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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我的合伙人叫赵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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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其实我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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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这种事儿。 第一个下属来了之后,第二个下属务必是紧跟着的。 再加上赵祯这个瓜娃子来者不拒,很快俩人就喝了三四碗。 几度的米酒醉不醉人? 那得看看喝酒的是谁不是? 当第五位工人来敬酒的时候,赵祯正准备歪歪斜斜地站起,钟珏连忙伸手将赵祯的肩膀搂住。 说是搂,其实是压啊! “嗝,那啥!” 钟珏打了一个嗝,然后祭出白旗道:“咱俩都还是娃娃啊,能不能让咱们缓缓?” “哎哟!” 那端着碗的工人听得这话,忍不住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脸上,他道:“您看咱们这群大老粗,喝起酒来,啥都忘了。二位东家还小,自然是少喝点好,那某等会儿再来?” 别......! 你最好别再来......! 拖着十四岁的躯体,和六十多个成年男人喝酒? 钟珏觉得时下的自己真没这个天分,他只能强笑道:“那就谢谢你放我我俩了,吃点东西,等会儿再喝,等会再喝!” “钟......钟珏!” 等那工人走开,赵祯这才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你,压着某......做.....作甚?” “......!” 老子不压着你,你能被工人们喝死! 钟珏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吃你的东西吧!” “来,刘掌柜,还有这位.......任郎君是吧?” 显然,刚刚敬酒那位工人回去传达了钟珏和赵祯还是孩子,大家省着点这等话语。后面再来的工人,竟然直接找起了刘叔和任守忠。“来,咱们干一碗!” 刘叔欣然起身,任守忠却有些麻爪,咱没喝过酒啊,另外咱也和钟珏一样是个娃娃啊! “任郎君啊!” 那工人见任守忠没反应,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道:“你是赵东家的家人,也就是咱们的家人!家人一起,能不喝点?” 家人么? 要是说其他的,任守忠还真没打算喝酒。 可家人二字......对一个自幼切了入宫的小太监来说......这是多大的认可? 他偷偷看了一眼赵祯。 殊不知赵祯也正看着他。 赵祯笑着点了点头道:“今天高兴,喝点吧!” “那,那就喝点吧!” 任守忠一咬牙站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即便是有工人们刻意放水,钟珏和赵祯还是翻了。 跟着他俩一起被喝翻的还有任守忠! 刘叔带着几个厨娘忙前忙后,给工人们打包,送人,好不容易才忙完。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三个娃娃,刘叔忍不住苦笑。 茵茵也在一旁捏着鼻子鼓着腮帮:“二叔和赵叔叔臭!” “二郎!二郎!赵郎君!任郎君!” 不知道赵祯住哪儿的刘叔只能试着摇醒三人! 摇了好一会儿,得来的竟然是自家二郎的呕吐。 !! “都还是娃娃,喝这么多酒作甚?” 刘叔有些心疼。 吐完了之后的钟珏倒是略微清醒了些,他摇头晃脑道:“刘叔啊!他们......都......散了?” “散了!” 刘叔一脸心疼的苦笑,指了指赵祯和任守忠道:“他俩咋办?” “弄!弄醒!” 钟珏恢复了些神志,卷着舌头道:“他们......马车,不是......在外......边吗?” 啪! 钟珏说完,一巴掌打在了赵祯的脑袋上,“醒醒!” “谁!” 赵祯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谁......打我!” 三个字还没说完,人就开始桌子底下钻! 刘叔眼疾手快,一把抄住了赵祯,道:“赵郎君,某送你上马车?” “好!” 赵祯点头,“钟珏,送某!” 送......你妹......啊! 钟珏翻白眼,却踉踉跄跄地跟着送了出去。 刘叔将赵祯扶上了马车,然后转身进屋弄任守忠去了。 钟珏和赵祯二人一个趴在车上,一个趴在车边,二人就聊了起来。 “钟.......兄!嗝!” 赵祯卷着舌头道:“绩效......某对......不住!今天,也谢谢!朕/真,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也不知赵祯说的是朕,还是真。 钟珏艰难地摆着手:“说个甚,咱们是......朋友!” “对!” 赵祯猛然点头,却差点从马车上跌落! 钟珏艰难的将他扶住。 只听赵祯继续道:“但是!某......真的,能保护,住你!” “切~!” 钟珏一手扶住赵祯,嘴里的语气不乏轻蔑,“我,要你,一个,孩子,保护?” “孩子?” 赵祯眉毛一挑,冷哼道:“某,其实是皇......!” “我知道!” 钟珏笑着道:“你是,皇帝的堂弟嘛!近亲的辣种!” “不对!” 赵祯摇头! 钟珏一巴掌拍在了赵祯的脑袋上,“什么......不对!你还能是皇帝?” “我真......哎哟,又打我!” 后面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出来,赵祯的话又被钟珏一巴掌拍了回去。 钟珏结结巴巴道:“早点......回去,睡觉!要是你娘,骂你......你就说......嗝,是我要你喝的!小屁孩!” “某不是!” 赵祯还想狡辩,刘叔这是架着任守忠走了出来。 主仆二人被丢上了马车,然后朝着北方扬长而去。 “赵郎君还是讲义气的!” 看着远去的马车,刘叔忍不住感慨道:“他可是帮你挡了两碗酒!” “我需要......他挡酒?” 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的钟珏冷笑道:“傻子一个!嗝!” “你啊!” 刘叔笑着摇摇头,看着自家小主子嘴硬的样子,笑容越发明朗。 ...... 延福宫! 得知赵祯和任守忠醉死回来的刘娥差点忍不住把任守忠给活刮了!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却立马吩咐了人给赵祯二人弄去了醒酒汤。 而钟珏,毫无疑问是被刘叔架着回的出租屋。 他是真醉了啊。 当人再度恢复清醒的时候,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艹!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醒来的他只觉得太阳穴胀痛,一边上手揉着,一边回忆着昨晚的情况。 大家伙是怎么走的,这显然没有任何影响了。 断断续续有些画面感的,唯有和赵祯在马车上趴着聊天这事儿。 可他却记得不太清楚了。 小赵同志说他是皇什么来着? 皇子? 不可能啊,宋仁宗不是赵恒的独苗么?! 皇叔? 这更不可能了啊,那娃上次不是说他是太宗皇帝那一支么,太宗死了多少年了?再小的孩子也不该这么小啊! 难道...... 原本躺在床上的钟珏一下子坐了起来,心中闪过无数个: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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