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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破案群:我真不是神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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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曼陀罗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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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京调查局! 三楼专案会议室内! 投影屏幕上,那几张来自世界各地的现场照片被放大,细节更加触目惊心。 “各位看到的,是我们从近八年内,全球不同地区汇总的七起高度相似的案件现场。” 卡尔森的声音沉稳: “它们发生在东欧、东南亚、南美、甚至非洲等地。 当地警方最初的处理方向各异,直到我们的犯罪模式分析专家,在去年的一次数据交叉比对中,发现了这些案件的一致性。” 他的激光笔红点,落在了那张东南亚某废弃防空洞内部的照片上。 “以这起发生在东南亚的案件为例。 这是三年前,在缅国北部边境一个废弃的二战防空洞里发现的。” 赵警官接过话头,她的中文更加清晰,但描述的内容却让人脊背发凉: “发现时,现场共有八名失踪者的遗体。 但……他们并非完整地躺在那里。” 照片被进一步放大。 强光打亮的防空洞地面上,一个巨大、复杂、令人极度不适的尸块图案,占据了几乎整个空间。 那就像一朵诡异绽放的“花”。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个用人体尸块构成的、充满邪典气息的曼陀罗图案。 图案的最中心,是一个用暗红色、近乎发黑的浓稠血液绘制的、巨大的数字“8”。 数字的笔画粗壮,外围,紧紧地套着一个用同样物质勾勒出的正圆,圆圈线条均匀,没有丝毫颤抖。 绘制者明显非常的冷静,控制力很强。 红点移动到圆圈外围。 “看这里,在数字"8"外围圆圈之外的环形区域,均匀分布着八个倒置的"U"形图案。” 赵警官继续介绍: “不同倒"U"形的下端两点,首尾相连。 且紧密地贴附着中央的圆圈。 这是曼陀罗绘画的常见画法!” 而让沈庭等人惊悚的是! 每一个倒“U”形的弧形空间内,都放置着一颗人类的头颅。 头颅被从颈部极其平整地切断。 它们被以颈部断面贴地的方式,“竖立”在倒“U”形中,像是被摆放在展示架上的残酷藏品。 所有头颅的面部都朝着图案中心—— 那个血色的“8”。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所有头颅的眼眶都是空洞洞的,眼球被完整地摘除了,只剩下黑黢黢的窟窿,无声地“凝视”着中心。 “八个头颅,对应八个倒"U",似乎也对应中央的"8"。 如果这次的案子,沈组长没有成功拆除炸弹。 矿洞内的受害者,也是八名。” 犯罪侧写师刘慧明低声道,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是的。” 卡尔森点头,“而在这八个倒"U"形图案的外侧顶点,图案再次扩展。 从每个倒"U"最高点向外,延伸出两条线段,相交形成一个更大的、顶点朝外的"Λ"形图案,像一顶顶尖顶帐篷,笼罩在外围。” 赵警官将图片局部放大到其中一个“Λ”形区域。 与内部填充着头颅的倒“U”不同,这些“Λ”形的内部空间并没有放置任何人体器官或残骸。 取而代之的,是在“Λ”形区域的中心,用血液,书写着一个个奇怪的符号。 符号的线条扭曲,结构奇特,乍看有点像某种变形的韩文字母,又带点日文片假名的影子。 但仔细辨认,又与任何已知的文字体系都对不上号。 更像是一种精心设计的、充满异教感的鬼画符。 “我们邀请过包括语言学家、符号学家、甚至研究古代神秘学的专家进行辨认。” 赵警官开口: “大家一致认为,这不属于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民族或已知文明的文字符号系统。 它很可能是凶手自创的。 至于含义……目前完全是谜。” 红点继续向曼陀罗尸花外移动。 “这些"Λ"形图案的顶点与顶点之间,绘制着一个个紧贴在一起的近圆形。 每个小圆圈里,都放置着一颗人类的心脏。 心脏似乎经过特殊处理,没有严重腐烂,呈现出一种暗红发紫的色泽。 最诡异的是,有缕缕头发从心脏的主要血管断口处“生长”出来。 这些头发被拉直、梳理,像有生命的红色根须,全部指向图案最中心—— 那个套着数字"8"的圆圈。” 这些由头发和心脏组成的阵列,围绕着内部的头颅圈,看起来……就像这朵恐怖曼陀罗的第一层“花蕊”。 “而在这些心脏圆圈的交点位置……” 赵警官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极细微的紧绷: “有八条人类的完整脊椎骨,像辐射的轴线一样,从内圈笔直地向外延伸出去。 脊椎骨的末端,终结于一个被平整切下的小臂横截面。 每两根脊椎骨之间,有两条小臂骨拼接,形成一个优美的、向外拱起的弧形,就像花瓣外侧的轮廓。 弧形的最顶端,是两只失去生命的手掌,掌心相对,指尖并拢,竖向天空。 做出一个标准的"合十"手势,僵硬地竖立在那里。” 卡尔森沉重道: “肝脏、被剖开的胸骨、成排的肋骨、大腿骨、甚至脚掌…… 受害者身体不同部位的骨骼和脏器,被以某种我们难以理解的规律。 组合成类似的,复杂、精细的次级图案,一层层向外扩散、延伸。 其间,依旧穿插着那些含义不明的自创符号,同样是用鲜血绘制。” 他停顿了一下,让所有人消化这骇人听闻的景象。 “整个图案,经过现场测量,直径接近十米。从照片上看,已经足够具有冲击力。 根据我们第一批赶到现场的同事描述,亲眼所见的震撼和不适感,是照片的无数倍。 那种混合了血腥、防腐剂、以及某种奇异物质的味道。 还有那种庞大、精密、充满邪恶感的图案,足以让最老练的警员做噩梦。” 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只有机器运转的低鸣和一些人压抑的呼吸声。 所有人几乎都死死盯住显示仪上的曼陀罗尸花。 沈庭的目光则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中心血红的“8”和圆圈,又缓缓移到外围那些合十的手掌上。 好古怪,好疯狂的图案! “在其他几起类似的案件中,也全都出现了类似的曼陀罗尸花。” 赵警官切换着图片。 东欧的工厂、南美的矿场…… 场景不同,尸块组合的具体形态也有差异。 有的更抽象,有的更“写实”,但核心结构惊人地相似: 中心是“8”和圆圈,外围是头颅、心脏、脊椎、合十手掌等元素构成的多层同心结构。 以及那些无处不在的诡异符号。 “正因为发现了这种跨越地域、高度一致的核心模式—— 尤其是中央的"8"加圆圈的符号,以及用受害者遗体构建复杂曼陀罗尸花。 我们国际刑警总部才将这些原本分散的案件并案调查,内部代号"曼陀罗连环杀手"或"尸花案"。” 卡尔森总结道。 刘慧明皱眉道: “这曼陀罗尸花中央的数字"8",以及外面带着圆圈。 和熊贝贝在警车上,留给我们的那本书上,留下的符号一样?” “没错。” 卡尔森肯定地点头: “我们接到贵方的协查通报,特别是看到关于"窥探者"组织,以及这个符号的描述后,立刻意识到,这极可能与我们的"尸花案"存在关联。 所以我们第一时间赶来同步信息。” 沈庭身体微微前倾: “这些"尸花案",发生的具体时间,和"窥探者"组织已知的活动时间线,有重合吗?” “这正是另一个关键点。” 卡尔森和赵警官对视一眼,赵警官调出了一张时间轴图表: “根据我们的调查,"窥探者"组织活跃的高峰期,大约在八到十二年前,其后不知为何,逐渐隐匿。 近八年来,少有确凿证据,指向他们进行过犯罪活动。 而我们目前掌握的这七起"尸花案",全部发生在最近八年内。 也就是在"窥探者"表面偃旗息鼓之后。” 