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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打造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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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美琴:清司的肌肉比富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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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的变化是……左眼。” 清司能感受到里面在孕育一股瞳力,只差一点点就能破苗而出。 他没有穿上上衣,然后体内开始提炼查克拉,聚集查克拉往“雷遁·铁块”的经络路线走。 肉眼不可见的电流在清司体内蔓延。 “呼……” 清司吐出一口气。 这忍术到底是D级,已经对他现在的身体起到的效果甚微,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就没效果了。 需要获得更多更好的忍术。 “清司。” 忽地,门外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清司喊道:“来了。” 然后越过破旧的院子,将房门打开。 “美琴姐,你怎么来了。” 清司开口。 黑发披散在腰后,和肌肉线条明显的躯体泾渭分明。 “清司,这是这个月的补贴。” 美琴肩上挂着一个布袋子,她往里面抽出一沓纸钞,上面印了木叶的图标。 “清司,你这……” 正当美琴想要把钱递交给清司的时候,愕然发现了清司现在赤裸着上身。 这样结实而富有美感的肌肉,美琴还是第一次见,让她不禁多看了两眼。 富岳曾在战场上受伤,美琴见过他脱掉上衣的样子。 也没清司这般匀称好看。 不得不说,这就是夜月的天赋吗? 肌肉的形成的形状很大一部分都是天生,就像有些人再怎么锻炼肌肉,腹肌线条都无法排列对齐。 甚至有的人有八块腹肌,而有的人只能有六块。 美琴终于知道为何那时纲手会说清司适合当体术忍者了。 “抱歉,美琴姐,刚刚我在锻炼,太匆忙,忘记穿衣了。” 美琴依旧比现在的清司高了一些,清司抬头,语气带着歉意。 “啊,没事,你是小孩子。” 美琴连忙摇头。 自己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她将钱递给了清司,让清司节约点,别乱用。 “知道了,美琴姐。” 清司颔首。 这些钱等于就是生活费。 清司日常所需的费用都从这里出,既有木叶的一部分补贴,也有宇智波一族内部的补贴。 足够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不过对一个忍者而言还是有些勉强了。 “我还约了富岳,下次来见你。” 美琴挥挥手,道别。 清司礼貌的进行回应,等到看不见美琴影子的时候,才关上房门。 “和之前差不多,还是得尽快赚钱。” 清司点清了这些纸钞有多少两,然后好生存放起来。 夕日红那里是可以压榨,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能买把普通的太刀就是极限。 他和卡卡西上次对练了一次,就出现了卷刃,需要保养。 等到做任务上战场,那个时候可没有中场时间给清司送去保养。 “还是需要一把用特殊金属打造的查克拉刀。” 清司暗道。 查克拉刀能够吸收主人查克拉性质,查克拉传导的阻碍极低,拥有了这样的武器就是事半功倍。 随后清司拿出入门之后就没修行过的“雷遁·闪电指”,加深对雷遁忍术的理解。 …… “美琴,你来了。” 富岳满头大汗,脱掉绿色的忍者马甲。 他刚刚在训练。 作为忍者最重要的就是必须要磨砺自己,不然不进则退。 “补贴已经给清司了?” 富岳随口问道。 “给他了。” 美琴点头,忽地在富岳上身的像是渔网锁子甲上发现了一个洞。 忍者基本上都会穿着一种酷似渔网的防具,这被称之为锁帷子或是锁子甲。 “你的衣服上有个洞。” 美琴伸手指了指地方。 富岳顺着美琴的视线往过去,有一个两厘米大小的洞,露出了里面的皮肤。 “是刚刚修行火遁被火烧了吧。” 富岳豪迈的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身。 “怎么了吗,美琴?” 富岳见美琴一直盯着自己的身体,还以为是不好意思。 “不,没什么。” 美琴精致的俏脸摇晃了一下。 通过再次确认,富岳的身材确实比不上清司那般的美观。 “真不知道一个小孩到底怎么练的。” 美琴暗道。 富岳虽然比清司看着高大,整体比例却不怎么样。 “是吗。” 富岳笑了笑,从家里拿出一件新的锁子甲穿上。 他对自己的身材多少有点自信,毕竟他怎么说也在战场上摸打滚爬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诸多的磨砺。 “马上要开集会了,走吧。” 富岳道。 “嗯。” 美琴点头。 每隔一段时间的集会,是成为“忍者”以后的宇智波必须去的场所。 南贺神社上面是白天议事的地方,哪怕不是忍者的宇智波族人也可以去。 而在下面的密室,才是宇智波进行内部会议的地方,为了保密,普通宇智波没有资格进入与得知。 ………… 旗木家。 黄昏的夕阳斜挂在天边,卡卡西如往常一样,结束训练后快步回家。 但当他推开家门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名状的压抑感,还有着一股腥味和臭味。 他皱了皱眉,脱下鞋子,道:“父亲,我回来了。” 然而屋子里没有回答。 卡卡西心中微微一沉,走向父亲的房间。 自从上街被救过的同伴指责过后,父亲就再也没有出过门了。 在穿过客厅的时候,平日里父亲待客用的茶几上,摆放着几张泛黄的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墨迹还未完全干透。 卡卡西瞟了一眼,发现那些字迹中有“悔恨”、“失职”等词汇,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绝望。 “父亲?” 卡卡西心中不安,几乎是小跑着推开了房门。 门内的景象如同雷霆一般击中了卡卡西。 旗木朔茂倒在榻榻米上而他的胸口则插着一把锋利的短刃,血迹早已染红了衣襟,甚至渗透到了榻榻米的纹理中。 鲜红的液体凝结成深色的痕迹,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铁锈味。 卡卡西呆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大脑一时之间无法处理眼前的画面。 “为什么……”他终于挤出沙哑的声音,踉跄地走向朔茂的尸体,跪倒在地。 卡卡西手颤抖着,轻轻碰触着父亲冰冷的手,却触及那已然僵硬的肌肤。 失去父亲的悲伤、对规则的愤怒、对无能为力的自责,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几乎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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