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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小阁老,摄政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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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盛纮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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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芒微漾,夜幕轻笼。 林栖阁。 主位,盛纮无声叹息,心如丧考。 “纮郎,你就饶了墨儿吧!” 林噙霜一脸的殷切期盼。 “饶了她,然后呢?”盛纮漠然问道。 “然后?” 林噙霜连忙道:“然后,自然找到梁六郎,让他来提亲,定下日子,成就良缘啊!” 小阁老的姨妹与人私通,梁六郎要想毫发无伤的脱身,绝不可能。 扯着小阁老的虎皮,谅那梁六郎也不敢提起裤子不认人。 “什么?” 盛纮一脸的不可置信:“天爷啊!墨儿与人私通,酿成如此丑事,你竟然让我去找梁六郎?” “可是墨儿与梁晗的丑闻,已是传得风风雨雨,若不趁着机会让撮合两人,未免让人胡思乱想,诟病盛氏门风啊!” “纮郎。”林噙霜急切道:“墨儿是有些逾距,可梁晗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墨儿与梁晗,就如同昔年的你我一样.” “什么你我?” 话音未落,盛纮叱了一声,心中甚是烦闷。 私通! 这样的行径,实在太有伤风化,稍有不慎,就可能葬送盛氏几十年的积累。 名声、门第,权势,无一例外,都得大受打击。 “纮郎。”林噙霜唤了一声,就要说什么,盛纮却猛地脸色一沉。 “你?” 盛纮意识到什么,质问道:“你怎么知道墨儿的丑闻传了出去?” “捉奸之时,丫鬟婆子围得跟铁桶一样,按理来说不可能传出去,就连我也是华儿回来,方才知道消息已经传了一些出去。” “自墨儿事发以来,你就受到责令,关在林栖阁。” “你是怎么知道的?”盛纮死死的盯着宠妾。 “我——”林噙霜眼神闪躲,意识到出现了逻辑漏洞。 自女儿私通以来,她就受到了软禁,期间所考虑的都是怎么说服盛纮去找梁晗求亲。 这一声仓促质问,却是让她一时难以找到合适的借口。 盛纮面色大变,有些难以相信:“是你!” “是你传出去的!” “纮郎。”林噙霜心头慌乱,不知该怎么辩解。 “难怪!” 一声长叹,盛纮以手拂面:“墨儿事发,我特意审她,你比谁都来得更迟。” “墨儿事发,有人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也唯有编个理由,说墨儿是不小心摔倒在地,恰好梁晗碰见,扶了起来。” 林噙霜辩解道:“这一来,一旦两人结了亲,大不了就说墨儿与梁晗早就定下了亲事,是以才伸手扶了一下。即便真的说出来,盛、梁两户一统口径,那就不丢人呀! 这是她的谋划。 相比起私通,扶人的影响几乎是微乎其微。 一旦墨儿与梁晗结亲,即便有人说三道四,也无济于事。 盛纮心头大怒,眼眶通红,吼道:“那是你亲女儿啊!你就这么糟践她吗?” 特意传出丑闻,传了个似是而非的“扶起来”。 究竟图谋什么,非常清楚。 然而,这种以清白为代价的谋求方式,何其糟践女儿? “我糟践她?” “纮郎,你口口声声说要给墨儿议亲,可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 “若非我为墨儿出谋划策,她就得下嫁寒门举子。” “墨儿自小锦衣玉食,怎从吃得了伺候人的苦?” “不单如此,万一那举子不成器,墨儿就得苦苦熬一辈子。 “我糟践她?究竟是谁在糟践她?” 说起女儿,林噙霜莫名有了些底气,索性撕下了几十年的伪装。 