他看向沈庭和刘慧明: “所以,在国际刑警内部之前的评估中,并没有直接将"尸花案"与"窥探者"挂钩。” “但这次大京的案子,改变了你们的看法?” 沈庭开口道。 “是的。” 卡尔森神情严肃,“这次案件,明确出现了"窥探者"的标志性录音机。 出现了与"尸花案"核心一致的符号。 出现了高度相似的现场布置。 比如诱导自相残杀、武器等等。 虽然最终没有形成完整的"尸花",但内在的逻辑,让我们不得不将二者联系起来。 我们有理由怀疑,"窥探者"组织可能发生了演变,原因不明,但形成了现在构造曼陀罗尸花的犯罪组织。” 沈庭沉默了片刻,消化着这些令人心惊的信息。 “这些"尸花案"的详细卷宗,包括现场勘查报告、尸检记录、受害者背景调查、以及你们所有的分析报告。” 沈庭看向卡尔森和赵警官,“我们可以调阅吗?” “当然。” 赵警官立刻回答,“来之前我们已经获得了总部和案件所在国相关部门的授权。 可以共享除涉及核心侦查手段和线人信息外的绝大部分资料。 资料已经通过安全链路传入你们指定的加密数据库,沈组长你们可以随时用权限查看。” “另外,”卡尔森补充道: “我们注意到,这些"尸花案"在发案模式上,与你们这次遇到的爆炸挟持案,也有值得注意的相似之处。” “根据卷宗,这几起案子,一开始也都是多名无关的人员失踪。 然后,他们被集中带到某个偏僻、隐蔽、易于控制的场所—— 废弃工厂、防空洞、矿坑等等。 在那里,他们被迫或受诱导进行自相残杀。 最后,所有参与者无一幸免,全部死亡。 然后,他们的尸体被凶手重新"组装",制成了你们看到的"曼陀罗尸花"。” 卡尔森顿了顿:“当然,细节上也有差异。 比如,之前的案子不涉及如此复杂的炸弹威胁。 以及与警方的公开互动。 更多是纯粹的秘密谋杀和"艺术创作"。 但"失踪-集中-互残-仪式化处理尸体"这个核心链条,是高度一致的。” 所以说,矿洞案并非独立事件,它沿袭了某种既定的、残忍的模式。 只是根据“窥探者”的需求,增加了炸弹、直播、点名挑战等新的、更具挑衅和互动性的元素。 沈庭默默点头。 又交流了一些细节后,沈庭和郑远桥等人将卡尔森和赵警官送到会议室门口。 双方约定保持紧密信息共享和协作。 送走国际刑警,会议室内的气氛更加凝重。 未知的符号、全球性的血腥案件、与“窥探者”的潜在关联…… 谜团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就在这时,沈庭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医院方面负责协调的警员打来的。 “沈组长,熊贝贝醒了! 意识清醒,精神状态比预想的好很多! 他说有重要情况要向你当面汇报!” 沈庭精神一振: “我马上过去。” 他看向郑远桥和刘慧明: “熊贝贝作为涉案人,是关键。 他可能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郑队,你继续主持这边的工作,梳理国际刑警带来的资料,重点查那些符号和受害者之间的潜在关联。 刘老师,你和我一起去医院。” “好!” 市第一医院,特护病房。 熊贝贝半靠在摇起的病床上,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苍白,嘴唇有一点干裂。 虽然看起来还很虚弱,但状态已经恢复了不少。 看到沈庭和刘慧明进来,他挣扎着想坐直些。 “躺着别动。” 沈庭快走两步,按住了他的肩膀,仔细看了看他的气色: “熊哥,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熊贝贝扯了扯嘴角,声音还有些沙哑,但语气是他一贯的,硬朗中夹杂着嬉笑: “嘿嘿,就是还有点饿,但医生不让俺多吃。 再有就是……憋屈!” “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从你离开那村子开始。” 沈庭拉过椅子坐下,刘慧明也坐在一旁,打开了录音笔和笔记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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