “伴驾系君事,万不可迁延。”蔡京持手一礼,附和道。 “伴驾要紧,伴驾要紧。”盛纮抚须,附和道。 其余女眷默不作声,万福一礼。 江昭、顾廷烨二人相视一眼,齐齐向着大相国寺以左走去。 “太皇太后、皇后娘娘都要赏灯,召诰命夫人、官眷贵妇一齐赏灯,为免失礼,也得尽早赶过去。”盛华兰轻声说着,两女齐齐一礼。 其后,也向着大相国寺以左走去。 余下几人,相视一眼,便齐齐向着大相国寺以右走去,观灯游逛。 事实上,大相国寺并不禁止百姓入内。 作为少有的君民同乐的节日,为了不破坏“与民同乐”的寓意,大相国寺在建造设计上就有过相关规划, 大相国寺的设计,主要是以天王殿、大雄宝殿、八角琉璃殿、藏经楼为中轴,形成左右两纵殿宇。 若是非特殊时节,左右殿宇没有任何区分,都会对外开放,供给百姓自由游逛。 若是上元灯会,左右殿宇予以区分,以左为尊,左向大殿会有禁军镇守,以便于官家赏灯,右向大殿继续开放给百姓。 如此,便是君民同乐,一起赏灯。 资圣阁。 唐玄宗天宝四年,始建排云阁,从上到下为七层楼,高约三百尺,并于唐肃宗大顺二年毁于雷火。 其后,后唐长兴二年重立。 太祖皇帝立国以后,于咸平四年重修,更名为资圣阁,取“资圣熏风”之意,为汴京八景之一。 其中,第七楼常年封禁,仅供官家上元观灯。 至于太皇太后、皇后娘娘、诰命夫人等女子,则是隔壁的承文殿。 檐下垂灯,流光溢彩。 六七丈长、宽的楼阁,自上而下,摆着了二十余道席位,除了几位内阁大学士的位子外,其余席位几乎都已经坐了人。 上首,官家赵策英抻着手饮酒,不时与大相公韩章说话。 江昭、顾廷烨二人相继入内。 仅是一刹,就有太监走近,告知道:“礼部和太常寺列了相应的席位规格,江公列于右首席位,宁远侯列于左十一席位。” 所谓的左十一席,也即左列末尾。 江昭点头,也不意外。 自从变法以来,恩师韩章时常瞌睡,他已经成了实质意义上的内阁掌权者,兼而有官家信重,拓土功绩,要是这都不能居于“二号”位,那该慌的就不是他,而是礼部和太常寺。 至于顾廷烨,功绩不低,几乎与王韶一起稳稳的并列于武将第一档次。 但问题就在于,顾廷烨还没入枢密院掌权。 凡有资格伴驾者,要么是内阁大学士,要么是枢密院副使,亦或是皇亲国戚,顾廷烨自然唯有垫底。 “江卿!” 赵策英注意到了江昭,连忙招手。 江昭一怔,连忙大步走过去。 “陛下。”江昭走近,持手一礼。 赵策英压了压手,示意落座,旋即一脸好奇的问道:“正月初三,岁计大朝会,江卿让户部的人统计清丈土地,可有结果?” 仅是一刹,十余位重臣,齐齐注目过去。 清丈田亩,意义可着实不小。 一则,清丈田亩关乎农业税。 田亩清丈得越是清楚,农业税越是丰足。 二则,清丈田亩的相关数据,可具体反映变法政令执行效果。 政令颁下,地方上究竟有没有执行,从数据上就可窥见得一清二楚。 江昭点头,从袖口掏出一本账簿,徐徐道:“户部统计了上来,天下田亩合” “不!” 赵策英连忙打断,压了压手,说道:“让朕大致猜一猜。” 生活嘛,偶尔也得有点惊喜! 江昭了然,平和一笑,配合道:“官家猜是几万万亩?” 赵策英沉吟着,试探性的问道:“五万万亩?” 自建国以来,大周的耕田数量一直在浮动变化。 从太宗年间的三万万亩,一直到真宗年间的五万万亩,并回落至先帝年间的四万万亩。 五万万亩,已经与真宗年间一致,达到了百年国祚以来的巅峰期。 “低了。”江昭果断摇头。 “低了?” 赵策英心头一振,连忙坐正身子,问道:“六万万亩?” 六万万亩的估计,已经高了真宗年间足足一万万亩,先帝末年仅仅是四万万亩而已,相当于一下子查出来两万万亩。 如今,要是有六万万亩,也就是涨了足足五成。 清丈的土地上涨,税收自然也会上涨。 以千万贯为单位,这可是上涨了不止一点半点啊! 或许是算好了时间的缘故,仅是交谈了几句话,几位内阁大臣就已相继就坐。 上下席位,已是无一空缺。 二十余位大臣,齐齐注目过去。 要是真有六万万亩,大周一年的农业税估计能有三千万贯左右,朝廷一年可就凭空多了千万贯农业税收。 财政赤字,就此解决的一干二净! 江昭摇头:“低了。” 还低? 赵策英心头大震,惊道:“七万万亩?” 江昭淡淡一笑,默默摇头,没有说话。 “啊?” 二十余位重臣,齐齐相视,暗自一惊。 不是七万万亩,那就是八万万亩? 难不成,还能清算出来翻倍的土地量? “啧!” 赵策英咂了咂舌,面色凝重,试探道:“八万万亩?” “八万二千万亩。” 江昭点头,予以肯定。 “其中,有三千万亩是熙河路呈递上来的数据。”江昭补充道。 熙河开边,拓土十二州之地。 其实,若是论起面积,熙河路几乎是其他路的两倍左右,说是面积第一大路也不为过。 这样程度的面积,自然是有不少土地。 不过,蛮夷没有耕田的习惯,熙河开边不久,耕地仅仅翻出了三千万亩,真正的潜力还没有发掘出来。 