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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小阁老,摄政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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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宴饮,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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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拱殿。 官家赵祯端坐龙椅,双袖合拢。 自丹陛以下,左右皆有席位,合五十席左右。 这五十道席位,也即主殿席位,入席官员几乎都是三品以上的紫袍大员。 此次,官家特意摆下御宴,主要就是为了给拓疆功臣洗尘。 因此,主殿特意额外增设了一些席位,供给二十余位拓疆主官。 自主殿席位往左、右约莫十步,就是几道敞开的大门,通过大门就是两廊。 此处,摆放着不少席位,也即两廊席位。 两廊席位坐着的官员几乎都是四、五品,偶尔有一两位六品官员,亦可入席。 作为新晋鲁国公,熙河路经略安抚副使、宣抚使、银青光禄大夫,江昭已是妥妥的三品大员。 此外,他还是开疆拓土的主要人物。 毫无疑问,江昭坐在主殿席位,且非常靠前。 手持竹筷,望了几眼银碗盛着的水饭、干饭、爆肉、蒸肉、胡饼,江昭夹了几筷子菜,不经意的抬了抬眉头。 六年过去,御宴还是没啥进步啊! 官家惨啊! 这日子,怕是还没一些大臣过得舒坦。 “江卿。” 龙椅之上,官家赵祯抬了抬酒盏。 江昭连忙放下筷子,举杯一敬。 赵祯爽朗一笑,一饮而尽。 “韩卿。” 饮了一杯,赵祯添了酒,举杯望向百官之首。 “陛下,请。” 韩章提杯,恭敬一饮。 如此,几杯酒入肚,赵祯举杯,望向文武百官,示意道:“诸位卿家。” “敬陛下!” 文武百官,齐齐举杯。 酒过三巡,赵祯举目向下望去。 “文武百官,可尽情畅饮。” 言下之意,则是可适当走动。 “陛下圣明!” 百官齐齐赞了一句。 不过,说是这样说。 官家尚且端坐龙椅,百官却是不太放得开,几乎无人走动。 赵祯也知晓群臣不太放得开,找了个借口,出声道:“朕尚有奏疏处置,百官尽情宴饮即可。” 此言一出,百官齐齐起身,行礼道: “恭送陛下!” “恭送陛下!” “恭送陛下!” 赵祯点头,起身大步离开。 事实上,几乎七成以上的御宴,他都得早退。 凡是御宴,皇帝要是待得太久,百官举止定然畏畏缩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皇帝和臣子,怎么着也得有人难受一点。 皇帝一走,垂拱殿内立刻就轻松起来。 “小阁老!此次拓疆,实为青史留名之举啊!” 刑部尚书欧阳修举杯而来。 江昭举杯:“欧阳尚书客气,请!” “请!” 言罢,两者对饮。 “宣抚使,请。” 吏部尚书曾公亮走动过来,抬了抬杯子。 “请。” 江昭又饮一杯。 “宣抚使拓土七州,实在是大功一件啊!”曾公亮感慨道。 江昭一叹,摇头道:“我也不曾想,竟是拓土七州。这其中,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若是吐蕃不分裂、西夏不内乱,则无天时。若是不能一举奇袭拿下河州,则地利不存。若是没有官家与朝堂诸公的支持,怕也是举步维艰。” 此言一出,不少官员都向江昭望去。 虽说江昭这话有些谦逊,但的确是让人受听。 “子川,三年未见了啊!”礼部尚书王尧臣走了过来,爽朗一笑。 因是出自一系的熟人,两人说话就没那么生分。 “来!”江昭温和一笑,举杯。 “哈哈!” 王尧臣举了举杯,两人齐齐饮尽。 “宣抚使。” “子川。” 顾偃开、顾廷烨父子齐齐而来。 这两父子,本身矛盾不小。 父子二人,父不知子,子不知父。 不过,或许是见到了儿子成器,顾偃开脾气好了不少。 父子二人的关系,缓和不少。 江昭再度举杯。 如此,文武大臣,不少官员都上前敬酒。 足足喝了三四十杯,敬酒方才结束。 这三四十位敬酒之人,除了章衡、顾廷烨、王韶三人是五品官,余下的无一例外,都是三品以上的紫袍官员。 其实,以江昭的身份,有意向他敬酒的人,绝不止区区三四十。 敬酒一事,本就是同级,亦或是低官位向高官位敬酒。 理论上讲,但凡参加宴会的朝堂官员,都有资格向他敬酒。 只是,敬酒也得分时间。 这会儿,敬酒之人,几乎都是紫袍大员。 四、五品的官员要想敬酒,未免不合时宜。 并且,江昭已经饮了三四十杯,再敬酒可就不一定是敬酒,可能转变成了“劝酒”。 敬酒可低对高,劝酒可不能低对高。 如今,江昭封爵鲁国公、掌一路军政大权。 有资格单独向他劝酒的,屈指可数! 如此,四、五品的官员,自然不敢上前,生怕得罪人。 “老师。” 江昭举杯,望向左首之位的老者。 师徒二人,相视一眼,齐齐一饮而尽。 两廊席位,盛纮不时受到人敬酒,面颊微红。 余光瞥了一眼,恰好江昭也望向了他。 “岳父!” 江昭淡定举了举杯。 盛纮心头大喜,受宠若惊,连忙举杯。 翁婿二人,隔空对饮。 江府。 香炉插香,沉香袅袅。 一副木案摆在正堂,盛华兰沐浴更衣,衣冠熏香,虔诚跪拜。 “江妻盛氏,淑温居质,柔靓成仪。清芳桂郁,睿问川流,嘉惠成于自然,仁孝本于天赋,今赐命服,特授南阳郡夫人,赐鸾凤金钗一枝,主者施行。” 啊? 盛华兰一懵。 郡夫人? 她顾不得多想,连忙行大礼:“感激涕零,承谢皇恩!” 内官一走,望着手上诰命,盛华兰长呼一口气。 大周一朝,诰命分七等。 国夫人、郡夫人、淑人、恭人、宜人、安人、孺人。 从高到底,分别是一品夫人,二品夫人七品夫人。 从理论上讲,七品官就有资格为妻子求得诰命。 但,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 从客观事实上讲,诰命从来都并非是求得,而是君王主动赏赐。 因此,说是七等诰命。 实际上,无论文武,没有紫袍披身,几乎不可能为妻子拼得诰命封赏。 于妇人而言,诰命就是一生最重要的追求。 而今,她竟是受封二品郡夫人诰命! 这可是祖母和母亲都没有的东西! “天爷呀!” 官人的恩情,还不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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