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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小阁老,摄政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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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一门两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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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十息,赵策英坐上主位。 或许是心中自信。 坐姿不太端正。 大相公韩章走出,常规性的颂赞德政:“腊日祭神,以祈岁稔。自陛下临朝以来,轻徭薄赋,百姓安宁。今值佳节,天垂祥瑞,此皆陛下泽被四方之证,叩贺陛下圣体安康,国祚绵长!” “叩贺陛下圣体安康,国祚绵长!” “叩贺陛下圣体安康,国祚绵长!” “叩贺陛下圣体安康,国祚绵长!” 百官齐齐一拜。 “哈哈!” 赵策英爽朗一笑:“天垂祥瑞,言之有理啊!” “众卿免礼。”赵策英徐徐道。 手持捷报,让他举止平添一股自信从容。 “谢陛下。” 百官正身,相继入座。 赵策英心头莫名激动,尽量维持住平静,问道:“可还有腊八粥?” 约莫三十息,司礼掌印太监李宪呈上一碗腊八粥。 “今日,可有上奏举荐外戚入边者啊?” 舀起一勺腊八粥,赵策英故作淡定的吃了起来,暗自瞥向欧阳修、吕公著二人,平静问道。 欧阳修、吕公著二人暗自相视一眼。 自十二月始,两人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勒令手底下的文官莫要再上奏疏,为的就是求得官家的谅解。 当然,官家肯定是没有任何谅解的迹象。 否则,也不可能继续罢朝。 近来百日,关于举荐外戚入边的奏疏着实不少,某短时间甚至达到了一日几十封,奏疏堆成山的状况。 按理来说,官家应该厌恶奏疏才对。 今日,怎么突然就问起了奏疏? 两人默不作声,不敢应答。 上首,赵策英忽的一叹,摇头道:“近来,朕自省良久,特别是关于一些言行决意,不乏错漏之处” 话出一半,没了下文。 赵策英作慨叹状,默默吃着腊八粥,似有无边懊悔。 百官齐震,下意识的眺望边疆。 莫非? 欧阳修、吕公著二人相视,面色大震。 莫非,边疆战事不利? 若非如此,官家怎么可能突然提起奏疏问题,还一副慨叹的模样。 这分明就是边疆战事有了大状况,官家不得不自省,甚至连夜赶来,降低姿态。 事态紧急,根本容不得细想。 吕公著心花怒放,血液沸腾,向着末位的一位五品小官使了个眼色。 “启奏陛下,下官以为外戚入边,既可分担统帅压力,又可督军,实在是一等一的好事。 臣兵部郎中袁正,保举国舅曹佾、国舅高遵裕、以及沈从兴三人入边为将。” 那受到指使的小官走出,行礼道。 赵策英连连点头,不做评价。 “欧阳阁老、吕侍郎,以为如何?” 赵策英强忍心中悸动,一手抬起,挡住面部表情。 欧阳修、吕公著二人一怔,一下子就迟疑起来。 官家,竟然问他们的意见? 这其中,有没有可能有诈? 吕公著一咬牙,果断道:“臣附议!” 赌了! 官家本来没有与会的心思,居然大晚上赶了过来。 还说什么“自省”之类的话。 肯定是边疆有了大状况。 “臣不知边务,不知何解。”欧阳修选择不答。 胁迫君王,仕途八成要完蛋。 但是完蛋也分几等。 贬官、罢官、亦或是治罪流放,惩罚力度可完全不一样。 至于有没有可能翻身? 要是边疆真的出了状况,他肯定能翻身。 不过,既然吕公著已经表达了态度,他是否表态,就已经没什么意义。 与其如此,还不如保守一点。 “这样啊!”赵策英放下腊八粥,平静点头。 下方,百官齐齐注目。 或是凝重,或是暗喜。 