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德,怎么回事?
李世民走过一问。
陛下,底下的水车不动了!似乎是坏了!
水车坏了?不动了?那关我们水梯何事?
那水梯是靠着水车传动的,水车不动那就没有动力了。我们可能下不去了。
李世民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可否修好?
阎立德脸露难色。
那怎么办?
武士彟在一边问道。
我也没办法,现在我们人在上头,底下的人们又睡着了,刚才的人也被我支开,不会再有巡逻的存在。我们怕是要在这里呆到人们醒来了。
这样的话,就要明天早上了,那么大家不是像看猴子一般看着李世民?
大不了,我们叫六皇子起来!让他修一下!
武士彟表示说。
他想得十分简单,可是事实呢?叫醒李愔会让有些人心里难过。
所以这个方法直接被李世民给否定了。
不可!你不能那么做!
他是拒绝的,让李愔起来,自己不就露馅了吧?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做。
那可怎么办?
而此时李世民却是笑了。
两人不解,为什么他要笑!
那还不简单!
武士彟两人震惊。
不开玩笑。
陛下有方法?
那是当然,朕早就准备好了天策府上的人!让他们在四周待命,只要让他们启动一下水车,一切不就好办了吗?
李世民话一出,引得二人赞叹。
陛下英明!
陛下有先见之明!
只要能下去,那一切好说。
也幸亏李世民做好了其他准备。
朕若是将身家都交你们身上,那便不是朕了!
李世民得意的笑。
这话说得没错,但却令人听了十分不舒服。
因为,这是他对于二人的不信任。
可是他们又能说什么?
只能点头称是。
李世民得意了。
他直接走到高台边上,吹了一口哨。
暗处便有身影攒动。
几道身影闪出。
之后,他便比划着,他的动作在月光之下格外的明显。
底下的人瞬间明白了。
可是在盛唐集团内的袁天罡与纪如雪二人看呆了眼。
上面的中年大叔在干什么?
疯狂比划?
他是在跳舞?还是疯了。
袁天罡更加不解。。
以前的李世民不是这样的。
这是怎么呢?
受了什么刺激吗?
但他们看着看着时,突然听得水流声响起。
接着便是传来了机械的传动声音。
似乎什么东西被启动了。
原来李世民在下令修复水车!
高台上面的李世民格外的自得。
他往着水梯一坐,命道:走,我们下去!
阎立德与武士彟二人进入其中。
当阎立德试图扣下开关时。
直接又缩了回去。
怎么了?
陛下那里!
众人却看得李愔的房间沼气灯一亮,随后便有一百来人手持火把往着这里而来。
嘴上还喊道:有刺客,快通知子立先生!
再看看李愔那里的房门一开,他也走了出来。
出来之时,衣服也未见得脱过的痕迹,想必一开始就没准备睡觉的。
那阎立德可被吓坏了。
直接定在那里,不敢扣下开关。
李世民更是纳闷。
没想到那水车直接惊动了盛唐集团的人。
他哪里知道,此时他的行踪与想做的事,都被李愔得知。
水车的停止,人员的出列,都是李愔作了手脚之后的结果。
为的是让李世民难堪。
就目前来说,他做到了。
陛下,那怎么办?
阎立德问。
李世民手足无措。
怎么办?
他怎么知道啊。
他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应该不会和之前一样吧?
被李愔吊起来,然后羞辱!?
我觉得,先按兵不动,只要我们不动,他们一定不知道,我们在上面!
武士彟说道。
是是是,我觉得也是,陛下以为呢?
阎立德跟着说。
李世民叹了叹气。
也只能这样了!
也幸亏于他们没有下去。
因为这个时候,李愔已经带着一百来人出现了。
他们手举着火把四下搜寻。
这一搜,便看到了袁天罡与纪如雪二人。
李愔纳闷。
这两人在这里干什么?
上方的李世民也看到了二人,他心中一个急啊。
自己可能被二人发现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在这里?
李愔问。
纪如雪连忙说:我是刚好路过,听得有人喊有刺客才过来的。
她开口后,让李世民发现了。
不由得看呆了眼。
毕竟一开始,他就觊觎纪如雪的美色。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袁天罡则说:我也是!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样吗?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至于刺客,朱山,晚上你们就在这里守着,我倒要看看,谁敢入我盛唐集团!
李愔表示道。
而后,便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上方的三人这下犯了难。
如果下方一直有人的话,那他们怕是要完蛋了。
要在上面住一个晚上了。
只等明天一到,李世民怕是要被发现了。
现在可以说是左右为难了。
可是目前来说,他们还能怎么办?
只能呆着了。
看着底下的火光,正在不断的移动,三人陷入了深思之中。
真的要在上面呆一个晚上吗?
两个臣子还行,就怕李世民受不了。
夜,
寒冷。
此时中秋已经过了,那到晚上是越来越冷。
三人没有带够衣服。
只能三人紧紧的挨着,瑟瑟发抖。
如此,一直到了清晨时分。
李愔下令,让朱山带着人离开。
可当朱山刚一离开,李世民等人正要下来时。
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的大嗓门,让人听得耳朵难受啊。
在高台上的李世民心想,这下又要尴尬了,上次还是他救的场,这次还要吗?
可是,那能怎么办?
思忖之间,阎立德灵机一动。
指着地上的灰说:不如这样,陛下将脸弄黑,我与下面的人说,您是建筑工人如何?随后,陛下便随我出集团外!
李世民大喜。
如此甚好!
说完后,迫不及待的用高台上的黑灰将脸给涂抹成黑色。
这么一来,武士彟与阎立德两人看了,那是想笑而不敢笑,只能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