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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第一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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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章 厉家七郎,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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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宁闻言眼神一变,然后一把将冬月扑倒在了刚刚铺好的床榻之上。 “呦,没看出来啊,你还懂军事?快快招供,和谁学的,要不然本大人大刑伺候。” 冬月咬着嘴唇,媚眼如丝地看着厉宁:“和魏……” “去!” 厉宁直接伸手把冬月的嘴给抓住了:“不听话!” 就在这个时候。 营帐之外忽然传来了柳聒蝉的声音:“师尊,你找我?” 厉宁起身轻轻拍了冬月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裤子,这才道:“进来吧。” 柳聒蝉走进营帐,先是看了一眼冬月,眼神玩味:“要不改天再说?” “就现在!情绪过了,改日也来不及了。” 冬月的耳朵瞬间就红了起来:“你们聊,我出去逛逛。” “咳咳。” 厉宁起身,来到了柳聒蝉身边:“这一次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和我一起吗?” 柳聒蝉眼中一亮:“师尊有了新作?” “没有。” “此番是江湖和朝廷之间的对决,你不需要正面出手,甚至是不该出面,免得日后江湖中人找你麻烦。” 柳聒蝉是诗圣,是天下第二剑客,厉宁可不想柳聒蝉成为那些江湖人士口中的朝廷鹰犬。 “那师尊让我来是为了什么?” “有两个极为重要的任务交给你,第一个,等到了东山,我会正面对那几个曾经围攻我厉家的门派展开强攻。” “等我灭了第三个门派之后,东山的所谓武林群雄一定会聚集在一起,你趁着这个机会潜入万药宗,尝试摸清楚我七叔的下落,如果能救出来最好,救不出来就等我去。” 柳聒蝉闻言大惊。 “七叔?师尊是说你七叔没死,在万药宗?这一次去其实是为了找七将军?” 厉宁点头。 “我的天啊,为何师尊之前从来没有说过?” 厉宁叹息一声:“这一次出征,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报仇,当初东山的武林人士竟然敢围攻我厉家,那东山就是敌人,我自然要灭了自己的敌人!” “但是更重要的是救我七叔,高离当初将我七叔藏在万药宗。” “这件事秦鸿知道,但是我不曾告诉厉家任何人,甚至没有告诉这些将士。” “为何?”柳聒蝉问道。 难道是不想让人觉得他自己在以权谋私? 厉宁眼神忧郁:“十年了,谁知道七叔是否还活着呢?其实当初我将我二叔的事传回昊京城之后,我便后悔了。” “万一二叔已经不在人世了,那该如何是好?奶奶年纪大了,她如何能经受得住这种大喜大悲呢?” 柳聒蝉叹息一声,也是点了点头。 厉宁看向昊京城的方向:“如果七叔还活着,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七叔已然去世,那何必让奶奶有所期盼呢?” “师尊想得周到。” “可是……”柳聒蝉表情有些怪异。 厉宁挑了挑眉毛:“有困难?万药宗之中有你对付不了的高手?” 柳聒蝉不屑地笑了一声:“万药宗?谁能拦我?说是万药宗,不过是一群滥用毒药的无耻之徒罢了。” “他们上一任宗主若是还活着,还能让我有所忌惮,但是那位和冬月姑娘的老祖比,就差得远了。” “我无惧!” 厉宁疑惑:“那你为何如此为难?” “师尊,我可以潜入万药宗,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七叔是谁呢?” 厉宁:“……”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一般。 是啊,柳聒蝉不认识厉家七郎啊。 “从没见过?” “为什么要见过?” 柳聒蝉和厉宁大眼瞪小眼:“要不师尊给我画个画像如何?” 厉宁:“……” 愣了一会儿厉宁才道:“其实……我也没见过。” 柳聒蝉傻了啊。 “他不是你七叔吗?” 厉宁满脸尴尬,血缘上确实是,但是灵魂上不是,而且关于厉家七郎,厉宁是有记忆的,但是记忆里没有长相。 “咳咳,我之前不是被秦扬下了毒吗,有些记忆缺失了。” 脑子毒坏了。 “这样……我把厉九叫进来,让他给你画。” …… “那第二个任务又是什么?”柳聒蝉直接跨过了这个问题,相信厉九,不如自己抓一个人万药宗的弟子问。 厉宁收敛了情绪,然后神秘一笑:“来一次东山不容易,自然要多做些事,东山乃是大周的东方边界之地,那里原本归东南军管。” “张非的家人就在那里!” 柳聒蝉闻言一惊:“师尊,你要灭了他全家?” 厉宁一脸无奈。 指着自己鼻子:“你看我像是那么狠心的人吗?恰恰相反,我要保住他全家!” 柳聒蝉更是不解了。 厉宁看了看营帐之外,柳聒蝉立刻明白,然后走到了门口,刚要出去探查,却听到冬月的声音响起:“不用担心,我在外面。” 冬月在帮着看守营帐,厉宁心里一暖,这就是冬月,总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这二十万大军,虽然厉宁是信任的,但人多嘴杂,有些要掉脑袋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师尊到底何意?” 厉宁直言:“其实张非并没有犯下什么滔天之罪,作为将军,这些年一直镇守边关,整个东境之地没有出现过什么暴乱。” “当然除了东山之外。” “至少张非守住了大周的东大门,让东边的诸多大国小国不敢越雷池半步,至于东山,那毕竟是大周内部的事。” “而作为部下,他忠心耿耿,燕王枉死十年了,他却依旧不敢忘记旧主,甚至默默守护秦扬,为了秦扬不惜认贼作父。” “作为臣子,他反秦耀阳确实不对,可是我们也在反秦耀阳,因为秦耀阳不配做皇帝,张非深明大义。” “当时昊京城一战,东南军一直是在和御林军打,不曾伤及无辜,更没有像徐猎那般派了八万西北军搞偷袭,做人光明磊落。” 厉宁继续道:“战败之后,确实曾经反抗过,但宁死不屈,有骨气。” “现在想想,他不过是夺权失败的牺牲品罢了,而他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做过什么罪不可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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