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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来个娇美人,阴鸷权臣强夺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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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一次两次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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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被掀开,锦衣玉袍的贵公子进门开口道:“祖母突然寻孙儿回来何事?” 见到孙子回来,萧老太太非常高兴对他介绍: “这位是姜家的姑娘,你祖父曾给两家定下亲事,你二人年岁相仿,待时机成熟,便给你们完婚。” 萧云州没想到祖母喊自己回来竟然是要塞一个女子给自己? 不认识就罢了,还是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婚约? 看向一旁垂眸羞涩的女子,顿时满目抵触,直接拒绝: “祖母?您又是从哪里弄个乱七八糟的女子过来塞给孙儿?我不要!” 老太太没想到这死孩子胡说八道,面色顿时沉下来: “姩姩的父母是我们家的恩人,注意你的态度!” 萧云州依旧不服气,顿时拂袖而去,临走时还愤恨道: “孙儿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您都不知道,就胡乱点鸳鸯谱! 我不要成亲,更不喜欢这个女子!” 没想到弄到这般情况,萧云州的拂袖离去,让萧老太太倍感尴尬。 悄摸看着姜衿瑶,着实没想到这死孩子如此不留脸面。 老太太岔开话题闲聊,而姜衿瑶也依旧乖巧地应声。 不多会儿,院子里丫鬟请安的声音响起: “给四爷请安。” 有了方才的事情,姜衿瑶起身说避开,喜鹊登梅的帘子外,沉稳的脚步声已经传来。 萧老太太拉住了她的手亲和道:“姩姩啊,不必见外,今日也是巧合,要知道平日里就数他最难得见。” 见她依旧犹豫,老太太继续劝道: “是我的幺儿,前途不错,很多事情我年岁大了也力不从心,有什么难处,你可寻求他帮忙。” 姜衿瑶乖巧地坐下,时不时轻声应着老太太的话。 很快一袭凉意卷进门,让她周身冷得颤了颤。 萧璟昀跨入内室,入目第一眼便瞧见了与老太太说话的女子,乖顺温婉的背影,很是纤细单薄。 短暂的视线停留后便移开,开口问安:“昨日儿子回得晚,就没过来打扰。” 近日雨水连绵山路难行,昨儿戌时老太太才归府。 “你来得正巧,这是青陵郡姜家的姑娘,她父亲对萧家有恩情。” 姜衿瑶垂着眸子对萧璟昀屈膝行礼,轻声问安: “萧大人。” 萧璟昀见着女子眉眼低垂,修长的脖颈白皙莹润,视线移开,只淡淡地应了一个字: “嗯。” 浑身上下透着冷漠,疏离,肃然。 笑着让二人都坐下,萧老太又询问了几句公务后继续叮嘱儿子: “姩姩初到京都,许多事情,你多用心帮衬着。” 见他点头应了,老太太又对姜衿瑶道: “姩姩不用太拘束,安心住下也当陪陪我老太婆了。” 后续的叮嘱与闲聊间,二人都时不时点头应着。 萧璟昀听着女子温软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女子抬首时露出艳丽浓稠的容颜。 只一眼便认出了,这是那日被送到他榻上的女子。 就是不知,她为何会在萧家? 亦或者,是什么人派来接近萧家的? 想要探寻缘由,萧璟昀便没急着离开。 听着二人叙话,面容冷冽又平静。 只目光时不时投射在温婉乖巧的女子身上,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掩下猜测与怀疑。 相谈甚欢的二人,对此恍若未闻。 待女子眉间染上了倦意,老太太才依依不舍地放了人回去。 待人离开后,萧璟昀才开口问: “云州不是才回来怎么又走了?可是有人惹了他?” “别提他!那个臭小子竟然敢给姩姩甩脸色!” 提起孙子,萧老太太就心梗,真是个混账东西。 想到刚才离开的那个女子,萧璟昀眸子里凝着深意,随意又问: “母亲,刚才那位姑娘与我们家可有什么渊源往来?” 老太太诧异,这幺儿自来除了公务就不管旁的事,今日怎么变了风向?不过却还是开口解释: “她父亲是青陵郡富商姜玄恒,十六年前,北疆一战,若不是她父亲施以援手,怕是没有现在的淮阳王府了。 三年前姜老爷因病去世,如今她守孝期满,族亲算计实在无处可依,才投奔到咱们家来。 而且,咱们两家自幼就有婚约在,母亲打算履行两家的婚约,就是云州竟然不愿意?” 其实老头子是为自家幺儿结的亲,就是自家儿子已经高龄二十六了,人家小姑娘才芳华十八,不合适。 萧璟昀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在,眸子覆下若无其事地开口: “母亲查探清楚了吗?会不会是冒充的身份? 再说了云州刚才那气恼模样,分明是不愿意。” “提起那混账我就火大,刚才提了一嘴婚约,他气得扭头就走了。 再者,你休要胡乱猜测,别寒了人家姑娘的心。 而且母亲打算让姩姩多住一段时日,也好找机会让二人培养感情,到时候他知晓了姩姩的好,婚事定然能成。” 萧老太自然知道儿子的意思,也对此事有过考量,还不确定结果将来如何,所以并未着急对家人言明。 “既如此,母亲先歇着,儿子还有公事要处理,等下次再来陪母亲说话。” 跨步离开松鹤园,回了溯风庭处理公务。 站在庭院门口抬眼望向隔壁的梅菉斋,眸色暗沉地踏入书房前对齐山道: “让人去查青陵郡富商姜家,要事无巨细。” 事情哪里会这般凑巧,一次两次都是巧合? 呵,并不见得,总要探查后才知结果。 齐山虽不知何意,依言领命而去。 公文已经堆满了桌案,再抬首已经日暮西斜。 揉了揉已经折得僵硬的眉峰,靠在椅背上闭目小憩。 不由得又想到了那日的情形,他不是重欲之人,以为又是寻常女子来自荐枕席。 结果榻上的女子神志不清,显然是用了手段带过来的。 不知为何,自己竟然有心思要享用这突然的艳遇。 可那女子却本能地苦求他放了自己,言语悲戚,泪水盈盈。 欲望到了就要解决,只隐约记得满室衣衫凌乱交叠,女子身上都是淤青痕迹。 药性未解,便将人扔进了浴桶里沁了半宿的冷水,大约会大病一场。 让人送了新衣回房,打算等她清醒了再行拷问,中途却因公事被喊走。 再回来时,房内已经空无一人。 察觉身体的不适,对门外道:“让人抬水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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