过几日,墨儿便是永昌伯爵府嫡子的正头大娘子。 作为小娘,她自此也算是有了倚仗。 一旦墨儿成亲,就能接她出去将养。 反正,她也不在盛府生活,没必要低声下气。 “你!” “你就望见了高门显贵的风光,殊不知其内尽是凶险。墨儿与人私通,即便以下作的手段嫁了过去,也得遭人白眼啊!”盛纮怒斥道。 私通入门,天然就受婆母厌恶,怎么出得了头? 而且,梁晗纯纯是纨绔子弟,根本算不上什么良配。 他年,永昌伯病逝,产业一分,梁晗甚至连分一成产业都难,富而无权。 相比之下,选一位仕途有望的夫婿,一起同甘共苦,有什么不好? 一旦举子考上进士,外放一县,积累治政经验,便是一县说一不二的人物。 老父亲官居正五品,二哥哥入翰林修书,都是可提拔举子的人。 甚至,要是有机会入大女婿的法眼,起码得是红袍披身。 这样的成就,已经不在他之下! 上头有人庇护,但凡不犯大错,便是土霸王一样的人物,日子何其潇洒? “不不不。” “为墨儿添些嫁妆,风风光光的出嫁,便不会遭人白眼的。”林噙霜一脸的希冀。 长呼一口气,盛纮一脸的唏嘘,不耐烦道:“墨儿能有多少嫁妆?” “你岂不知,永昌伯爵府是勋贵门第数一数二的富户?” “华儿十里红妆,乃是大娘子、老太太、大房一起添置的。你的田产铺子尚且是我给的,腾得出多少作嫁妆?” “纮郎!大娘子是嫡母,老太太疼爱孙女,压箱底.” “你住口!” 盛纮勃然大怒,满面流涕:“你一个妾室,日子已经过得比大娘子都还要体面!” “你怎么,怎么有脸算计老太太啊?你怎么有脸的啊?” “墨儿,那么好的孩子,都被你教成了什么?” “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啊?” 盛纮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泪流满面。 “羞耻?纮郎是嫌我不知羞耻了?” 林噙霜莞尔一笑,缓缓道:“当年,你我暗中苟合,白日宣淫,纮郎怎么不知道羞耻呢?” 说起羞耻,她可就有不少话要说。 “如今,我仅仅是为了墨儿谋划,纮郎就嫌我不知羞耻了?” “在你们这些读书人眼里,究竟什么才是羞耻?” 一声反驳,让盛纮为之一怔。 这不是他的霜儿! 他的霜儿不是这样的! “霜儿,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盛纮颤着问道。 “纮郎要我怎么说?”林噙霜毫不示弱,反问道。 盛纮的天塌了。 霜儿,怎么是这样的人呢? 盛纮身子一颤,泪水直涌:“你说你一介弱女子,无依无靠,我时常心疼,生怕你受了委屈,无论是金银首饰,亦或是衣、食,都不比大娘子差分毫,你怎么这样呢?” “纮郎爱听什么,霜儿都愿意说给纮郎听。”林噙霜淡淡道。 噹! 盛纮身子一震。 他实在不敢相信,霜儿竟是这样的人。 历来,他都认为自己与霜儿是真爱。 至于大娘子,则是偏向于政治联姻。 结果,他爱听什么,霜儿就说什么? 这个真爱是假的! 而且,还欺骗了自己二十多年? 盛纮的心头微颤,手掌抬了起来。 谁成想,四十来岁,竟然还能失恋? “怎么,纮郎是要打霜儿吗?”林噙霜有恃无恐。 她可太了解盛纮了。 “你!” 盛纮的手,缓缓放下。 “纮郎的心是真大呀!” “墨儿丑闻传出,关乎盛氏门风,你不设法让梁晗提亲,反而与我谈起前尘往事?” “你要挟我?!”盛纮一惊,连连退步。 “纮郎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林噙霜缓缓道。 “贱人!” “无耻!” 盛纮不禁破口大骂。 几声谩骂,一道敲门声恰逢其时的响起。 “主君,江府来了人。说是大姑爷得了一饼御茶,让你即刻去品鉴一二。” 一声通报,让盛纮手脚发凉。 完蛋了! 林噙霜心头一惊,手脚微颤:“大姑爷怎么会特意找主君?” 盛纮瞥了她一眼。 一步,两步。 盛纮身子发软,脚步走动,就跟上刑场一样,近乎抽空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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