边疆,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近来,朕自省良久,特别是一些言行决意,不乏错漏之处……” 赵策英徐徐道:“但是,让江卿独自一人处置边疆军政,这是没问题的!” “有问题的是奏疏一事,朕太过优柔寡断,迟疑不休,以至于影响的朝政。” “此事,是朕的错。” 嗯? 边疆没错,那谁错了? 吕公著一懵。 完蛋,被耍了! 赵策英一挥手:“朕特此赶来,实为要宣布边疆大胜的消息。” 大胜? 百官一怔。 几乎一刹那,百官脸色全部转换。 凝重者松了口气,暗喜者面色凝重。 太监李宪手持锦帛走出,宣布道:“十二月,西夏大军退至邈川城。边军抵南堡寨,乘晦薄城,围而不攻。 其后,李谅祚率七千骑突围,遭流矢射中,薨。边疆之战,持续三月有余,斩首三万余,降者万余,获马匹万余,甲仗器械万余。 邈川已平,边疆已安!” 一言落定,久久不息。 大相公韩章心头大喜,立刻起身大贺道:“熙河大捷,李谅祚授首,西夏溃败,皆赖陛下天威,将士用命,安我边陲。此诚社稷之福,万民之幸!臣等为陛下贺!” “臣等为陛下贺!” 文武百官,不管心思如何,该贺还得贺。 两国交战,阵斩国主。 这样的功绩,史书都得大书特书。 更遑论,这是新帝登基以来的首次交战,注定了意义不凡。 更重要的是,新帝在交战过程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要是新帝没撑住某些臣子的胁迫,可能就会有搅局之人入边,影响边疆战果。 也就是说,新帝不单是有大局观上的执政功绩,也有顶住臣子压力的具体功绩。 这种功绩,甚至都能记载到史书上,体现皇帝的盛德。 这一来,就更是值得大贺。 齐贺之声,彻响殿宇。 “哈哈!” 赵策英不禁大笑,望着俯首的百官,自有一种难言的舒爽。 朕是对的! 韩章拱手道:“近来,不乏一些朝臣唱衰边疆,大肆上奏,名为举荐,实为胁迫。 如今一观,若非陛下竭力支持边疆征战,恐难有边疆大胜。阵斩西夏国主,更是堪比唐太宗擒颉利可汗之举。臣等再为陛下贺。” 一句话,都是官家圣明,要是没有官家,边疆就不能大胜。 官家,乃是大功臣! “臣等再为陛下贺。”百官又是一拜。 赵策英起身踱步,只觉堵住胸口的大石霍然下落,脚步都轻飘飘的。 “欧阳爱卿、吕爱卿。” 赵策英嘴角微扬,说出了埋在心中几个月的话:“读圣贤书,还是得读到心里面去。”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不能光是说一说,也得践行啊!” 言下之意,却是暗讽两人读书读到了狗肚子里面。 用人不疑,用人不疑。 两人非但不践行,甚至还是反正干,上奏希望君王多疑。 下方,欧阳修、吕公著二人受到注视,不自觉的低头。 “朕没错吧?”赵策英追着问道。 “阵斩国主,边疆之功莫过如此。臣欧阳修,为陛下贺。”欧阳修连忙道。 “臣吕公著,为陛下贺。”吕公著连忙接上。 赵策英重重望向两人,心中无比舒畅。 爽! “值此时节,边疆添功,实为大喜之事。” 移开目光,赵策英大笑一声,干脆不掩饰心中的欣喜:“百官,尽可畅饮。” “拜谢陛下。”文武百官,齐齐一拜。 说是宴饮,但意义已经不一样。 朝贺之声,一道接着一道,连绵不断。 “韩卿,你教了个好徒弟啊!”赵策英举杯,主动望向了百官之首。 韩章一惊,颇为荣幸,连忙举杯附和:“幸而有陛下圣明,信赖于子川,方才有今日之大胜。” “哈哈!” 赵策英笑道:“以朕观之,韩门未必不能有“一门两阁老”,甚至是“一门两宰辅”的佳话。” 这种话,从皇帝的口中说出来。 说是承诺,也并无不可。 由此观之,其究竟是何等的满意于韩章的弟子——小阁老江昭! “皆是仰赖陛下隆恩。”韩章连忙一拜,心头莫名激动起来。 一门两阁老! 甚至,一门两宰辅! 这个饼,太诱人了! 金明池中,不少大员举目向着韩章望去,皆是艳羡至极。 宦海为官,不单得上得去,也得下得来。 一位亲手教导出来的弟子是接班人,无疑最佳情况。 更何况,小阁老还是韩章从六岁就教起的弟子。 如师如父啊! 关键,小阁老也有本事,俨然是要“青出于而蓝胜于蓝”。 师徒二人,都是相互的机缘! 一念至此,不少大员又望向末尾的盛纮。 这老小子,命是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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