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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藏秘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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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闲话千年事 随手惠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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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公子不必惊讶,公子如今也是金丹大圆满,待了却心愿,感悟世间生命出生的奥秘,便能顺利育成元婴。” 阿樂:“如今你若全力出手,是不是轻易便可拿住我了?” 青龙笑了笑:“原来公子是担心这个。公子大可不必有此担忧。我与你打赌定下名分。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你就没想过抽身离去?” “规则之力仍是天地间最了不起的大道奥秘之一。也是成就大罗金仙的根基之所在。我虽借助这规则之链重修神龙之体,却也只是摸到了皮毛。与公子这规则之力加身相比,实在是天差地别。 也不知公子是怎么得了这大机缘的。让我甚是眼红羡慕。不过这因差阳错,咱们定下了这名分,却也是攀上了这机缘。也不算委屈。公子大可放心。” 此时的阿樂反到是有种一切脱离了自己预想和掌控的不安。表情有些阴晴不定的盯着青龙。阿樂与青龙定了从属契约。心里自然有数。 可是面临修为超出自己一个大境界的青龙,心里总有种悬剑于顶的不安。生怕有自己不可知的变故;超出自己的掌控。然而道理和言语上,却从见面开始便始终讲不过青龙。更是让阿樂形成了如今坐卧不安局面。 又更是不敢相信,自己收服了一个修为高绝的帮手。而这仅仅靠着这份天道之下立的从属契约来制约。疑惑和不安中又有一丝疯狂的兴奋和得意……正盯着青龙愣神。 “公子还是趁着这天人合一状态,及早散去劫云。若是时间久了只怕引起天变。” 阿樂回过神来喃喃道:“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还真是可惜,不能随意借助修行。今日散去,也不知往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 “公子切莫贪心,像今日这种机缘,便是大罗金仙,也不见得能有福缘能享。我得公子的帮助,能真正修成人形,已是万幸。而公子则是得了三个好处。只怕是大罗金仙听了。也只有眼红的份。怎么敢奢想。” “哈哈哈……也是我贪心了。”阿樂说罢,手一挥劫云周边的开始缓缓散成朵朵鱼鳞般的鳞云向四周散去。而凌在空中的无名剑徐徐重新落入阿樂手中。 而阿樂的法象也一层层回落,一直到恢复本体的身形。随着散去的劫云,阿樂感觉到自己身上天人合一的规则法力和气势随之消散。虽然自己的修为已提高到金丹大圆满,实力也提升了近十倍。 可与天人合一时的感受相比。阿樂感觉就好像自己明明有一座山一样高的身体,却随着劫云的散去。山峰随着狂风风化……最终变成一只强壮的蚂蚁?在地上。再抬头看天时忽然发现原来天是如此之高…… 青龙见阿樂发愣许久不动,只得问道:“公子,可是还有事?” “没什么事了,我们回去吧。” 青龙驾起一朵白云。“公子请。” “不知老师和先生的宝号怎么称呼?还有那小姑娘是?” “师父俗家姓杨,名讳上华下元。爹爹的名讳是上文下铭。我师妹唤作孔萱儿。并无道号。” 说话间,还未动身。龙文铭和老道已御着紫葫芦徐徐前来。 阿樂:“师父,爹爹,萱儿,你们来啦。” 青龙连忙鞠躬作揖见礼。“青龙见过老师,见过先生。萱儿小姐。” 老道伸手虚抚:“呵呵呵,好好好,青龙道友须多礼,从此咱们便是同门了。” 龙文铭也抚手道:“好好好,道友,不用多礼,不用多礼。” 青龙:“不敢不敢,老师和先生叫我青龙就好。” 萱儿小心翼翼的还了一礼。弱弱的道:“可不要叫我小姐,叫我名字好啦。” 