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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西门庆,篡位在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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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金莲露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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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官人唇角微扬,又细细思索了一番,指节轻叩桌面:“甚好,就这样罢。再备四匣官燕、四包白燕窝,用锦盒分装,只说是给府上女眷调理气血的寻常心意。另封二百两官锭雪花银,以红绸裹实,置于礼箱底层。” “面上是雅致,底下是实根。想那翟管家定是明白人,自会掂量其中分量。那人参稀有就别送了,留着一口给蔡太师。” 月娘心领神会,颔首道:“官人思虑周全。” 西门大官人站起身来,望向窗外:“所有物件,皆用玄色描金礼盒装盛,以显郑重。吩咐来保,套两辆青骡大车,拣四个稳妥小厮押送,这两日就出发” 他转身望向月娘:“此事关乎西门家根基,不容有失,你官人我既然往上爬,就得稳妥,不然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月娘听闻此言有些担忧,官人何不图个省心安稳的念头一闪而过。 却依旧肃然应下:“妾身必然亲自打点,不过来保还在城外粥棚支应着。按官人的吩咐,每日施舍五十石陈米,稠粥插筷不倒,巳时开棚,酉时收摊,他天不亮就押车出去,倒也是十分的勤快!” 说完顿了顿,又说道:“不像从前,办事虽牢靠,偶尔躲懒耍滑。” 西门大官人自然知道是前次敲打的功劳,这来保从来不是省心的货,冷笑:“猴儿不上竿,须得紧敲锣!前日教训了他,自然皮紧。 “只怕过几日皮肉松了,又犯老病,就得时不时抽两鞭子,才肯往前挪蹄子!” 月娘垂眸不语,低声道:“已经摆好饭了,官人先用些?” “好!”西门庆一甩袖子,往厅里走。 黑漆八仙桌上,四个冷碟,四个热菜,一壶金华酒。 他拣起乌木镶银筷,戳了块鲥鱼腹肉,慢条斯理嚼着。 忽想起什么,筷子停在半空:“对了,给我房中金莲送一份去,昨日被我打了一顿身子有些不方便。” 吴月娘正替他布菜,也没追问为何打她,温婉道:“官人放心,见她没跟在后头伺候官人,我早吩咐厨房备了一份,方才让玉箫送去了。” 此时正院上房内。 金莲趴卧在拔步床上,锦被只盖到腰际,露出半截雪白的身子布满各种紫青淤痕。 臀腿酸胀,浑身酥麻,方知幸福也是累事! 如今这才有得闲打量这自家主子房间。 屋子五间七架,雕梁画栋。 紫檀木的拔步床,雕满缠枝莲并蒂牡丹,金漆勾边,晃得人眼花。 酸枝木螺钿妆台,菱花铜镜大得能照见全身。 边上摆着象牙梳、犀角篦,还有一溜描金瓷盒,不知装着什么香膏,地下还铺着西域猩红毡。 多宝格上更不得了,摆满了什么玉雕物,翡翠饰物,玛瑙摆件,小金炉。 这便是富贵! 若说还有什么不满足,那便是早日挣个名分! 正正经经当这屋子的主母! 到那时。 几个丫鬟伺候着,自己手脚都懒得动一下。 只望着连呼吸都有人替着自己! 再养只雪白长毛猫,成日窝在熏笼上打呼噜…… 想到这。 她把脸埋进锦被,深吸一口——龙涎香混着男人留下的膻味儿,熏得她心子发酥。 昨夜癫狂涌上心头,自己俊朗邪气的新主子,身子铁铸似的。 但真正让她心儿颤的,是蛮力下的温柔。 她犹记得昨夜主子扯过软枕,垫在她汗涔涔的腰下,哑声道:“垫着!省得明日腰酸!” 那动作粗鲁,却透着一股子别扭的疼惜。 夜尽时,迷糊中觉着锦被轻轻拽动,竟是那主子半梦半醒间,把滑落的被子往她光裸的肩头拉了拉! 掌心滚烫,蹭过她冰凉的肌肤,激得她心儿一颤! 天老爷,这杀千刀的温柔,哪像昨日行家法的活阎王? 倒像是无数个春梦里的真郎君! 最勾她心尖的是天蒙蒙时。 疼醒忍不住“嘶”了一声。 身边主子竟也醒了,皱着眉掀开被子,盯着那红肿看了半晌。 她以为又要挨骂,却见他下床翻出个青玉小罐,挖了坨琥珀色药膏,粗手粗脚往她伤处抹。 药膏沁凉,指尖却烫,烫得她浑身发软。 嘴里骂咧咧:“小淫妇!下回再弄出这花样,抽烂你的身子!” 手上抹药的力道,分明轻得酥麻! 弄完后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盖起被子。 潘金莲想着想着,身子竟又热起来,咬着下唇。 天老爷!怎会有这样懂得疼人的主子! 这男人,像把烧红的刀子,捅得她皮开肉绽,可那刀刃上,偏又裹着蜜糖。 又痛又甜。 这滋味,似乎这满屋子的富贵又都不紧要了。 恍惚间。 盼着这男人只是个普通的汉子。 身边只有一屋一床一个自己。 便已是足足! 正想东想西得痴醉,门帘“哗啦”一响! 潘金莲慌忙扯被遮身,却见玉箫端着食盒进来。 玉箫一见她赤身趴在西门庆枕上,心头冷笑不止! 这床她平日连碰都不敢碰,这贱婢倒敢沾污! 她强压妒火,“咚”地将食盒撂在桌上:“金莲妹妹,用饭了!” 嗓子尖得刺耳。 潘金莲也是泥中挣扎过来的人,听话语,猜心思何等的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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