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68章 瞎子见瞎子
保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列表
吴墨听了老半天,敏锐地抓住了关键点,“霍老太太成寡妇了?” 吴老狗:…… 一句反问直接把吴老狗干没电了。 自家孩子哪哪儿都好,唯独嘴这方面有点儿毒。 难不成大儿媳妇怀孕的时候,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吴老狗百思不得其解。 哪曾想吴老狗思索的功夫,硬是被吴墨误认成了心虚。 抬手一巴掌抽在老头儿后脑勺上,“嘿!爷,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手速又快又急又给力,硬是没给吴斜阻拦的机会。 哎哟我去。 吴斜下意识地捂住眼睛,有些不敢看自家爷爷的神情。 弟啊,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 收拾二叔三叔也就算了,好歹就差一辈儿,可你现在连爷爷都敢打,是不是有点儿倒反天罡啊? 幸亏吴斜没有问出声,否则一定会得到一个更加震惊的消息。 别说爷爷了,吴家祠堂的牌位后边都被吴墨给涂鸦了。 主要画的就是二叔三叔的q版图像。 别问。 问就是跪祠堂时跟老祖宗告状。 怕他们认错人,所以特意画清楚点。 吴老狗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瞪着大眼珠子,一脸惊愕的扭头看向旁边的罪魁祸首吴墨。 刚才发生了啥? 好像是谁给了我一大逼兜。 吴墨手伸出去的一瞬间反应过来不对劲。奈何巴掌已经吻到老头后脑勺,想要往回撤已然来不及。 拼演技的时候到了。 吴墨鼓着腮帮子摆出义愤填膺的架势,怒道:“你是有老婆孩子孙子的人,做事要有边界感,不该掺和的不要瞎掺和,知道不?” “寡妇门前是非多,既然霍仙姑丧偶了,以后离她远一点。” 吴墨吐字频率堪比快板。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愣是没给吴老狗插口的机会。 吴老狗:“你……我……” 吴斜脸扭到一旁不忍直视。 熟悉的操作又来了。 希望老爷子能顶住。 孙子训爷剧目发生的时候,京都四合院里迎来自己的主人。 午夜的胡同早没了白日的喧嚣。 偶尔传来的几声猫叫,把夜色衬得愈发静谧。 (小)黑眼镜穿着披风,单手插兜,嘴里叼着烟往家门口走。 刚结束陈皮阿四交代的活。 此时,(小)黑眼镜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轻松和惬意的表情。 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牌,是这次下墓顺手拿回来的东西。 值不值钱不太在意,手感不错倒是真的。 时隔半年再次回到京都,(小)黑眼镜莫名地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 慢悠悠地走到家门口。 习惯性地左右扫了一眼,没看见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忍不住低头嗤笑了一声。 真是习惯成自然了。 他抬脚踢了一下门口的石头花盆儿,弯腰从花盆底摸出来一把钥匙。 在手心里掂了掂。 哼着小曲儿打开了院门。 脚步虚虚抬起,然而下一秒钟又悬在了半空中。 哟嗬! 看来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有人进来串门了。 (小)黑眼镜掐灭烟头,挑了挑眉,反手掩住半开的院门,指尖摸向腰后藏着的短刀,脚步放轻往院里挪。 每走一步都要留意下先头的机关。 越验证脸上的笑意越深。 有点意思。 居然没有破坏机关设置。 技术不错嘛。 (小)黑眼镜打算瞧瞧进屋的家伙到底有多少手段。 毕竟自己可是留下不少好东西。 然而,直到(小)黑眼镜摸到房门,预想之中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表情渐渐变得凝重。 怎么回事? 机关居然没有任何被破坏过的痕迹。 难不成没人进来? 不对。 大门上的物体提醒自己有人来过。 指定有情况。 百密必有一疏。 正如黑眼镜所想。 即便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某些方面依旧有些细微差异。 黑眼镜和吴墨都没想到,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地方,会让这个时空的黑眼镜察觉到了不同。 (小)黑眼镜眼神微微眯了起来,右手握着的匕首转了两圈。 很好。 没想到寒舍居然来了高人。 如此大费周折,想来是盯了自己很久了。 心底莫名地生起一股较劲的念头。 倒要瞧瞧这家伙能躲避开自己多少机关。 直到走进密室。 望着空空如也的柜子,(小)黑眼镜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向来没有什么口头禅的他,下意识地来了一句卧槽。 柜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是他从不同古墓里淘弄出来的。 随便拎出去一样半辈子不愁吃喝。 如今柜门大开,里边干净的耗子上去都能来个大劈叉。 明显被人连锅给端走了。 更过分的是居然留下一幅画——大王八戴个墨镜。 嘿。 挑衅? (小)黑眼镜脑海中浮现出这两个字,嘴角上的笑意越发恶劣。 他随手关上柜门,无意间发现柜门底部还留有一行字——“我是你求而不得的——爹” 爹? (小)黑眼镜摩挲着那行字,气笑了,“妈的,别让老子逮到你。” 他有种感觉,偷东西的人很快就会出现。 感觉说错也没错。 第二天偷东西的贼主动找上门了。 (小)黑眼镜把玩着匕首,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这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 空气里瞬间凝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诡谲。 (小)黑眼镜捏着匕首的指节泛白,墨镜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带着点狠戾的玩味:“有意思,这年头连撞脸都撞得这么彻底?还是说,你小子特意照着我的模样整了容,跑来消遣我?” 对面的黑眼镜倚着门框,姿态散漫,手里转着枚铜钱,笑得跟他如出一辙:“消遣你?倒也算不上,只不过你这院子我家宝贝看上了。” 宝贝??? (小)黑眼镜总觉得这两个字从对方嘴里吐出来,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贱嗖嗖呢? 自己嘴里过了一遍这两个字,汗毛儿都要根儿根儿立了起来。 奇怪,太奇怪了,这种感觉已经几十年没产生过了。 难道说…… 喜欢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请大家收藏:本站点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