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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祇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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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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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从秦龙脑后钻出,连带着所谓的“金刚不坏甲”一起,撕出了一个硕大的豁口。 噗! 浓郁的气血,喷涌而出。 有着药物支撑的秦龙并没有即刻死去。 此刻还张开嘴,不停哀嚎。 “啊啊啊!” 丁邪抬脚对准秦龙的脖颈,一脚踩下。 砰! 咔嚓! 秦龙的脖颈被完全踩断。 皮肉碾压成泥,头颅翻滚。 【九菊术士施展秘法,判定中……】 【判定杀意昂扬!】 【判定通过!】 【九菊术士遭遇反噬!】 【长柄武器击杀九菊术士,经验+1500】 【虎拳击杀秦龙(药物畸变),经验+2000】 【判定为战斗,天赋“武曲星”生效,经验增加100%!】 【判定为菜鸟副本,经验增加100%】 【经验+10500】 …… 丁邪的目光从闪烁的文字上扫过后,就看向了那些女人。 女人们目光呆滞,宛如行尸走肉。 刚刚的发泄,抽走了她们最后的精气神。 在发现丁邪的目光后,她们才有了一丝木讷的回应。 然后,仿佛是同一刻清醒过来般。 女人们齐齐跪倒在地,冲着丁邪磕头后…… 起身走回了地窖。 脚步踉跄,无语泪流。 没有嚎啕。 没有抽泣。 就是默默地流泪。 下一刻,地窖内,突然响起了哼唱的小调—— “月究竟在哪方,白昼自潜藏,夜晚露毫茫,光辉普照世间上,漫照着平阳,又照着桥梁,皓影千家人……” 轰! 烈焰冲天而起。 声音越来越小。 直至寂静全无。 只余,雨滴落入人间。 丁邪走了过去,将手中的伞放在了地窖口,遮蔽着落下的雨滴。 然后,他抬手捡起秦龙的头颅,顺手剥下那件独特的衣服,又将那一团丝线收入怀中后,这才向着那个被撕咬到不成型的女子走去,一脚踩断那女子的脖颈后,将对方的头拎了起来时,顺带也将对方的内甲剥了下来。 接着,是下一个。 摘头,摸尸。 很快的,整个游女屋内的尸体的脑袋,都被丁邪摘了下来。 然后,丁邪将这些头颅,一颗颗的摞在了地窖口。 当最后一颗头颅放好时—— “还不够啊! 太矮了! 也太小了!” 丁邪转身看向了摆花街上剩余的建筑。 在【曾经的武状元】记忆中,除去倭人的游女屋外,摆花街上还有各国的妓馆。 除去少部分各国本国人外。 大部分都是走投无路的本地人或者干脆是掠夺而来的女人。 游女屋发生的一切,这些人都看到了。 她们躲在窗帘后,有感同身受的哭泣声,也有惊恐的喊叫声,还有色厉内荏的咒骂声。 每一声咒骂,都带着鞭子的抽打。 啪啪作响间,哭泣变成了呜咽,惊恐变为了戏虐。 这一切糅杂成了全新的地狱之音。 声声入耳,句句在心。 大好人头,当铸京观。 丁邪直接送那些操着地狱之音的人去了地狱。 哭泣者们重获新生。 她们有仓惶离去。 她们有茫然无措。 但,她们对那道身影心怀感激。 丁邪不需要这样的感激。 丁邪只是将一颗又一颗的人头放在了地窖口的京观上。 那低矮的京观,变得高耸。 丁邪很清楚,只有足够高,才能让人看得见。 看得见了,那些想要活下去的女人,才能活得下去。 而想要看得见,只有高还不行。 还得有光。 所以—— 整条摆花街燃烧起来了。 烟尘滚滚,烈焰汹汹。 天,都被烧亮了。 无数人被这火光所吸引。 有明面上的,有暗地里的。 也有不黑不白的。 他们蜂拥而至。 火光下,他们对着那新起的京观指指点点,或赞叹或皱眉或冷漠,又或不屑一顾。 但,没有一个人敢去推倒这京观。 刚刚就有人想要推倒京观。 还是一队带着枪的帝国人,但是刚一靠近,就被摘了脑袋。 现在,正摞在了京观上面。 有不信邪的过江龙,靠了过去。 脑袋也出现在了京观上面。 连续数次后,所有人都明白了。 不想死,就别过去。 所有人更加明白的是—— 那人死定了! 看看那京观吧! 倭人、帝国人、红毛人、白鹅人,一个摞着一个,一个挨着一个,简直就是一个万国会。 那些人的身份也是五花八门,从妓馆护卫、老板,到警察,还有本地帮派,真就一个鱼龙混杂。 现在,这些人全都死了。 这些人身后的势力,得把香江翻过来。 而做到这些的那人…… 肯定得死无葬身之地! “可惜了。” “太冲动了,不应该!” “敢得罪洋大人,他死定了。” 摆花街上的人则是越来越多。 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喧哗不休。 声音越来越大。 也越来越杂。 林添丁混在人群中,他刚刚没有见到大圣,但他没有遗憾,因为,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妥善安置那些可怜的女人。 所以,林添丁开始奋笔疾书,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同样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还有两个人。 一个敞胸露怀,腰间挂着酒葫芦,手里拿着一柄破剑,看起来醉眼稀松,面容略显年轻的男人。 一个是手拿竹竿,戴着圆形墨镜,披头撒发,身穿灰布长袍的中年人。 有人认识。 有人不认识。 不认识的向着周围的人打听。 随后就得到了两个在香江地下世界绕不开的名字。 “快剑”赵不快。 “瞎子”黄瞎子。 “可惜了,可惜了。 走了。” 黄瞎子啧啧有声的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就出了人群,消失在了雨幕中。 赵不快则是一言不发走向了游女屋的地窖位置,直接搓土成香。 上香。 洒酒。 葫芦内装着的是白酒。 但,酒香寥寥。 很明显,是最下等的水酒。 赵不快将葫芦内的酒,倒了一半出去。 然后,自己又喝了一口。 “老子是穷鬼,买不起香烛贡品,只有半葫芦酒,还是从别人店里赊来的,现在分你们一半。” 赵不快嘴里说着,目光则是再次看向了一旁的京观。 之前远远看着就觉得很高。 离近了看,简直是高耸入云。 仿佛…… 捅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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