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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神雕娶妻赤练仙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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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捡到个赤练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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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依然是独身一人。 可道士却变成了十多个。 除了那个年老的,还多了十来个年轻的。 此刻,那女子显然伤势不浅,气息紊乱,脚步虚浮、甚至不时有些踉跄。 在年老道士手中长剑的步步紧逼之下,已是险象环生。 不过她轻功高妙,身法灵巧,再加上年老道士似想将其生擒,不欲取其性命。 所以,每每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她总能凭借轻功身法化险为夷,应对过去。 但以她目前情况,绝对撑不了太久,估计最多再过个十来招,就要被拿下。 秦渊不想多事,正要绕行。 那老道却突然放缓攻势,沉声喝道:“那边的朋友,可是“绝命枪神”?贫道全真郝大通,烦请过来一叙。” 郝大通? 原来是全真七子中的老六广宁子。 秦渊眉头一挑。 突然想起自己在扫灭黑蛇帮的时候,好像杀过一叫什么智障的全真弟子。 这郝大通,千里迢迢从终南山跑来嘉兴。 难不成是找自己寻仇? “我路过,你们继续。” 秦渊念头一闪,却并未在意,只随口回了一句。 一个郝大通而已。 哪怕是全真七子全来,他也夷然无惧。 前世看书时,见到全丘处机出场,觉得此人当真是牛哔得很。 只以为全真七子,都是绝顶高手。 可到后面才发现,他们的实力也就那样。 譬如这郝大通。 日后对上不满二十岁的小笼包……不对,小龙女,竟完全不是对手。 以秦渊如今的修为,根本不需要将这些人物放在眼里。 对方若是知情识趣,那也就罢了,否则,也就多费个几枪的功夫而已。 “是他!” 年轻女子却是心中一动,脸上飞快地闪过了一抹喜色。 这牛鼻子老道不曾进过胡府,也不曾见过那人枪出如龙、大杀四方的风采。 见对方不搭理自己,这老牛鼻子岂能容忍?他们两个若起冲突,自己岂不脱身有望? 见对方回应得如此敷衍,郝大通脸上顿时就多出了几分不愉。 又瞥见这女子神色变化,更是禁不住眉头一皱。 这个绝命枪神,莫非与此女熟识? 否则为何一看到他出现,此女便这般高兴? 而且,这也太过于巧合了。 他在胡府,她也在胡府,她在此地,他也到了此地? 他这么说,莫非是想让我等放松警惕,以便出手突袭? 又或者,此人是偷学了全真武功,做贼心虚? 是了,是了。 此人杀了郑志章那个孽障,或许便是从其身上获得了“金雁功”秘笈。 郝大通一番脑补,再看蒙着脸的秦渊,便越发觉得此人藏头露尾,行迹鬼祟。 呵,路过? 贫道信了你的邪! 不过,此人倒真是天赋绝顶之辈。 要知道,就算是浸淫金雁功数十年的他,也不可能做到在空中连踏七步。 别说是他,就连修为最高的丘师兄也做不到。 但此人,击杀那孽障,获得金雁功秘笈,至今也不过区区数月时间而已。 当真不可思议! “阁下既然不愿过来,那就只好贫道过去了。” 郝大通心念电转,语气转冷,“志光、志谨,此女交给你们,擒下即可,勿伤其性命。” 话音未落,他已是舍了那年轻女子,如大雁飞掠,朝秦渊暴射而去。 他听说郭靖夫妇在嘉兴,今夜本是想寻他一见,借助丐帮之力,探查此女行踪。 却在路上见一蒙面持枪之人施展的金雁功。 当即意识到,那就是杀了自己那孽徒的绝命枪神,惊得够呛,立即追了上去。 可好巧不巧的。 刚接近胡府,就看到之前一路追踪的此女,从胡府鬼鬼祟祟地溜出。 于是临时改变主意,准备先将此女擒下再说。 可此女难缠得紧,仅他一人,竟险些再次令其逃脱。 于是召来全真弟子,一路围追堵截,从城内折腾到城外,如今才堪堪得手。 本以为想要再遇到那蒙面持枪之人,难如登天,却不料他竟自己追了过来。 这运气一好,真是挡都挡不住。 当初一时心软,只将郑志章逐出门墙,而未曾废除其武功,才致有如今“金雁功”外传之事。 那孽障死有余辜,被杀了也就被杀了,但从他那里流传出去的金雁功,却需得收回。 武林之中,偷学武功乃是大忌。 在城中时,他只是想寻此人,先问问他金雁功的来历。 