日后,凡是有天灾,都引导流民去熙河路耕田,方才能够真正发掘出河湟之地的潜力。 届时,熙河路的耕田起码能涨到五千万亩以上。 八万二千万亩! 就算是除了熙河路,那也还有七万九千万亩, 也就是说,单是清丈土地的政策,就清丈出了三万九千万亩,说是翻倍也不为过。 “嘶~!” 文武大臣,齐齐一震。 本来大周的农业税就在两千万贯左右,交税量翻倍可就是四千万贯。 要是有四千万贯的农业税,区区几百万贯的财政赤字算个屁啊? 财政危机,没了? 江昭平和一笑,手中账簿呈递上去。 对于这样的清丈结果,他其实并不意外。 地方大族,藏田的能力差距肯定不会太大。 两浙水系上报一千五百万亩,查出来四千万亩,足足藏了六成土地。 余下的地方大族,除了边疆可能土地少一点以外,其他的或多或少,肯定也会维持在六成左右。 查出翻倍的土地,尚在预料之中。 赵策英持着账簿翻了几下,面色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潮红。 八万二千万亩田地啊! “嗒!” 长呼一口气,赵策英一拍木几,感慨道:“江卿,实为朕之管仲矣!” 清丈土地,连着几位君王都没有成功实行下去,可见难度何其之高。 但,他办成了! 仅仅是因为开放了工商业,并颁下了一道重工商业的政策,仅仅是因为他有江卿! 江昭连忙一礼,恭声道:“一切,皆仰赖陛下之莫大魄力,微臣万不敢当!” 赵策英朗声一笑,点了点头。 不错,朕也有点功劳。 朕与江卿,一齐解决了财政问题! “好,好啊!” 赵策英心头大振。 君臣二人,一人有千古之才学,一人有千古之魄力。 如此君臣,岂能不成千古之大业? 赵策英不禁抚掌,连连点头:“朕有江卿,江卿有朕!” “陛下。” 江昭身子一颤,眼眶通红。 一时之间,君臣相惜,宛若伯乐与马,鱼儿与水。 余下二十余位重臣,不时相视一二,暗自一叹。 官家这一朝,怕是无人能与江子川争宠喽! “噹!” 一声钟吟,传遍京畿。 赵策英回过神来,连连点头。 朕与江卿,定是千古君臣! 时辰一到,丝竹奏响,鼓乐长吟。 十余宫女相继入内,呈上赏灯的点心。 糖霜巧、馓子、蜜煎金橘、梅花包子、糟熘江瑶柱、羊头签、乳糖真雪、瓜果、蜜饯. 几名舞姬入内起舞,袖舞长风,态若流云。 “来。” “江卿。” 赵策英拾起杯子,轻轻一抬。 “臣,敬陛下。” 江昭连忙抬杯,君臣对饮。 一杯入肚,赵策英望向其余人,续酒抬杯:“诸位爱卿。” “敬陛下。” 二十余人,齐齐抬杯,以示尊敬。 “嗯。” 赵策英点头,一饮而尽,旋即摆手道:“上元灯会,尽兴即可。” 相较于其他宫廷宴会而言,上元灯会主要重在“赏”之一字,并无过多拘束。 君臣饮酒一杯,也仅仅是为了符合礼仪规制。 “诺。” 文武重臣,齐齐应道。 “来,江卿。” 赵策英抬杯续酒,兴致高昂。 饮酒也分人,若与其他臣子饮酒,那自然是走流程,一杯就行。 可若与江卿饮酒,那就是纯纯的兴致。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 “臣敬.” 江昭抬杯,就要说话。 “嘭!” 一束最大的烟花绽开,照耀一片。 凡文武大臣,乃至于皇帝,都不免注目过去。 江昭一怔,下意识的慨叹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啊!” “哦?” 赵策英侧目道:“江卿要作词?” 诗词作为娱乐性产物,文人墨客过节作词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这一点,就连朝廷重臣也不例外,偶尔过节就作一作词。 为此,资圣阁上甚至都准备了相应的笔墨纸砚。 毕竟,时不时就会有人产生灵感,作词助兴。 江昭一怔。 其实,他就是纯粹的想起了辛弃疾的诗词而已。 若是哪一首诗词与上元节相配,那无疑是《青玉案·元夕》,这一首词几乎绑定了上元节,就跟苏轼的《水调歌头》绑定中秋一样。 一旦过节,总是下意识的想起。 特别是上元节的烟花,更是让人下意识的想起一句“东风夜放花千树”。 不过 这首诗词,竟然有点应景? 江昭凝眉,心头一动。 事实上,除了尚未入仕的几年以外,其余的十几年宦海生涯,他几乎不作诗词。 一则,为官入仕的日常争斗消耗精力,让人没有作词的欲望。 二则,诗词一向讲究应景。 要是诗词不应景,抄.借鉴出来未免显得不伦不类。 今日,倒是难得有了“灵感”。 关键,还挺应景。 “入仕十四年,略有感慨。”江昭唏嘘道。 一句话说出,自有太监呈上笔墨纸砚。 二十余大臣,皆是凑近过去。 无它,江昭的诗词其实颇为有名。 截至目前,江昭作了诗词三首。 