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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第449章 番外一 我叫徒青女(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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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番外一我叫徒青女(1/3) 我叫徒青女。 今年十. 等等,什么? 你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可恶,看来我还不够出名。 我想想.那你肯定听过"北烟南纸"这俩名头响亮的当世强者吧? "北烟"指的是点烟辨冤的胡氏一族。 而"南纸",指的就是名震南地七十年,令无数鼠辈闻风丧胆的索命飞纸"徒留白"。 她是我的师父,待我最最好,用全天下所有赞美词迭加在一起都不为过的师父。 我遇见师父的时候,她的年纪就很大了,书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头发花白,形容枯槁。 不过她和普通的老人家不一样,她能跑能跳,用五六张飞纸,就能杀掉七八个要将我拉去卖掉的男人。 特别厉害,我特别崇拜师父。 我时常会想,为什么师父不是我的妈妈,不是我的奶奶算了,还是不想了,不能把师父同那些恶心的人混为一谈,不然,会弄脏师父这个称谓。 哦,我是不是还没有提起那些和我身体流淌同样血液的恶心人,还有他们做的恶心事情? 不用在意这些小细节,左右不是特别值得一听的事情。 故事也很简单,其实就是我的父母无媒苟合,生下了我,又因家庭琐碎,开销入不敷出,二人将日子过的鸡零狗碎,而后 嘻嘻,你猜错了。 后面的故事,跟的不是父母将我卖掉换钱。 我说故事简单,倒也没有那么简单。 他们俩分开了,老父不要我,老母不要我,我在话还不会说齐全的年纪,在街上乞讨了两年。 没必要可怜我。 我其实也并不可怜。 我从小就知道我的优势。 我会在有人路过我面前的时候,恰到好处的时候哭泣,然后说一句"肚肚饿饿",如此,我便能得到一顿,甚至是数顿的食物,还能换到一些暖和的衣服。 在街上那两年,是我出生五年后,最开心的两年。 我一直待在街上,直到后来那群脸上满是恶心关怀,实则心里吞着一万根针的人找到我。 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佩戴着统一的袖章,说着为我好的话,却将我一次次送回到老母身边。 一切都犹如屎壳郎上做饭——恶心透顶。 最终,一个六岁的孩子还是拗不过很多人。 我跟着老母回了家,但她那时已经又有了一个尚且只会哭泣睡觉的孩子,一个如今很爱她的丈夫。 别问为什么不是老父,他躲的更快,离婚三年,孩子五岁。 而我,最为多余。 我是没有伞面的伞柄,我是永远写着"谢谢惠顾",被人遗弃的瓶盖,我是被别人草草撑开,撕扯毁坏后,弃之敝履的垃圾袋。 我是只配睡在厨房漏水地板上的蟑螂。 我也是,洗尿布,洗衣服,努力做饭,冲奶,还要被男人压在地上揍的"拖油瓶"。 我是,大喊着妈妈救我,却被冷然漠视,还听亲生老母说"你怎么不死啊,吃饭还要浪费我钱"的陈招娣。 但现如今,我是遇见师父后,浴火重生的徒青女。 所以,当他们要将我卖掉,而师父突然出现并且将他们杀掉的时候,我怎么能不爱师父呢? 她是英雄。 绝无仅有的英雄。 如果所有人都说她嗜血残杀,那么这些所谓的"所有人"就都是错的。 如果世界说她坏事做尽,那世界就是错的。 我不会让这些声音传到师父的耳朵里,我会为师父扫清障碍。 我的心不会卷刃,我会朝目标一往无前。 我一定要成为像师父一样的人。 我要让所有人都畏怯我,仰视我,恐惧我,并要一直朝着这个方向付出努力 不过 今日,还是可以稍缓一下努力的,嘻嘻。 因为今日是师父的生日,而我,正在思考给师父准备什么礼物。 金银财宝,师父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山珍海味,绫罗绸缎更不必说。 我站在师父的小院子外面思前想后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最近有几个人一直在说"索命飞纸留在此处,恐生祸端"之类的话,他们想要逼师父离开此处。 我或许能够把他们的孩子带来,到时候那些人来找,我就挨个拧断他们的脖子。 不但能够给师父出气,而且一想就很好玩! 我兴高采烈的去,浑身酸痛的归,没人告诉我小孩子居然是这么顽皮的物种。 我可能知道我从前为什么不讨喜了。 不过左右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我现在也挺不讨喜的。 这世上有师父爱我就可以。 我赶着小孩子们往师父的院子里去,一开门,果然瞧见师父又在相思树下的躺椅上午睡. made,又是那颗相思树。 师父肯定又在想那该死的公输忌。 我早晚把相思树砍掉,找到公输忌的骸骨鞭尸三百。 我有点恼火,推小孩子们的力度就大了一些,一群小孩子吃痛,便吵吵嚷嚷起来。 我想让他们小声一些,毕竟在师父"无神"的那段时间里面,如果有任何人只要靠近她,就会被她掐着脖子捏起。 如果不能在窒息前唤醒她,那估计不久后,那人就会和阎王打麻将。 我倒不是怕自己被掐,师父总是爱我的,她不会伤我。 不过如果让师父将这群自诩"名门正派"的孩子掐脖,而且还不在那些人面前折磨,就未免太无趣了。 我想阻止,可我就只有两只手,没能按住七八张嘴,那些小孩子终究还是将师父吵醒了。 幸好,师父今日不在"无神"的状态,她没有掐任何人的脖子。 我偷看过师父的日记本。 我知道,她马上就要又开始讲那个故事了。 师父曾同我说过无数遍的那个故事。 她不认得人,不记得自己所处何方,不记得自己所做的事情,但是却能如此清晰的说出这句话,足以见对那个故事沉溺之深。 沉溺到,当年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立誓效忠于她,并且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时候. 她还在那个一梦经年的故事里,没有回神。 她开口同我说的第一句就是: “慈青女,你转世了?” “你野心勃勃的眼神,果然还是那么好认” 于是那天起,我成了师父的徒弟,随了师父的姓,有了师父赐的姓名—— 徒青女。 而之所以是徒,不是屠—— 因为故事的开头,师父总会说她叫屠留白。 而在故事的结尾,她总会说她叫徒留白。 这番外讲的是下一代的扎纸匠,徒青女。 一个天生黑切黑,极度利己,毫无下限,又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正文没有出现她.不过她是个相当有野心和才能,和留白完全不同的家伙。 启用她的视角是因为能够用后来者的角度整理所有人的结局。 此人有个官配,就是这一代的"北烟"传人,她为了挑拨时局,曾去勾引过摸一下手就脸红半天,八竿子打不出一个p的烟某人他们的故事很长,但这里应该写不下了。正文都没什么人看,别说是番外还有续集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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