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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被暗杀,我觉醒满级龙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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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官场如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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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思索片刻,看向杜稷山再次说道: “此人既然与杜将军有这么大的嫌隙,那找九杀暗杀杜清妙小姐的人大概率也是他吧?” 杜稷山面色阴沉的点点头: “他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我第一个想到的人也是他。” “只是我手中没有证据,根本奈何不了他。” “就算有证据证明梅璋瑙和九杀的杀手有联系,也无法将梅璋瑙彻底定罪打死。” “有王清泉作保,除非梅璋瑙犯下忤逆作乱、违抗圣旨甚至是反叛的大罪,否则谁也拿他没办法。” 说到这里,杜稷山再一次无奈摇头叹息。 没办法,王清泉的手段就是这么无解,这么手眼通天。 靠着顺应帝对他的宠信,像贪污受贿,结党营私这种罪行,根本不叫什么事。 而梅璋瑙这种请九杀杀手的罪名就更小了。 放到御前,王清泉只要说一句九杀杀手不可信,所有证据都会被全部推翻。 正是有王清泉在背后撑腰,梅璋瑙这个小小的千总才敢和杜稷山针锋相对,甚至请杀手暗杀。 背后有人,他腰杆子就硬,胆子就大。 狗仗人势,扯虎皮做大旗,玩的风生水起。 “咚咚咚!!!” 马蹄飞踏,黄沙滚滚,那支千人队伍一路赶到了白言面前。 “吁——!” 为首的将军一拉缰绳,当即停下胯下宝马。 身后的军队也同时停下,令行禁止。 杜稷山看见来人,当即策马上前,怒吼道: “梅璋瑙,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带大军出城的?!” “没有本将的军令,你居然敢私自带兵出城,难道你是想造反不成!” 杜稷山破口大骂,当即丢过去一顶造反的大帽子,扣在了梅璋瑙的头上。 不得不说,杜稷山身为武将,但深谙官场之道,扣帽子的本事一点都不比文官差。 这招先声夺人用的可谓是炉火纯青,看的白言都有些意外。 这都是学问,得学啊。 可一想到自己半步天人的修为,白言又连忙啐了一口。 我都半步天人了,我学个屁我学,敢跟我呲牙我直接砍死你就完了,这破玩意有什么好学的。 我这么强不就是为了想干啥干啥吗。 先天的时候想这想那的,那是为了稳健,都快天人了还做事唯唯诺诺,那不白涨到这么高修为了? 不服? 不服练练呗。 那位名叫梅璋瑙的将军听到杜稷山的怒骂之后,未表现出丝毫害怕之意,反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 “杜将军带兵出城,一夜未归,属下因为担心将军,这才带兵出城救援。” “属下这可是一片赤胆忠心啊。” 杜稷山讥讽一笑: “这么说,本将军还要感谢你了?” 梅璋瑙笑道: “那就不用了,属下尽忠职守,这些都是分内之事。” 杜稷山面色一僵,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白言也有些佩服这梅璋瑙的脸皮厚度了。 杜稷山明明是在讽刺他,他却能安之如怡,自说自话,确实够无耻的。 不过身在官场,脸皮厚并不是缺点,反而是优点,往往脸皮厚的人混得都能更好。 老话说得好嘛,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行了,你看也看过了,现在立刻带兵回去。” “还有,你私自调兵出城,违反军令,自己去领五十军棍吧。” 杜稷山一脸厌恶的说道。 梅璋瑙呵呵一笑,淡定的说道: “属下犯了错,自然会去领罚,不过将军若是犯了错,是不是也要领罚呢?” 杜稷山脸色一沉,咬牙道: “你什么意思!” 梅璋瑙冷笑一声,露出獠牙: “属下若是没记错,将军也没有得到调兵的军令吧?” “不知将军昨天突然调动两千大军出城,所为何事啊?” “看将军和众将士浑身染血的样子,想必杀了不少人吧?” “现在末将怀疑,将军有杀良冒功,纵兵劫掠的嫌疑啊!” 梅璋瑙眼眸阴冷,宛若一条毒蛇,死死盯着杜稷山。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虽然比不上造反,但也够杜稷山喝一壶的了。 杜稷山勃然大怒,指着梅璋瑙的鼻子大骂道: “放你的屁!” “梅璋瑙,你敢污蔑本将!真当本将不敢杀你吗?!” 杜稷山手中长枪一扫,枪劲破空而出,当即将脚下大地划出一道裂痕。 梅璋瑙胯下宝马受到惊吓,顿时直立而起发出嘶鸣。 然而梅璋瑙却面不改色,单手拉住缰绳,阴冷的说道: “杜将军这么大反应,难道是被属下说中了?” “你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啊!” 杜稷山虎目圆瞪,怒喝一声: “本将军如何行事,需要和你一个小小的千总解释吗!” “本将军昨日乃是奉了圣意,前往白骨宗剿灭邪魔妖人。” “梅璋瑙,此次你肆意污蔑上官,罪加一等,可不是区区的五十军棍就能饶你了!” “奉了圣意?” 梅璋瑙闻言脸色一变。 他当即看向身旁的亲兵,哪知亲兵立刻低下头颅,不敢去看梅璋瑙。 很显然,梅璋瑙根本没收到有关圣意的消息。 无论是白言,还是杜稷山,保密工作都做的很到位。 就算是杜稷山带来的两千士兵,也在到达黑崖山脚下之后,才知道他们的任务是剿灭白骨宗。 “你说奉了圣意就是奉了圣意吗!本将军不相信!” 梅璋瑙不甘心,依旧不依不饶,冷喝道: “既然是奉了圣意,那就把圣旨请出来,让末将看一看,也好让末将心服口服。” “若是拿不出来,那杜将军就有假传圣旨的嫌疑了!” 梅璋瑙反咬一口,又抛出一顶大帽子。 假传圣旨,罪同谋反,罪名可比杀良冒功,纵兵劫掠要大多了。 杜稷山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传达圣意的是白言,而且是口谕,他哪来的圣旨。 而眼见杜稷山犹豫不前,梅璋瑙瞪大了双眼,面色狂喜,好似真的抓到了杜稷山的把柄,大喝一声: “大胆杜稷山,你竟敢假传圣旨,该当何罪?” “圣意在这呢。” 关键时刻,白言开口了,同时策马上前一步,与杜稷山并肩而立。 “你又是谁?” 梅璋瑙眉头一皱,目光不善的看向白言。 他很确定,自己不认识白言。 他和杜稷山斗了三年,对漠州的情况可以说了如指掌。 杜稷山相熟的人里绝对没有此人。 杜稷山松了一口气,立马扬声道: “这位乃是北镇抚司锦衣卫千户!大虞第十三太保!白言,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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