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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变身少女开始斩妖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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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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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宫。 此处乃是历代嫡皇女居所。 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哪怕是空置多年,依然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此刻。 数十名宫女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姜月初坐在一张宽大凤榻之上,伸手揉了揉眉心。 “孤月,你看看这屋里的陈设,可还喜欢?” 皇帝背着手,在殿内来回踱步。 “这金玉宫虽说是也是极好的,但毕竟有些年头没人居住了......朕本想让你住长乐宫,可太后那边.......” 皇帝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罢了,不提那个。” “你且先在这儿委屈一段时间,朕已经让工部去选址了。” 姜月初抬起头,有些无奈。 “此处已经很好了,不必......” “那怎么行?!” 皇帝眼睛一瞪,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你是我大唐的长公主!是朕唯一的亲妹妹!” “这十六年来,你流落在外,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如今好不容易回了家,朕若是连个像样的住处都给不了你,朕这皇帝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朕要在长安城最好的地段,给你修一座公主府!若是宫里住不习惯,日后你便住在宫外。” 闻言。 心中的疏离感,莫名散去了几分。 “多谢皇兄。” 姜月初并未推辞。 有好处不占王八蛋。 既然认了这个身份,那该有的待遇,自然是要照单全收。 况且。 日后要在长安长住,总不能一直赖在魏府。 有个自己的窝,倒也方便行事。 “这就对了!” 皇帝见她答应,顿时眉开眼笑。 “行了,时辰也不早了。” “你刚破境,正是需要稳固修为的时候。” “朕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皇帝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转过身。 “你安心睡。” “明日早朝......” “朕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说罢。 皇帝大步跨出门槛。 “摆驾!御书房!” “传中书令、礼部尚书、宗正寺卿,即刻觐见!” “谁敢迟到半刻,提头来见!” ... 随着那一众太监宫女恭恭敬敬地退下。 偌大的金玉宫,终于安静了下来。 姜月初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头顶那雕龙画凤的承尘。 身下的床榻,铺了不知多少层名贵的丝绒。 整个人陷进去,连骨头都要酥了。 不得不说。 这宫里的日子,确实是令人堕落。 今日这一整天,过得实在是有些魔幻。 十六年的苦难,一朝散尽。 换作常人,怕是早已沉溺在这泼天的富贵与温情之中。 但姜月初并不觉得自己接下来可以松懈几分。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把身家性命寄托在别人的恩宠之上。 着实有些愚蠢。 眼神微动,意念沉入脑海。 【宿主:姜月初】 【境界:种莲初境】 【道行:零年】 如今虎妖与猪妖虽然空闲下来。 可每日,还需要为狼妖与熊妖提供道行。 再加上最近好几日没有进账。 道行消耗一空。 也在她意料之中。 啧。 得出门了啊...... 若是再不赶紧赚些道行回来,怕是连这几头畜生的日常维持都成了问题。 一旦断了供,那推演便要中断。 也不知道...之前的投入会不会打水漂。 反正如今长安城内,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既然皇帝已经认下了她这个妹妹。 那姜洵的案子,便不再是问题。 念及此。 姜月初不再犹豫。 拉过那床轻软如云的锦被,盖在身上。 闭上眼。 心中已有了决断。 这两日便出发。 回陇右。 ... 翌日。 晨钟敲破了长安城的薄雾。 文武百官身着朝服,依照品阶分列两旁,个个敛气屏息。 静鞭三响。 宫门大开。 百官鱼贯而入,如过江之鲫。 龙椅之上。 年轻的皇帝端坐于此。 比起往日的阴郁,今日的皇帝,眉宇间多了几分压抑不住的神采。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老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大殿内回荡。 兵部尚书率先出列,手持笏板,躬身道: “启禀陛下,江南西道急报,妖圣封印之地地动愈发频繁,又有三县遭了侵扰,虽有镇魔司竭力镇压,但......”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 “但流民已现,若是不加以安抚,恐生民变。” 皇帝眉头皱起。 又是江南西道。 那头老妖圣,怕是真的要出来了...... “传旨户部,即刻调拨钱粮,务必安抚流民,不得有误。” “至于妖魔......”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如今镇魔总指挥与左右镇魔使皆已坐镇江南西道,若是真敢出来,定让它有来无回。” 兵部尚书退下。 紧接着又是几位大臣出列,或是奏报各地收成,或是弹劾某地官员贪墨。 皆是些琐碎之事。 皇帝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目光游离,似乎有什么心事。 就在朝堂稍显沉寂之时。 一道身穿绯色官袍的身影,猛地扑了出来。 噗通一声。 跪倒在大殿中央,头冠都有些歪斜,显得颇为狼狈。 “陛下!老臣有本要奏!” 众人侧目。 只见那跪地之人,正是吏部左侍郎,苏文炳。 平日里这苏大人最是讲究体面,走路都要迈着方步,今日这是怎么了? 皇帝眉头微皱,身子往后靠了靠。 “苏爱卿,何事如此惊慌?” 苏文炳抬起头,老泪纵横。 “陛下!昨日犬子青舟,受景王殿下之邀,赴那流觞宴,本是去以文会友,乃是雅事。” “谁曾想......谁曾想竟遭了毒手!” 说到这,苏文炳浑身颤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犬子被人当众行凶,打得重伤吐血,至今......至今还昏迷不醒啊!”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苏青舟的大名,在京城谁人不知? 那是苏家的独苗,更是名满京师的才子。 在这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敢把苏家的公子打得昏迷不醒? “竟有此事?” 皇帝挑了挑眉,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谁这般大胆?” 苏文炳咬牙切齿,恨声道: “据随行的下人回报,行凶者乃是一名女子!” “这女子身披银鳞大氅,自称是镇魔司的银袍巡察,行事极其嚣张跋扈!” “犬子不过是与其理论了几句,说了些读书人的道理。” “她便恼羞成怒,不仅出手伤人,还......还当众辱骂犬子是魔!” “陛下啊!” 苏文炳以头抢地,砰砰作响。 “犬子乃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虽无功名在身,但也知礼义廉耻,怎会是魔?!” “那女子分明是仗着武力,欺压良善,视王法如无物!” “还请陛下为老臣做主,严惩凶手,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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