青龙见连萱儿言语都如此亲昵。心里欢喜,左手一托,手中便多了一叠,往日魔蛟身为散仙渡第九劫时,蜕退的蛟皮。右手一指,变成三身天蓝色的道袍。却还剩了一大截蛟皮收起。 “这是我渡散仙九劫时所留。寒暑不惧,水火不浸,防御不错;稍加祭炼便可大小合身。献与老师、先生和萱儿师妹防身。请笑纳。” 无常观位于穷乡僻壤之地的深山老林,观中连像样的家具都没一样。众人更是身无长物。如今也仅仅是维持在温饱的水平线上。便是随身法器也是新近才得添加。如今青龙竟献上如此重宝。于礼节上需有所回礼。 虽然青龙名分上只是阿樂的随从。可今日前来收服青龙一来是观中遗命早已注定。二则是生怕青龙将来遗祸山中。但见面时的前景,于情于理已然有所亏心。还好阿樂当机立断与青龙打了一个赌定下了从属名分。圆满的解决了此事。 老道和龙文铭好不尴尬。接吧,又没有拿得出手的回礼。不接吧又显得生分。 然而萱儿虽然也是不好意思,可眼神中的光彩,却遮不住女孩子对漂亮衣服的渴望。 阿樂见此连忙打圆场意味深长的道:“青龙你这可有些为难我师父和我爹爹了。” 青龙愣了一下,心想怎的我送个礼都还是为难人了?:“公子这是何意?” 阿樂:“咱们无常观实在太穷了,你送上如此珍贵的礼物。观中却连拿得出手的回礼也找不出一件。” 青龙微笑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既与公子定下了从属名分,有些许孝敬,正是应该的。何况诸位又以礼相待。这对我来说,已是最好的礼物了。公子若是心生怜悯,待回观中,容我饱餐一顿就好。” 老道:“惭愧,惭愧。既是如此。咱们就回观做饭,好好吃一顿。就当作庆贺青龙加入咱们无常观好了。” 龙文铭:“如此就多谢青龙了。咱们这就回观好好整弄一席。” 萱儿很是机灵和道:“我负责煮饭烧菜。” 青龙把道袍献上,分给三人。 青龙很不好意思的道:“那就辛苦萱儿师妹了。但请煮上三斗米,待我去猎上一头牛回来,咱们煮一半,烤一半。” 阿樂:“我与你同去吧。” “区区小事,怎敢劳烦公子。你们且先回。我去片刻即回。” 分两头行事。 回到观中。萱儿道:“师兄你的衣裳呢?怎么赤着膀子回来?裤子也是大洞小洞的?” 阿樂嘿嘿笑道:“我的衣裳先前被雷火烧了。青龙不送我衣裳,是因为知道我用不上。”随即意念一动,上身便穿好了一件新衣裳。裤子也变得崭新如初。 萱儿瞪大了眼睛看着阿樂,惊讶和道:“你这是变出来的衣裳?是不是以后都不用做衣裳也可以有新衣裳穿了?” 老道:“你身上的龙纹是怎么回事?可是受伤了?” 龙文铭:“先前雷劫你可有受伤?” “师父、爹爹你们放心,我们都没有受伤。我身上的龙纹是青龙的印迹。因为规则之力的原因,只要还在这一方世界,规则之力之下于我而言就等于机缘。我虽然不能主宰这一方世界的规则之力,但可以顺势利用。 所以我才有把握和青龙打赌。所以这次除了收服青龙之外还点化了我祭炼的剑,领悟了一道煅体之术,另外修为也涨至金丹大圆满。算是收获不浅。” “我这衣裳便是用煅体之术变化出来的。防御不在青龙之下。也算是从今往后不再用为衣裳发愁了。” 老道和龙文铭连忙仔细打量阿樂,却始终看不出什么来。 龙文铭:“青龙这化形之后是什么修为,怎么我们也是看不出来?” 老道:“他化形之后应该是元婴境吧?” 阿樂:“他的情况有些复杂,他是重修神龙之体,先前是受规则之链的压制,从金丹初期开始重修的。如今却算是神龙之体的人了。因为前一百零八道雷劫是化形成神龙之体的雷劫。 后来得益于我与天道的规则天人合一,又降了三十六道天罡雷劫,所以他已经直接炼成人形了。也正是因为这三十六道天罡雷劫蕴含着天地之间最纯粹的灵力。他的实力已经恢复到元婴大圆满。 这还是因为这一方世界规则的压制。无法超越。若是按祖师爷说的,等咱们去了灵界,他的修为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到化神之境。他还说,若是能顺利修行,百年之内可恢复到九劫散仙的实力;甚至可堪比金仙。” 老道:“他如此高的实力,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阿樂:“先前我也有些担忧,特别是若真的去了灵界。也问了他一些话。从话语中感觉他到是个一心求道之人。也没什么坏心思。但我还是担心他因这从属名分,觉得辱没了他。 但他又讲因我身上有规则之力,是一道大机缘。再者之前也讲好了定从属名分的条件。