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鹰讯,是我们一直跟着波斯人的精锐传回来的鹰讯!”
此刻,刘喜子在身后匆匆向着李辰跑了过来,举着手里的信筒道。
李辰剑眉一挑,接过了鹰讯看了过去。
半晌后,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将鹰讯交给了身畔的宋时轮,宋时轮看过之后也是会心一笑,这才将鹰讯传给了孙万江、杨载星他们去看。
周围的一群高级别武将一听是西边传过来的消息,登时都心急火燎了起来,抻着脖子不停地向着那边看了过去。
“哈哈,辰帅、呃不,大总统料事如神啊,果然,果然哪,那些波斯人受不了饥饿,在西域地区抢掠了起来,结果那些西域兵也造反了,直接跟他们打了起来。
整个西域现在都陷入了一片战火之中,那些波斯人被打得狼哭鬼嚎,以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他们能剩下一万人逃回去都已经是一大关了。”
孙万江大笑道,转头看着李辰,尽管早就已经习惯了李辰的神机妙算,可是这一刻,他依旧忍不住满眼的崇拜,大总统,简直就是真真正正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战神啊。
难怪,人家能是帝国第一任大总统!
“爽,太爽了,希望他们越打越热闹,那才好呢。”张子良在旁边恨然地道。
他在雅州被波斯人大军围了将近一个月,又不许他擅自出城攻敌,当时憋闷得都快吐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能杀出去大干一场了,结果可倒好,狡诈的波斯人投降了,满身的力气使不出来,他实在气坏了。
现在听说这些波斯人的惨景,那是无比的痛快。
当然,如果能让他亲手去嘎了那些波斯人,才是更加痛快的一件事情。
“波斯和西域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平吧,越乱越好,唯有越乱,以后我们收拾起来残局才会更省事。”
宋时轮冷冷一笑道,眼中有着一国大相的杀伐决断之色。
“那个阿扎尔也不太好对付,会不会产生什么变数?”
杨载星望着远处扬起的烟尘,低声问道。
“西域人不是傻子,阿扎尔再厉害,能将这三万多精锐平安无事地带回到波斯去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所以,坐看便是了。
并且,我相信,西域人也终究会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的。
毕竟,西胡我们都已经打下来了,成为了我们的治下之地。这相当于我们大衍已经和他们接壤了,未来何去何从,西域诸国中的有识之士,怕是,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了。”
宋时轮淡淡地道。
“受教了,大总理。”杨载星缓缓点头,终于明白了李辰和宋时轮的想法。
“让他们打吧,等我们彻底收拾完东和国的时候,再说其他。”
李辰微微一笑道。
随后,带着一群人往回走。
至于大阿訇和圣女法丽达,已经被安置到了一座腾空的寺院里,做为临时的神庙。
新的神庙已经选了一处规模不小的寺院重新进行扩建了,就等着扩建结束后再剪个彩,将居鲁士带着一群波斯女人还有法丽达往里面一装,周围再搁一堆护卫看着就完事儿。
其实按照朝廷中的主流想法,这都多余,暗自里弄死居鲁士,只留一个法丽达岂不是更好?
但李辰力排众议,还是将居鲁士留了下来。
不为别的,只为了现阶段不激起波斯人的反弹,甚至,留着他,在日后或许还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最重要的是,如果真能将永康这座光明神殿打造成波斯人心中永远的圣地,成为他们朝拜之地,用这个圣地牵着波斯人,也才能让波斯真正的归心,永不叛变!
晚上的时候,李辰正准备回去自己曾经的侯府,却不料刚到了院子里,重新回到侯府当管家的王虎将他拦了下来,低声道,“辰哥,曾经的宝昌公主梁兰有请。”
“她不是在宫里吗?怎么想请我进宫?”李辰一怔。
“没有,七长公主已经搬出来了,就在永康西南的一处宅子里。”
王虎摇了摇头道。
“她为什么要搬出来住?”李辰皱起了眉头。
“属下不知。”王虎脸色木然地摇了摇头,似乎真的不知道。
可李辰早就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暧昧的笑意。
“你真的不知?”李辰深深地盯着他看了一眼。
“属下必须不知!”王虎垂下了头去,低声应道,可是看着他强忍着的笑,李辰就牙痒痒,狠狠地一脚将他踹出去半丈多远,“你,必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去见她了,永远,包括大掌仪!”
“明白,辰哥。”王虎嘿嘿地咧嘴一笑道,随即又道,“不过,辰哥,既然你不想让别人看见知道,那接下来,就听从我的安排,可好?”
“嗯。”李辰点了点头。
随后,王虎将李辰拉到了重楼之中,半个时辰后,等李辰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满面沧桑之色的中年男子,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才刚刚二十岁的英风少年。
不得不说,王虎这手艺绝对不是盖的,不愧是明蓝亲手调教出来的人。
从旁边的侧门出去,有几个绝对忠诚的暗卫在暗中守护着李辰,来到了永康西南的一处宅院里。
那是一处三进三重的大宅院,曾经也是一个富商的府邸,后来被梁兰买了下来。
当李辰进了府中的时候,梁兰上下打量着他,满眼的不可思议。
“你打扮成这样,实在让人倒胃口,搞得我半点感觉都没有了。”梁兰看着李辰那副油脸蜡黄、满面沧桑的中年男子模样,嘘出口气去道。
“那我走?”李辰摸了摸粘在唇上的胡须,看了她一眼。
“那倒不用。不过,你把脸洗了吧,要不然,实在看不下眼去,太伤心情了。”
梁兰摸了摸李辰的脸。
“你不会每一次叫我过来,都是为了那件事情吧?”李辰叹了口气。
“废话,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无论怎么你侬我侬的,最后不都要做那事儿吗?要不然,费这么大的力气还化妆什么的,图什么?就图在一起说几句话,然后就分开了?
去洗了吧,我给你净面。”
梁兰瞪了他一眼。
“不能洗,否则我从你府上出去一旦被人看到就麻烦了。”李辰摇头道。
无论如何他都是一国总统,最高领导人,况且全永康的人都认识他,他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唉……算了,不洗就不洗吧,赶紧的,我帮你脱衣服,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
梁兰走到了他身,就给他脱衣服。
“梁兰,我们是人,不是牲口,不能……”李辰郁闷地道,这个梁兰还真是个“真性情”啊,每一次都直接得能要人命。
话还没说完,梁兰就已经熟练地把他的袍带解开了,然后直接扯下了他的亵裤,然后,她缓缓地向着李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