但如今,他已改变了主意。 若对方知情识趣,那也就罢了,否则,那就只能让对方好好领略一下玄门正宗的全真剑法了! 几个起落,郝大通就已逼近秦渊丈外。 “贫道那孽徒,作恶多端,阁下杀了,也算是除掉一个败坏我全真名声的祸害。” “阁下从那孽障身上得了“金雁功”,若是就地销毁,我全真还可欠你一人情。” “但阁下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去自行修炼,偷学我玄门正宗的功法。” “贫道身为全真门徒,今日既然撞见了此事,那就绝不能坐视不理。” “还请阁下,随贫道前往终南山一趟!” 自忖这距离,秦渊已难凭借轻功脱身,郝大通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开门见山的喝道。 “金雁功?原来如此。” 秦渊恍然,懒得解释,也解释不清。 全真弟子,他的确杀了。金雁功,他也的确学了。 那能咋办?说金雁功不是从那智障身上得来的? 谁信? 所以,最终还是得手底下见真章。 所以,秦渊只是随意地朝郝大通,勾了勾手指。 来,战! “放肆!” 郝大通勃然大怒,立刻使出了一招全真剑法中的“大江东去”,直取秦渊腹部。 长剑寒光熠熠,凌厉无比。 秦渊眉头微抬,手中镔铁长枪随意一抖,枪尖精准地点在剑身之上。 “叮!” 枪剑相交,发出清脆鸣响。 郝大通只觉一股恐怖巨力从剑身传来,震得他手臂痛麻,长剑险些脱手。 忙疯狂运转真气,脚下连连倒退了七八步,才勉强稳住身躯,可右手虎口,却已被震裂开来,鲜血直流。 秦渊撇撇嘴,在他的记忆中,这郝大通的实力,好像是不怎么样的。 在全真七子中,似乎排名倒数,只比孙不二略强。 而实际上,他的实力,也的确不怎么样。 与今晚干掉的潇湘子相比,大有不如,自己随手一枪,他便已如此狼狈。 “好功夫!” 郝大通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气血,又惊又怒,“难怪敢偷学我全真武功。” 他并不知道胡府后面发生的事,更不知道秦渊不到十招就干掉了潇湘子。 若是知道,出手时绝不会如此托大。 那边年轻女子被几个年轻道士围攻,腾挪闪躲之间,却反倒轻松不少。 见郝大通只一招,就在对方枪下吃了个暗亏,年轻女子哪怕见识过对方在胡府的手段,仍是心神大为震动。 但与此同时,她眼中也是喜色更浓。 “天罡北斗阵!” 郝大通狠一咬牙,大声喝道。 六名年轻道士,顿时疾冲而来。 郝大通占位天枢,那六人则分别站位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瑶光。 七人迅速结阵,剑光流转间气机相连,威势陡增。 秦渊心中一动。 这天罡北斗阵,是全真教的一门上乘功夫,练到炉火纯青,七人联手,威力无穷。 秦渊脑子里回忆了一下,郭靖带着杨过前往全真教时,就被这阵围攻过。 那时,他是怎么破阵的来着? 好像是占据北极星位,把七个道士当猴耍了一阵。 北极星位,正对天枢。 秦渊眼中多了一抹兴致,脚步一动,如大雁飞掠,立刻就占据了北极星位。 正准备率人合围过来的郝大通,先是一愣,随即便是大喝一声,跟着变阵。 这阵一变,秦渊却身形一动,再次抢占北极星位,郝大通只能继续变阵。 这般变来变去,双方的对峙顿时就有了种老鹰抓小鸡、母鸡护小鸡的既视感。 秦渊初时还觉得有趣,但疾速奔腾了几圈,看到那六个年轻道士晕头转向的模样,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如果是另六人与郝大通实力相差不大,他想要破阵,还得多费些手脚。 但郝大通带着的却是六个连他一枪都顶不住的货色。 折腾到现在,这所谓的天罡北斗阵,在他的心神映照下,已是破绽百出。 于是,秦渊也不再浪费时间,龙象真气加持之下,镔铁长枪直取天权位。 这一枪快如闪电,力贯千钧,尖锐的破空声,似能将耳膜都给刺破。 那天权位的道士慌忙举剑格挡,直接被连人带剑,震飞数丈之外。 秦渊长枪如龙,顺势横扫千军,玉衡位和开阳位的两道士,也被扫飞出去。 瞬息之间,这天罡北斗阵已毫无威力可言。 郝大通面色发黑,他万万没想到这阵法,竟被对方以如此蛮横的方式破去。 秦渊却不管他心中作何感想,手中镔铁长枪一震,枪尖划破夜空,直刺其面门,劲风呼啸,刚猛暴烈。 郝大通面色骤变,全真剑法中的“白虹经天”施展出来,剑尖颤动如灵蛇,想要以巧劲化解这极其霸道的一枪。 可四两,岂能轻易拨得了千斤? “当!” 枪剑相交的刹那,郝大通踉跄而退,面庞泛起殷红的血色。 那排山倒海般咆哮而来的巨力,让他整条手臂近乎完全失去知觉,长剑再也握持不住,直接就飞射而出。 继而,一大口鲜血直接喷吐出来。