所以权衡利弊之下,暂时倒也没有什么。” 龙文铭:“听他言语到也是个讲道理之人。不过咱们也需以礼相待。机缘和运气这种事,孤则寡,众则聚。若单靠一人想求仙道,却落下乘。所以咱们还是凝聚力量在一起,但愿能享仙福。” 老道:“师弟此言大善。大道之道,正应是如此。想当初我一人在无常观,连道统都几乎要断绝了。想如今才聚得几人?这修为的变化,已经翻天覆地。咱们该是以礼相待。如今他也算是咱们无常观的人了。萱儿你以后得唤一声青龙师兄才好。” 萱儿:“是师父。” 阿樂:“哦对了,青龙去猎牛,一会回来,观中的锅只怕太小不便。我去孔二哥家借个大锅来。” 萱儿:“呀,我得连忙煮饭去了。” 师兄妹二人各自忙活去了。 老道:“师弟还是担忧?” 龙文铭:“虽然有从属契约制约。但这主弱从强,终是不美。” 老道:“形势如此奈何?修道之途若能入门,固然寿元增长。但有时始终需用命来搏。有所磨难,在所难免。咱们还是应该坦然面对的好。不然心魔横起,终是误了自己。” 龙文铭听见此言眼中精光一闪。:“师兄高论。正是应了福祸相依的真言。” 阿樂到了孔二家借锅,孔二自告奋勇,愿去帮忙煮牛扒呼。于是同往。 刚回到大门口,就见青龙扛着一头壮牛。刚刚按下云头。 三人一通忙碌,精瘦的交与萱儿爆炒,余下的用酱汁、葱姜蒜盐等香料腌好备烤,头尾脚,肥的筋的大骨等下锅煮。饶是萱儿勤劳,平时在观中种有不少葱姜蒜。还是不够用。 最后龙文铭也下手帮厨,老道却沦为跑腿接人要香料。最后清水沟廖二,松坡杨家、杨三,甘浩孔老倌等人皆聚齐无常观帮忙同乐。 硬是忙到晚间戌时才得准备开席。待开席前老道领着众人祭拜祖师爷向众人介绍青龙时却把不知情的吓得不轻,往日虽也有听说妖怪变成人的故事。但这眼前的可是一条龙啊!谁又见过呢? 好在众人先前见过无常观中老道、龙文铭还有阿樂显过神仙手段。之前忙碌间青龙也与众人有笑谈。被迫勉强接受下来。 姜葱爆炒牛肉,烤牛肉,牛扒呼三道硬菜的牛肉宴正式开席,吃得不亦乐乎。青龙对炒牛肉和酱汁等腌制的烤牛肉更是赞不绝口,言称从未吃过如此美味。没想到千多年时间,人间的美食臻至如此。 阿樂很是奇怪的问青龙:“这些不是自古就有的么?怎么你都没吃过?” 青龙:“不曾有,不曾有,就说这炒菜之法和酱汁。我记得我立志重修之前。人间有一雄主统一了神州,自号始皇帝。那时吃食多是煮和烤。并无他法。想不到我这闭关一千多年,有了如此变化。不知现已传到秦皇帝第几世了?这天下是个什么样?” 阿樂有心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主要是自己读书少,根本就解释不来。待看看师父…… 老道也摇了摇头…… 阿樂又看向父亲。 龙文铭搜肠刮肚半响才道:“如此说来青龙闭关得有一千五六百年左右了。这天下么,始皇帝的天下二世而亡。后来是高祖刘邦得了天下称汉!传了两百来年,王莽曾篡汉,没过多久,高祖的一个后代叫刘秀又续上汉家天下。又传了大约两百年。 天下分崩……到了隋朝又再一统,后来又经历了唐朝,宋朝,元朝。 细致的我也说不上来。大一统的王朝基本上就是这些,我学识浅,有很多也弄不清楚。如今是大明朝,由洪武帝开创,是朱家的天下。现已是三世皇帝,当今天子是朱棣,年号永乐,现在是永乐十二年冬月。” 青龙听了出神一阵喃喃道:“想不到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又拱起手对着龙文铭道:“先生,我闭关前有一桩心事牵挂。不知先生诸位可有耳闻。想请教一下。今早我曾讲过,我有一结拜兄弟唤作美猴王孙悟空,自号称齐天大圣。 因不满天庭官爵搅闹了王母的蟠桃大会。我等散仙即便神通广大,也不该胡闹。在他家吃酒时众兄弟曾劝过一番。可我这兄弟心高气傲,只顾与我们饮酒作乐。后来我仓促闭关,无法抽身。 此事常常在我心头闹腾觉得不义。不知我这兄弟后来如何收场。诸位可有耳闻,还请告知。” 龙文铭:“这还真是巧了,此事我在历代仙家传记曾看到过。这齐天大圣之前闹上天庭曾与清源妙道真君大战被擒住押上了天庭受审。不知怎么的后来又逃脱出来大闹一番。后来是被佛祖出手变化出五指山压住。大约是王莽篡汉时从天而降。 被关押了五六百年。到了唐朝二世皇帝的真观年间有一叫玄奘的和尚立下宏愿要往天竺取经。向皇帝请旨,却不准。后来偷渡出国而去。路过五指山时,被救出来。 就与这玄奘和尚做了护法徒弟,徒步前往天竺取经,一路上经历了重重磨难,降妖伏魔不少。