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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捡公主,一根玉米迷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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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反了你了!我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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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你了!我是你爹!” 此刻,老程同志正龇牙咧嘴,一脸的又气又痛。 程处辉这才“呀”了一声,仿佛大吃一惊,连忙收手后退,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爹?您怎么……怎么穿成这样?” 程咬金揉着自己被打疼的胳膊,没好气地瞪着他。 “老子要是不穿成这样,能试出你这小王八蛋的真本事?” 他上下打量着程处辉,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你给老子说实话,你这身手,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还有,你小子什么时候懂得那些为官之道的?” “今天在陛下面前,说得头头是道,把老子都给听懵了。” 程处辉挠了挠头,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 “身手嘛……嘿嘿,爹您忘了?儿子我从小就喜欢跟人掐架,打得多了,经验自然就丰富了。” “至于那些道理……我就是瞎琢磨的,寻思着咱们家现在是国公府了,总不能还像以前一样愣头青,凡事多想想,总没错。” 这套说辞,显然无法让程咬金信服。 打架能打出这么刁钻狠辣的招式? 瞎琢磨能琢磨出连他这个老油条都自愧不如的官场心计? 骗鬼呢! 程咬金瞪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你小子,还跟老子耍心眼?” 程处辉嘿嘿一笑,也不辩解,走过去扶着老爹在还算完整的石凳上坐下。 “爹,您消消气,来,烤烤火。” 看着儿子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程咬金一肚子的火气,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院子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只有炭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显得格外清晰。 过了许久,程咬金才再次开口。 “处辉,你跟爹说句实话,以后……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他今天,是真的被自己的儿子给惊到了。 那份沉稳,那份谋略,那份果决,完全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混账儿子。 这让他既欣慰,又有些陌生。 程处辉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些。 他看着跳动的火焰,目光深邃。 “爹,说实话,我不想入官场。” “那地方,太累了。” 程咬金闻言,眉头一皱。 程处辉却又继续说道。 “但我也知道,有些事,不是我想不想就能决定的。” “陛下已经赐婚,我就是程家的门面,也是陛下的女婿,这辈子都跟朝堂脱不了干系了。” 他转过头,看着程咬金。 “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扛起来。” “以前,是儿子不懂事,整天给您和家里添乱,让您操碎了心。” “爹,这些年,您受累了。” 程咬金猛地一震。 他看着儿子真诚的眼神,听着他发自肺腑的话语,一股热流猛地涌上眼眶。 这个混账小子……长大了。 他知道心疼他这个当爹的了。 程咬金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赶紧别过头去,用粗大的手掌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瓮声瓮气地说道。 “说……说这些干什么。” 父子二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久久无言。 唯见那盆炭火,在寂静的夜里,不知疲倦地跳动着。 一夜好眠。 第二天,整个长安城都炸了锅。 大比的结果,一夜之间飞遍了长安的每一个角落,成了所有茶馆酒楼里最热门的话题。 雅馨楼。 作为长安城数一数二的高档酒楼,这里永远不缺最新的消息和最爱聊天的食客。 “听说了吗?卢国公府那个混世魔王,程处辉,这次可是把天都给捅破了!” 一个满面红光的富商,端着酒杯,神秘兮兮地对同桌说道。 “何止是捅破了天,简直是把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给惊掉了!” 邻桌一个书生打扮的客人接过了话茬,脸上满是激动。 “你们是没看到那场面啊!” “文试,那手书法,写得是龙飞凤舞,气吞山河!” “据说连当朝大儒,主考官虞老都自叹不如,说自己的字跟程公子一比,简直就是涂鸦!” “还有那篇文章,更是惊天地泣鬼神,把几位主考官看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嘶——”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虞世南是什么人? 那可是天下书法界的泰山北斗。 能让他老人家自愧不如,这程处辉的书法得好到什么地步? 一个满身肌肉,看起来像是个练家子的汉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文绉绉的东西有什么意思?” “要我说,还是武试来得痛快!” 他一拍桌子,唾沫横飞。 “你们是不知道,那小子在台上一站,好家伙,那气势!” “一个人,对付一百多个世家子弟,眼都不眨一下!” “就那么一招,呼啦一下,几十号人就跟下饺子似的,全飞出去了!” “长孙家的那个长孙冲,平日里多嚣张?” “在他面前,跟个三岁娃娃似的,被按在地上摩擦,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还有那个谁,当场就给吓尿了裤子,那味道,隔着老远都闻得到,啧啧啧……” “哈哈哈!” 整个酒楼里顿时哄堂大笑,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人们议论纷纷,对程处辉那个“长安第一纨绔”的标签,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这叫纨绔?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这要是纨绔,那满朝文武的儿子们,算什么? 废物点心吗? 酒楼二楼,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一个身披黑色斗篷,将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中的身影,正死死地攥着手中的酒杯。 杯中的酒液,因为他手指的用力而不断晃动,几乎要洒出来。 他本是想出来借酒消愁,换个地方图个清静。 谁能想到,这雅馨楼里,议论声比外面还要刺耳。 “被按在地上摩擦……”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那份屈辱,那份难堪,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砰!” 他再也忍受不住,将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丢下一块碎银子,起身便走。 那冰冷阴沉的脸色,吓得店小二都不敢上前去结账。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从雅馨楼到东西两市,从朱雀大街到寻常里坊,几乎整个长安城,都在传颂着程处辉的名字。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一个全新的名号,被冠在了程处辉的头上。 长安城第一公子! 这个称号一出,竟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认同。 以往,这个名头隐隐是属于长孙冲的。 可现在,谁还敢提他? 一个是被新晋第一公子按在地上摩擦的手下败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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