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无耻至极！！！”
琼安哪里还不知道路德维希怎么想的？她羞愤的痛斥着路德维希的行为，以及他那无耻的想法。
路德维希看起来并没有因为琼安对自己的痛斥而感到恼怒，反而一副认同她的模样走到她身后，然后将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放心，我不会把你的秘密暴露出去，我只需要你付出一些代价而已……”
其实琼安已经认命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处境，面对路德维希这个魔鬼她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手段。
她只能屈辱的接受现实，让路德维希肆意的占有她。
直至深夜，路德维希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后扔下一句“我会让你成为最伟大的教皇”就直接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泪水从琼安的脸颊滑落，最终也只能恶狠狠的说出一句：“主……一定会审判你这个恶魔的。”
可是她又哪里知道，其实路德维希早就已经做好了死后被审判堕入地狱的准备，从他杀害那些洛塔林吉亚王国的难民开始，所以他并不在乎自己身上会不会再多加一份罪责。
来到圣彼得大教堂外，路德维希回首望去。
这座在世人眼中高大肃穆的圣殿，在他看来也不过如此，他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审判，甚至还在这所谓的神圣之地玷污了那位女教皇。
死后被审判堕入地狱？他曾经就说过，他在乎的只是法兰克王国能不能重新统一，至于他死后的事情？他不在乎。
次日一早，路德维希一行人启程离开罗马，让人意外的是琼安竟然带着一众红衣主教来送路德维希一行人了。
这次路德维希并没有从琼安的眼睛中看出任何对自己的恨意，甚至她还表现得很亲近自己，这并非是一种错觉。
当然路德维希也明白，这并不是说琼安就被他征服了或者怎么样，而是正如先前费德里克和他说的那样，琼安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也是一个很理智的人。
她并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情而疏远甚至是针对路德维希，相反她选择了亲近路德维希，以此来博取东法兰克王国更大的支持。
对于这种交易路德维希自然不会拒绝，告别时他私下又和琼安进行了简短的谈话。
“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我的教皇大人。”
路德维希调笑着对她说道，当然这并不能激怒已经理智下来的琼安，她只是死死盯着路德维希。
“这不是你想要的？我还有别的选择？我现在是教皇，无论是为了教廷的颜面，还是为了我自己能活下去，我都只能选择依附你。不过话说回来，你明明知道只要抓住我的把柄就能控制我，你昨天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不不不，你想岔了，我要的可不只是控制你，而是拥有你，征服你，懂吗？征服一位女教皇可比控制一位教皇有意思多了不是吗？”
哪怕面对琼安的责问，路德维希依旧不着调的调笑她，这让琼安更是感到屈辱。
以至于最后琼安忍不住威胁道：“你最好别被我抓住什么把柄，我可不介意对你进行宗教绝罚的。”
自以为威胁力十足的一句话，可是落到路德维希的耳朵里就像是在撒娇一样，路德维希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故意反问道：“可是如果你有了我的子嗣怎么办？你想让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一句话直接怼得琼安不敢接话，并且还让她更加心神不宁了。
对啊，如果自己有了他的孩子该怎么办？打掉吗？可那是一个生命啊。
作为一名虔诚的基督徒，琼安不可能做出杀害自己子女的行为，那是十恶不赦的罪孽，她做不到。
可一想到要给路德维希这个恶魔生孩子她就愈发感到绝望，那不是她想要的。
见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路德维希就知道刚刚的话奏效了，也就不再继续挑逗她。
四下无人，路德维希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然后轻声说道：“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教廷历史上最伟大的教皇，我就一定不会食言。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有了子嗣，就让他生活在你身边吧，如果你想让他回归家族……”
“不会的，哪怕真的有了孩子，那他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那是天父赐予我的礼物。”
用力推开路德维希，琼安的话说得很决绝，没有给两人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甚至可能会存在的子嗣也被琼安称之为天父的礼物。
很明显琼安不想未来和路德维希有任何的血缘联系。
看着眼前情绪低落，表情中流露着委屈神色的琼安，路德维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行，那我回去了。”
话落，路德维希转身离去好似没有任何留恋。
不久后路德维希一行人终于是踏上了返程的旅途。
站在罗马城的城墙上，琼安眺望着路德维希缓缓离去的队伍，她不知怎么的心中竟有一丝不甘，不甘心路德维希就这么离开了，甚至都没有留下哪怕一句道歉的话。
“让我成为教廷历史上最伟大的教皇？”
琼安小声呢喃了一句，随后无奈的苦笑摇头，不让自己在继续瞎想。
说回路德维希一行人，他们离开罗马以后几乎没有做任何停歇，日夜兼程朝法兰克福赶。
当然用“赶”这个字并不精准，因为他们的速度并不快，更像是不停歇的郊游才对。
对于已经好几年没有四处游玩的艾莉卡来说，眼前所有见闻都是新奇的，至少比每天待在王宫里要有趣得多。
不过她似乎也不完全只有开心，她的心里还压着很多事。
路德维希也察觉到她的心事，于是在一个安静的夜晚，路德维希便和她进行了一次谈话。
“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找我谈这件事。”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全盘托出以后，艾莉卡并没有生气，只是非常平淡的说了一句，以为路德维希永远都不会和她坦白这件事情。
当然语气中也是充满了对路德维希的哀怨，毕竟处处留情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当她听到路德维希问自己怎么发现的时候，她就故意一副吃味的模样责怪道：“那天听说你去见教皇了，回来身上就一股味道……陌生女人的味道。”
这种完全在意料之外的解释，也是惊得路德维希满脸诧异，主要是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么细微的气味是怎么闻出来的。
“你说所有人的气味你都能闻出来吗？”
艾莉卡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心想你是把我当狗了吗？
忍不住用拳头捶了一下路德维希，接着委屈的说道：“其实是你那天的举动太反常了，那么晚才回来，回来以后还非得去洗个澡，可是你出去之前明明已经洗过了。”
知道艾莉卡是在埋怨自己的行为，路德维希也知道任何解释都是无力的。
所以路德维希也就干脆不说别的，直接将她抱住。
“放心吧，你才是我唯一的王后。”
这次艾莉卡没有反驳他，只是躺在他怀里微微点头。
艾莉卡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她很清楚没必要非得把这些事闹大，因为无论别人怎么样，都无法改变她才是路德维希唯一的王后这一事实。
而且她信任路德维希，她相信自己在路德维希心里永远都占着一个重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