后来取得真经传回东土大唐。功德无量已经成佛。” 青龙表情阴晴不定,轻声道:“果然是祸福相依。如此也算是圆满了。也了了我这心头羁绊;哎。” 阿樂:“怎么听你这口气好像不大满意呢?多少人一心修行为的不就是成仙成佛么?” 青龙:“此间是好是坏我也难以讲得清楚。不过你可曾见过出家当了和尚的人是个什么样?他还是原来的他么?种种清规戒律岂是容易的。更何况他本是只生性桀骜不驯的猴子。” 一时之间无话,众人沉默了一阵子。 青龙:“公子接下来你有何打算?若无打算,我想邀公子一起出山到人间游历一番。拜访拜访玄门同道,顺便读读人间典籍,也好增长见识。” 阿樂:“出山游历是早就想好的,其中还有一桩事,要专门去办。只是我想待过了年再去。还有一个来月过年,今天剔牛肉,我见孔二哥他们带来用的刀又钝又小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我想趁此给山里各家各户置办些农具刀具什么的。再好好给山里过个丰年。” 老道和龙文铭被阿樂这一说,想起当初他们想祭炼法器时找村的尴尬情景随即附和称好。 老道:“好好好,亏得你想起这事来。” 龙文铭:“就是就是,是该好好给大家添些称手的刀具农具。” 孔老头:“好好好,大家都说过好几次了,想要打些刀子、锄头犁头。这人手是劳力到是好安排。可是这铁……” 阿樂:“孔爷爷不必担心,我们负责来置办就好,也不必安排人手。你只管把需求的式样和数量告诉我就好。” 杨昌和:“你这孔老倌,咋不早说呢?我在太平街起家靠的就是挖铁矿打铁的,些许铁器还怕我舍不得么?” 孔老头:“呦呦呦……你这土财主真有这么大方么?这可不是小数字,简单的说一家各置一套,只怕万斤铁也不一定够。” 杨昌和:“你咋不去抢人呢?张口就说万斤铁?亏你敢说得出口。你知道一万斤铁需要多少人力,多少时间?真是不识数。” 阿樂见这两老馆竟然扛上了……连忙劝道:“不着急,不着急。杨老哥你家的铁矿让我再去采三千斤,不用你安排人力,还是我自己采。我也不让你亏大,我补贴你五百石粮食。如何?” 杨昌和:“你若是自己去采,还补贴我五百石粮食,这不是让大家戳我脊梁骨么?粮食的话就不要再说。你去采便是。我只当是补贴大家好了。” 孔老头,孔二,廖三,杨三等美滋滋的看着杨昌和…… 阿樂口中算着:“以三千斤铁再加一万斤铜做基数,应该能置办一套了。你们回去后,明天就统计出来各家想要些什么。” 杨昌和:“铜加铁打出来的质地太软了。即便是将就着用,也用不了几年就废了。” 孔老倌:“对对对,这土财主这话讲的在理,这样还不如少置办些。” 杨昌和对着孔老倌翻了个白眼:“哼。” 阿樂也懒得解释:“萱儿去把菜刀拿来,再拿块柴来。” 萱儿理会了阿樂的意思,连忙去取来。交与阿樂。 阿樂:“给他们都试试。” 杨昌和接过这薄薄的菜刀,看着臂膀粗的柴块。盯着阿樂:“这是铜与铁铸的?不会砍缺了刀口?” 阿樂:“这是精铜锭和铁合炼的,你只管试试。” 杨昌和和生怕砍缺了菜刀,只敢轻轻的砍了一刀。只见菜刀吹进柴块一半卡住了。不过其锋利却吓了众人一跳。 杨昌和见如此锋利稍微用力拔出来,又加了些力气再砍了一刀。只见柴块轻易的就被砍成两段。杨昌和连忙再看刀口。却见刀口丝毫未损。又拿起柴块按着削了一刀,竟像是木匠推木板的刨子一般,削出一卷条来。 无常观三人静静的看着阿樂师兄妹二人耍宝 转手于众人各自试用一番,谐是称奇。 龙文铭忽然想到,太平街铁矿仍是杨家五兄弟众人的私产。若是平白的送给山里未免有些不妥。而师兄又不便说话,以免显得面子上,不大好看。看来此事还得我说道一二。 “采铁矿的事,杨老哥还是与他们几兄弟商量一番,最好按在太平街售卖的价值,扣出劳力费用,由观中出粮倒换的为妥。不然若是有人因此事而不满,反到不美。公平才是相互守望的长久之道。” 老道:“如此正是长久之道。观中存放的粮,和寄存在昌和家中的粮食,放久了也生虫,未免糟踏了。也置换些有用的物件。只留下够山中应急用的就好。这事,昌和叫你家几个小子帮忙一二吧。” 杨昌和有心想再说点什么,可偏偏却被安排的妥妥当当。以前还敢和老叔争辩几句。可如今在神仙般的老叔面前……实在是没有这个勇气了。只得老老实实的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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