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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带着全家奔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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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从哪个旮旯角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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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生出这么个善妒的儿子! 秦诏鹤看到秦岳被气的脸涨红,胸口也起伏激烈,眸子变暗。 赵器没看到秦岳的样子,还想再添油加醋的说点什么,就见秦诏鹤一言不发的走出房间。 他挑了挑眉,直接走了?真没劲儿。 下一秒,陈叔走了进来。 “陈叔你怎么来了。”赵器看到陈叔手里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里拿的是秦岳的降压药。 陈叔并没有理会赵器,自从先生将他接到秦家,固定的每隔一周就跟少爷吵次架。也不知道赵器是怎么说服先生认他为干儿子。 “先生,这是少爷专门让我给你拿来的降压药。”陈叔扣出一粒白色药片递给秦岳,“我不吃!”秦岳一把推开陈叔的手,白色药片掉落在木质地板上,他愤怒道:“他个逆子是想要气死我!” 陈叔无奈的重新扣了一粒药,父子两个一个比一个嘴硬,一个比一个脾气臭,谁也不先低头。 “先生,少爷他是关心的。”陈叔说:“厨房里的补品,都是他提前跟人定好送上门的。” 补品? 秦岳看向赵器:“小器说补品是他托朋友买的,怎么老陈你说是秦诏鹤定的?” 赵器看到秦岳投来的目光,他心道不好,抢在陈叔前面赶紧开口:“干爹,我只是托朋友买了海参,其他的应该是大哥买的。” 陈叔淡淡扫了眼赵器,随后对秦岳道:“少爷是夫人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更何况你们是亲父子,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 这老鳖孙,什么意思? 赵器面色不显的在心里骂了千百遍陈叔。等着吧,等干爹把秦家产业交给他,第一个收拾秦诏鹤,第二个就是他! 秦岳明显听进去了,脸色没有刚才那么难看,别扭的接过陈叔手里的水杯,吃下药。 “谁让那臭小子每次回来都跟他老子我臭着一张脸,语气也不好听,我控制不住脾气。” — 靠在阳台栏杆上的秦诏鹤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开门的动静,抬头看去,“陈叔。” 他迈着长腿走过去,问道:“他吃药了吧。” “吃了。”陈叔说。 秦诏鹤点点头,“我就不进去了,先走了。” “小鹤。”陈叔开口叫住站在楼梯台阶上的秦诏鹤,他叹了口气道:“以后常回来看看先生,先生他还是很在意你的。你不用管赵器说什么,先生对他只是受旧友临死之托而已。” 沉默半晌,秦诏鹤没回头,嗓音淡淡:“知道了。”说完,径直走下楼。 — 书房内。 “小器啊,药瓜子生意诏鹤做的挺好的,你就别做了。”秦岳说。 “干爹,可是……” 赵器的话没说完,就被秦岳抬手打断,“之后我会给你其他生意做,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赵器脸上难看一瞬,随后恢复正常,他笑着说:“那干爹您先休息,我走了。” 出书房后,他五官扭曲到一起,脸色阴沉。 老东西,说的倒好听,每次给他的都是别人不要费劲儿又挣不到钱的生意。 眼里只有他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 晚上,赵器跟朋友喝完酒从饭店走出来。 “兄弟每天见。” 赵器晃晃悠悠的朝停车的地方走去,“钥匙呢?”他低着脑袋掏裤子扣子,摸索半天才找到。 “找到了!”赵器傻笑的看着手上的钥匙,小一秒,后脑勺传来剧烈疼痛,他闷哼一声,手里的钥匙掉落在地。 等赵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绑起来,旁边有阵阵恶臭传进鼻子里,他嫌恶的拧眉,眯起眼睛发现这是距离饭店旁边放置剩饭垃圾的胡同。 前面响起脚步声,脚步距离赵器还有一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赵器因为喝醉了,脑子还有些不清醒,他甩了甩脑袋,满脸怒气的朝来人喊:“你谁啊,竟然敢绑架我,知不知道我是谁!快点给我松绑,不然等我出去了,有你好受的。” 四周很黑,看不清来人的长相。 那人在赵器说完话后,嘲笑出声。 “笑什么笑!”赵器大喊,此刻酒已经清醒一半。 木棍触地的动静响起,男人的声音也紧接着传进赵器的耳朵里:“你是谁,我为什么不敢绑架你。” “我…我爹是秦岳!”赵器梗着脖子喊。 “呵。”男人把玩着手上的木棍,“据我所知,秦岳只有一个儿子,你是从那个旮旯角蹦出来的?” “你!”赵器的酒已经全醒了,他眯起眼,“是秦诏鹤吧,呵,你也就会刷这种见不得人的小手段。我劝你赶快给我松绑,不然我就去给干爹说。” 秦诏鹤见他认出自己,倒也没慌。 “你下午的时候不是已经跟他说我在小胡同找人打了你,这不,我来满足你的愿望。” 话落,木棍狠狠的落在赵器的胳膊上,后背,大腿,侧脸,脑袋。一下接一下,赵器根本没说话的机会,只能哀嚎喊疼。 十几分钟后,秦诏鹤面无表情的看着浑身血的赵器倒在地上昏过去。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又把木棍上的血擦拭干净,转身利落走出胡同。 王鹋一直站在不远处的车旁,看到秦诏鹤走出来,连忙小跑过去,伸手拿过秦诏鹤手里的木棍,什么话也没问。 他心里现在爽的很。 老早就看赵器不顺眼了,这次秦总去打赵器,要不是秦总让他等在车旁,他恨不得亲自上去踹两脚。 “让你买的票买了吗?”秦诏鹤问。 王鹋:“买了,买的下午五点的。” 秦诏鹤嗯了声。 赵器是第二天被收垃圾的环卫工人发现的,他醒后吵着要见秦岳。 “干爹!你要为我做主。”秦岳刚走进病房,就听见赵器的中气十足的大嗓门,“是大哥,我身上的上都是被大哥打的!” 秦岳被吵的头疼,嗓门这么大看来伤也没多严重,他揉了揉太阳穴,“小器,你看错了,诏鹤他昨天下午就坐火车去广州了。” 不可能! 赵器一双眼瞪的滴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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