一首《破阵子·为狄汉臣赋壮词以寄之》,赠予已故武襄侯狄青,一句“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可是相当有名,至今还挂在狄氏一门的正堂。 一首《神童诗》,那更是名句不断。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首词,被赠予了大相公韩章。 一首《冬夜读书示则诚》,主张知行合一,一样是传遍天下的诗句。 “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首诗,赠予了小舅子盛长柏。 三首诗词,皆是有“金句”的诗词,尽皆传遍天下。 也就是说,江昭是诗词虽然低产,但却相当“高质量”。 甚至都有人慨叹,要是江昭腾出时间适当经营文坛,便可成为新一代文坛领袖。 由此可见,其诗词一道名声之大。 如今,江昭却是难得又有了灵感,自然让人心生期许。 就连官家赵策英,也不免走近观望。 江昭执笔,徐徐落字。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二十余人,也算是较为拥挤,顾廷烨负责为一些没有望见的臣子诵读。 不少重臣点头,这说的是上元节的烟花,热烈缤纷。 这一句,也是江昭有感而发的一句。 淡淡的踱步声响起,约莫十息,江昭书写道: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顾廷烨照着诵读了一遍。 二十余人,相继颔首。 上阙写景,主要写的是上元节的热闹。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又是一句落下。 这说的是上元节女子的衣着,以及途经后留下的淡淡香风。 上阙写景,下阙写人! 二十余人,齐齐注目。 不难预见,最核心的就是最后一句。 慕然,江昭望了赵策英一眼,一副唏嘘的样子,落墨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一词落定,上下齐齐一寂。 约莫二十息,韩章“嘶”的一声,打破了沉寂。 其实,若是抛开最后一句,这首词就相当“常规”,说美景,说美人,顶了天就是用词较美。 可若是有了最后一句,一切大不一样。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词人苦苦寻找“美人”,蓦然回首,终于是找到了“她”。 这一句. 谁说“美人”一定是女子? 自古以来,都有“美人”代指贤德君子,代指君王的说法。 从应景来讲,江昭这一首词,分明就是说找到了贤君,借诗词以表知遇之恩。 君臣二人方才惺惺相惜,这会儿就来了一首慨叹知遇之恩的上佳词句 二十余大臣,不时望向江昭,无声叹息。 争吧,争吧! 特么的,这谁能争宠争得过你啊? 就这争宠本事,就算是算上中宫皇后、后宫妃嫔,这也是无敌手的存在啊! 就连几位内阁大学士,也是相当无奈。 权臣的政斗本事,贤臣的治政本事,宠臣的争宠本事。 遇上这样的竞争对手,着实是无从下手! “这” 不同于文武重臣内心的复杂,赵策英是纯粹的欣喜。 就这小词,一看就是一等一的名作水平。 关键,这诗词明显是写他啊!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说的是谁啊? 说的是朕,赵策英! 赵策英轻咳一声,假装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好词啊!” “这,这是送给谁的?” “赠予江山,赠于陛下,赠予美人。”江昭平静道。 果然,这是送给朕的! “好,好啊!” “赠予江山,好彩头啊!” “江卿不愧是社稷磐石,定世之锚,上元赏灯尚且重视社稷山河。” 赵策英强忍着心头欣喜,伸手卷起墨宝,连连点头:“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恭贺陛下,喜得墨宝。”韩章持手一礼,恭贺道。 “哈哈!” 赵策英大笑一声,旋即故作平静道:“赏灯,赏灯吧。” 于是乎,百官赏灯。 亥时,灯会散去。 御书房。 赵策英指着御案对面的墙壁,掏出墨宝,徐徐道:“就挂在对面吧。朕一抬头,就可望见。” “是。” 司礼掌印太监李宪连忙应声。 都说司礼掌印太监为太监之首,一等一的御前红人,殊不知. 那位,才是真“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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