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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神雕娶妻赤练仙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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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又灭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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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吧,平素作恶多端的黑蛇帮,终于惹得一位豪杰大怒,独自夜闯其老巢,连杀上百人,厉害!厉害!” “错了,错了,动手的是来自北地的一位好汉,据说身高八尺,腰大十围,力大无穷,一拳就把赵磐砸成了肉饼。”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是一道剑光如游龙般从天而降,将黑蛇帮上下尽皆斩杀,这显然是某位游戏人间的剑仙所为。” “哈哈,狗屁,狗屁,分明是天庭降下雷公电母,将黑蛇帮劈成了飞灰。” “……” 黑蛇帮覆灭的消息,在南湖周边乃至整个嘉兴府都激起了轩然大波。 无数民众拍手称快之余,各种光怪陆离的猜测和传言也是甚嚣尘上,成为了街头巷尾最炙手可热的谈资。 然而,与市井间的喧嚣热闹不同的是。 嘉兴地界的那些江湖势力,却是被一股紧张和压抑的氛围所笼罩。 赤蝎堂等许多帮派的首领,纷纷严令手下近期收敛行迹,莫要惹是生非,生怕一个不慎步了黑蛇帮的后尘。 往日里横行街市的青皮无赖,仿佛一夜之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嘉兴府的治安竟是诡异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 府衙中的捕快,则是焦头烂额,上头严令限期破案。 可现场除了满地尸体,几乎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凶手手法干净利落,都是一击毙命,显然武功高得吓人,却又如鬼魅般来去无踪。 这让他们从何查起? 于是,最终报了个江湖仇杀,算是草草了结了此案。 “兄弟们,我们的机会来了!” 夜色如墨。 嘉兴城东郊,一处隐秘宅院内,灯火通明。 酒至半酣,谢彪环视着屋内几位心腹头目,脸上横肉也是因兴奋而微微抖动。 “一个多月了,还是风平浪静,屁事没有!” “那杀了赵磐的凶神,看来早就离开嘉兴地界了。” “黑蛇帮留下的赌坊、妓馆,那可都是会下金蛋的母鸡,现在全成了无主之物。” 谢彪一拍桌子,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咱们要是再不动手,难道等着别的阿猫阿狗来捡便宜吗?” 一个尖嘴猴腮的头目闻言,还是有些迟疑:“堂主,话是这么说……可那凶手万一没走,又或者走了又回……” “屁话!” 谢彪不耐烦地打断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动静,要回来早回来了!” “难不成咱们赤蝎堂就被一个影子吓得永远当缩头乌龟?富贵险中求!” “黑蛇帮的地盘,合该由我们赤蝎堂接手!” 谢彪扫视众人,语气狠厉:“通知下去,明晚动手。” “先把黑蛇帮最大的那家赌坊“如意坊”给老子占下来!” “谁敢拦路,就剁了谁的手脚扔进南湖喂鱼!” “是!堂主!” 众头目见谢彪决心已定,也被那巨大的利益所诱惑。 纷纷压下心中最后一丝不安,齐声应喝。 然而,就在他们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之际。 宅院外,一道黑巾蒙面、手提长枪的青色身影,却突然从树底阴影中悄然走出。 门口,几个担任守卫的赤蝎堂帮众围坐在台阶上唾沫横飞地闲扯摸鱼。 “……你们是不知道,赵磐那狗东西死得老惨了,脖子上一个碗口那么大的洞,那血喷得,啧啧,真是……” 一名帮众手舞足蹈,正说得兴起,眼角余光却似突然瞥见了什么东西。 脸上笑容,瞬间凝固。 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喉咙里冒出“咯咯”的怪响。 其他几人察觉到同伴的异状,也都下意识地顺着其惊恐的目光望了过去,却只捕捉到点点迅疾如电的寒光。 噗!噗!噗…… 接连几声沉闷的轻响,伴随着骨骼碎裂的细微声音,一同迸起。 几个帮众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如同被割稻草般纷纷倒地。 咽喉处,全都多了个汩汩冒血的窟窿。 那道青色身影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脚步不停地走入了灯火闪亮的宅院。 又是十几声重物落地的闷响过后,那道身影如识途老马,悄无声息地出现厅堂外。 此刻,厅堂内觥筹交错,喧声鼎沸。 谢彪醉意醺然,踌躇满志,其余几个头目亦是满面红光,呼喝连连。 “砰!” 蓦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木屑纷飞,厅门洞开。 一道身影踏步而入,黑巾蒙面,眸光淡漠,手中拎着一杆滴血的镔铁长枪。 凝若实质的杀意,迅速席卷开来,原本燥热的空间,骤然将至冰点。 整个大厅,霎时一片死寂。 这一刻,所有头目的动作都僵住了,脸上的贪婪和兴奋被无边的震骇所取代。 谢彪脸上横肉也是抽搐了一下,瞳孔瞬即缩成了针尖。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尖利得变了调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是……是你?你……你没走?” 那身影没有说话,回应他的,只是撕裂空气的尖啸和骤然暴起的凌厉枪芒。 枪出如龙,快得超乎所有人的反应。 谢彪只觉眼前寒光一闪,强烈的死亡危机,让他醉意瞬间消散。 怪叫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向后翻滚躲闪,右手则是抓那靠在桌边的鬼头刀。 然而,他的动作在那道枪影面前,却是慢如蜗牛。 “噗!” 一声利器穿透皮肉骨骼般的闷响过后。 谢彪身躯一僵,双目猛然凸出,难以置信地垂眼看向没入自己喉间的枪头。 下一刻,长枪抽离,谢彪无力地栽倒在地,而那人则是转眼望向其他头目。 “分开跑!” “逃!” “……” 逃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片刻过后,厅内已是桌椅翻倒,杯盘狼藉,浓郁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四处逃窜的赤蝎堂头目们,都已是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姿态各异。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咽喉处那仍在汩汩冒血的窟窿。 厅堂中央,那人挺拔伫立,眼中波澜不惊,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苍蝇。 “还有些喽啰,一起清理了!” 那人轻轻咕哝了一声,便身形一动,快速出了厅堂,扑向宅院的其它角落。 凄厉的惨叫声、惊恐的呼喊声……在宅院各处零星响起,又迅速归于沉寂。 半炷香的时间都不到,整座宅院便再无声息。 而后,一道身影扛着滴血长枪走了出来,那枪头处,似还挑着个包裹。 片刻功夫,那身影便已融入黑暗,仿佛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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