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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臣撩人,娇娇将军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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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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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怎么回事?” 洛漓开门出去。 谢远挡在沈溪前面,“姑娘,三小姐说她要和您赔罪。她这话您可不能相信。” “谢远,你先让开。” 沈溪看见洛漓扑通跪地,一身素衣,面无脂粉,整个人苍白脆弱。 洛漓见她这幅做派,以为是沈夫人让她过来的。 “你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免得又让人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沈溪泣泪连连,“对不起,二姐姐,是我错了,是我太自私了,她怕你来之后母亲会偏爱于你,所以才想让你在宴会上出丑,让大家嫌弃你。” 洛漓错愕,沈溪就这么轻易认错了?不会里面又有什么诈吧? 见洛漓神色疑惑,沈溪忙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二姐姐,我真的知错了!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是诚心悔过。我们是亲姐妹,我自当敬重姐姐,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洛漓见沈溪神情恳切,眸中带泪,我见犹怜。 “好了,你先起来吧。你虽说道歉了,但是你今日差点置我于死地,我不会原谅你的。” “没事的,二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我一定会改正错误。” “若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洛漓懒得和沈溪表演情深。 “好,二姐姐,我先走了。” 谢远担忧的看着洛漓,毕竟今天沈溪把洛漓逼上绝路的时候他很清楚的记得。 “姑娘,您要相信她吗?” 洛漓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春和,夏蝉,你们怎么看?” 春和摇摇头,倒是夏蝉开口,“小姐,三小姐在府里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刚才她这般低头认错,应该是真的悔过。” 洛漓思忖着,在心里问小九什么情况。 小九无奈摇头,“洛漓,恕我无能为力。不过你今天在王将军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你该好好提升武功了,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哦。” 洛漓撇撇嘴,这个死小九,一天什么忙都帮不上,就会损她。 晚间,洛漓院里又来了意想不到的客人。 “长姐,你怎么过来了?” 沈漫打开手中的包裹,里面是些衣物首饰,还有银钱。 “妹妹,今日的事情你受委屈了,这些东西都是我用自己钱买给你的,你可以放心穿戴。” 洛漓有些疑惑,不知道沈漫说的是什么意思。 “妹妹,我看的出来,你不太喜欢沈府的东西,这些东西与沈府无关,是长姐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洛漓有些不自然的接过东西,感叹沈漫的慧眼如炬,真不愧是侯府精心培养的大小姐。 “妹妹,你真的会玄学术法吗?”. 洛漓注意到沈漫眼中的光亮,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见沈漫如此动容。 “长姐对这些感兴趣?” 沈漫怯怯的说:“对,我对这些奇闻轶事很有兴趣,只是平日里困在闺阁中根本没有机会。” 洛漓想不到沈漫并非工于心计的恶毒贵女,一时也有了交好的意思。 “长姐既然喜欢,我有些江湖怪事书本,可以送给长姐。” 沈漫欢喜的接过书,看向洛漓的目光也更加欢喜。 第二日安乡候早朝回来,把沈家众人叫到前厅。 屋内只能听到安乡候气恼的呼吸,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季姨娘神色担忧,“侯爷,可是朝中遇上了不顺心的事?” 安乡候指着洛漓,“你过来,你老实说你和凌公子关系到底如何?” 洛漓突然被点名,有些茫然,这是要干什么。 “回父亲的话,我与凌公子并不熟,我们之间只有救命之恩。” “哼!” 安乡候狠狠甩出一个茶盏,“既然不熟,那你就该早告知于我,我也不会寄希望于你身上,让你维护侯府与凌笑尘之间的关系!” 季姨娘斜视了洛漓一眼,“果真是中看不中用,侯爷莫气,到底发生了何事?” “贤王在江南一带收买人心的事被皇上知道了,凌笑尘今日把金阳县县令手中的贤王着龙袍的雕像呈给皇上,皇上大怒,贤王已被禁足,连带着警告了本候。” “啊!” 季姨娘惊呼,双手攀上安乡候,“竟是这般严重的事!” 安乡候愠怒的目光扫视洛漓,满眼的不满,“你和凌笑尘同行,难道就不会打听清楚他手中有何物?” 洛漓冷笑,她算是开了眼了。 “父亲怕是气糊涂了吧,朝堂中的事情与女儿何干?再说了,凌公子于我只是救命恩人,我当时并不知凌公子的身份,如何探查他有何物,就算知道他的身份,窥视他人之物与偷窃行为又有何异?” “你!” 安乡候一把甩开季姨娘,蹭的站起来指着洛漓,老脸通红,梗着脖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孽女!孽女!” 猛地他注意到旁边的沈夫人,一巴掌呼在沈夫人脸上,“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 洛漓一把拉开沈夫人,护在身后,抬眸,清冷的目光盯着安乡候。 “父亲这是要把仕途的不顺归结在无辜的妇孺身上吗?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父亲不知道吗?”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屋内。 安乡候气得手指发抖,“孽障,还轮不到你教我做人!你去滚到祠堂里跪三天三夜,谁也不许给她送吃的!” 沈夫人和沈溪已经被吓懵了,两人瑟缩着不敢说话。 沈漫也呆呆的看着洛漓,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在心中亮了。 傍晚,沈漫冒着身子从窗户爬进祠堂。 “妹妹。” “长姐,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送点吃的。” 沈漫从袖袋里拿出一包点心,“父亲让你跪三天三夜,你不吃点东西,身体吃不消的。” 洛漓接过糕点,“多谢长姐,长姐费心了。” “左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好了,我先走了。” 洛漓看着沈漫翻窗离去的背影,鼻头微酸,这个与她并不相识的人却能向她施以援手,而昨天还对她和颜悦色的父亲只看她有没有利用价值。 沈漫望着祠堂的方向,轻轻低喃:“你这般耀眼,怎能蹉跎于宅院。” 祠堂的蒲团都很轻薄,没一会,洛漓的膝盖被硌得生疼,小腿又酸又胀。 洛漓索性俯身向前趴着,不久,便昏睡过去。 梦中,洛漓又来到那处院落,不同的是,这次院里有人。 男人鹤立于松下,身姿英挺,气度不凡。 是凌笑尘。 洛漓咬牙切齿。 从背后过去一脚正要踹在凌笑尘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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