刚才那一击,已是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秦渊手腕微转,长枪如游龙般贴着剑身滑进,正是杨家枪法中的“毒龙出洞”。 这一变招,快逾闪电。 郝大通根本来不及抵挡,更来不及闪避,只能眼睁睁看着幽光闪烁的枪尖疾速袭来。 当他稳住脚步时,那枪尖也已抵住了其咽喉。 凌厉的锋芒和冷冽的寒意,让郝大通浑身寒毛直竖。 这个时候,只要对方长枪稍稍往前一递,自己必定命丧当场。 “师父!” “师叔!” 周围的年轻道士震骇欲绝,下意识地想要抢步上前,却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还要继续?” 秦渊声音平静无波。 郝大通面色惨白,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数十年苦功,在此人手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阁下武功高强,贫道……认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郝大通颓然垂手,闭上眼睛。 “我要杀你,如屠狗!” “不过,杀你这样的货色,着实有些污了我这枪。” “也不知当年的王重阳真人,是出于怎样的考量,会收你这样的货色为徒?” 秦渊摇头轻叹,收回长枪,“罢了,看在已故王真人的面子上,且留你一命。” 虽说很想试试,干掉这样的正道人士,是不是也能像杀潇湘子那样能提升玄黄珠进度。 但他马上就要和穆念慈举办婚礼,郭靖夫妇也将作为穆念慈的娘家人出席。 而郭靖又与全真教关系极为密切,再加上日后襄阳保卫战,全真教出力甚多…… 只看这两点,今天也不好赶尽杀绝。 不过他刚才受的内伤,没个半年,是不可能调养得好的,这便算是给他的惩戒了。 周围全真弟子都是暗松口气,此人说话虽难听,可师父(师叔)的命算是保住了。 “要杀便杀,为何这般羞辱贫道!”郝大通羞愤交加,猛地睁眼,面皮胀得通红。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秦渊轻描淡写的道。 “你……” 郝大通面庞青红交错,咬牙道,“阁下武功虽高,但金雁功乃我全真教不传之秘,此事我全真教绝不会善罢甘休。” “随你们。” 秦渊淡然一笑,“再过段时间,就算你们全真七子不来找我,我也会去终南山,试试你们全真教如今的成色。” 说罢,秦渊转身便走,不再理会这群道士,可身后的声音却随风送来。 “志光和志谨他们呢?” “几位师兄,好像和李莫愁打斗着往那边去了。” “你们几个过去看看。” “是,师父(师叔)。” “……” 李莫愁? 秦渊身形一顿,刚才那个年轻女人,竟是赤练仙子李莫愁? 难怪如此狡猾! 刚才他试探郝大通等人的天罡北斗阵时,李莫愁就不着痕迹地引着几个道士越打越远。 现在,那几个道士应该是中了暗器,躺倒在那边的树底下。 而李莫愁,则已逃之夭夭。 不过,以她目前的状况,怕是逃不了多远。 秦渊暗自一笑,疾速飞驰。 从那树下呼啸而过时,果然瞧见了几道躺着的身影。 倒是没死,但应该中了毒。 秦渊没有理会,直接回村。 可继续前行了一阵,他神色就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在地面的痕迹,一般人或许发现不了什么端倪。 但在他心神映照之下,却是看到诸多蛛丝马迹。 从越来越明显的痕迹判断,李莫愁虽成功逃脱,但其情况显然极其不妙。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踏马不是自己回村的路么? 没过多久,一座熟悉的院落就出现在面前。 秦渊脸上表情更加精彩。 旋即,径直推开虚掩的院门,转眼左望。 院墙之下。 一道窈窕的身影,正仰躺在冰冷的地上,手上还握着长剑。 面色惨白如纸,嘴角挂着血迹,双目已经闭阖,气息微弱,一动不动。 估摸着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跃过越墙后,便伤势发作,直接昏厥了过去。 “有门不走,非得翻墙!” “这下爽了?” 这女人还真是,逃去哪里不好,偏偏逃到我家里,这是送上门来给我捡尸么? 目光在李莫愁苍白的面庞上流转,秦渊表情属实有点难绷。 而后一手抓着枪棒,另一手则摩挲着下巴,考虑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是杀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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